如今,方岳出手,斬殺了倚天閣中的一位宿老,絕對能讓倚天閣為之心痛。
很多人都是暗中叫好,感覺是大快人心!
方岳將這老者的屍體讓兩頭陰陽境層次的小殭屍給拖了下去,不過,方岳這次並不準備用韓岩松的屍體來填補血池,韓岩松體內的巨龍血脈有其獨到之處,如果這麼浪費掉了不免有些可惜,不如將韓岩松的血脈提煉出來,沒準什麼時候可以拿來培養出一位擁有龍威之下的手下亦或者當成寶物賣掉也好!
「礙事的人死了,接下來就是銀月劍宗了!」
方岳緩緩抬頭。
銀月劍宗的一干人等都已經是手腳冰涼,再也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心了。
他們親眼目睹了韓岩松的隕落。
這可是一位虛仙境巔峰層次的存在,還擁有傳說中的龍威之力。
這種存在,幾乎是一個活著的傳說。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傳說,卻是被方岳給一劍中斷了!
韓岩松這種層次的大佬都不是方岳的對手,他們這些小蝦米遇到方岳又能翻起什麼浪花?
「方岳,不過這樣,你放過我們銀月劍宗,我們銀月劍宗這些年的全部積澱都是你的!」
銀月劍宗的掌門換了一副嘴臉。
這是真特娘的打不過啊!
如果能夠求生,縱然是狗一點又當如何?
這銀月劍宗無數載的傳承總是不毀滅在他的手上吧!
「你們死了,這銀月劍宗的一切依舊是我的!」
方岳笑意吟吟的說道。
他今天就是準備報復,準備立威。
人善被人欺,方岳知道,如果自己總是這麼隨和和善良,在這弱肉強食的規則下無法換來理解和敬畏,只能夠得到無盡的欺凌和侮.辱。
所以他要自強,要立威。
如果滅掉一個門派不行,那就兩個!
倚天閣的底蘊深厚,水太渾,短時間內,他方岳可能無法將倚天閣從這盤大地上抹去,將之徹底除名。
但是銀月劍宗這種門派,不過短短千年的歷史,門中至強也就是三位虛仙境層次的劍修。
他們又有什麼資格,什麼底氣來和他方岳叫板!
方岳的聲音落下。
銀月劍宗的宗主忽然間冷笑說道。
「方岳,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你以為你肆意妄為,倚仗武力和陣法橫行一時,你就真的能夠與我等媲美嗎?我銀月劍宗的底蘊古老,是建立在大羅文明的銀月劍宗的遺蹟之上,雖然只有區區數千年的歷史,但卻有一個你無法想像的輝煌過去!」
銀月劍宗的宗主聲音蒼涼。
他仿佛在陳述一部古老的歷史。
「在大羅文明的那個時代,我銀月劍宗也曾經是這片天地間最為頂尖最為偉大的勢力。草木為劍,可斬蒼穹,摘葉飛花,皆可傷人!我等不才,難以繼承昔日祖宗傳承,然而,我等師祖也為我們留下了保命的底牌,如果有朝一日,宗門被辱,可以拿出來滅殺強敵!」
銀月劍宗的宗主聲音落下。
他一臉鄭重與肅穆的低喚道:「請師祖佩劍!」
他的聲音落下。
兩位弟子上前,這兩位銀月劍宗的弟子盡皆是有大聖境層次的修為境界,然而兩人共同抬著一柄薄如蟬翼三尺長的佩劍,卻是累的氣喘吁吁,額頭上的汗珠不停的滾落下來。
這佩劍仿佛是無比的沉重,縱然是兩位大聖境層次的強者聯手都無法將之抬動!
「這銀月劍宗的宗主真的是被逼的狗急跳牆了!連這件大殺器他們都請出來了!」
虛空中的低語在繼續,不過之前的輕鬆和幸災樂禍相比,這次他們的語氣中明顯是多出了幾分嚴肅與沉重的味道。
銀月劍宗,慫歸慫,但是真正的底蘊卻是極為深厚!
一如銀月劍宗的宗主所言,他們這一門是建立在了昔日大羅文明的銀月劍宗的基業之上。
那個年代的銀月劍宗乃是這天下間至強的宗門之一。
其中任何一位弟子走出來都是名震一方的高手,是劍道宗師級的人物!
昔日的宗門湮滅在了塵埃之中,銀月劍宗這一代的宗主將之從遺蹟中挖掘出來再現塵世。
這本身就代表著銀月劍宗的身上繼承著一種大機緣,大氣運。
不是方岳說抹掉就能夠將之從這片大地上輕易抹殺的。
方岳的嘴角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並未阻止和銀月劍宗的宗主請劍。
因為方岳自己也想要看看,這建立在大羅文明遺蹟上的銀月劍宗到底有多麼強大。
「此劍,名為青鋒乃是我銀月劍宗中一位大能少年時代的佩劍,劍身不沉,據說猶如羽毛一般,輕盈若無,但是劍中蘊藏有那位大能少年時代的一縷劍意。這一縷劍意無比沉重,據說凝聚有三座山嶺的重量。此劍意若出,據說能夠壓塌萬古,一劍斬碎穹霄,一劍壓塌幽冥!」
銀月劍宗的宗主的眸光中泛閃出一抹淡淡的悲哀之色。
「這劍意乃是我等最強之底蘊!一旦消耗,我銀月劍宗也難擋諸多勢力虎狼之意,即將淪為永恆過去。本來我只是想要將這劍意當作一種底蘊鎮壓於我銀月劍宗之中永不出世,只是你方岳實在是欺人太甚,毀我宗門,滅我傳承,如今我卻是也顧念不了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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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出!」
「斬!」
銀月劍宗的宗主以血祭劍!
他咬破舌尖,噴出了一口老血灑在了這長劍上面。
一劍斬出,一縷銀色的劍光從劍身中飛出。
劍光直指方岳的頭顱,欲要將之一劍崩碎!
方岳不由微微變色。
他能夠感受到這一劍中蘊含的劍意。
劍意如同實質一般,甚至方岳懷疑,這劍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