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旅店的路上,陸拂桑一直琢磨著辦展會的事,找場地,做宣傳,還有一系列的準備工作,錢還好辦,重點是還得找靠譜的人去干啊。
蝶變是肯定抽不出人手來,年後開工,蝶變生意火爆,少不得還得再招聘一批,清平居也沒閒人,倒是能從桑天選幾個負責押運和安保的人……
回了旅店,陸拂桑洗完澡躺在床上,腦子裡還不曾得閒,把某位望眼欲穿的爺是忘了個乾乾淨淨,真不是她故意晾著他,是忙起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最後,還是秦燁實在熬不過,主動打了電話過來,那語氣幽怨的隔著千里都能聞到了,「媳婦兒,你真行,頭一天就給爺下馬威。」
陸拂桑多少有點理虧,於是,態度還算溫軟,「今天實在太忙了,這會兒才從秀水街回來,累的腳底都疼呢,哪裡還顧上打電話?」
秦燁氣悶道,「再忙也不能把爺給忘了,爺出去執行任務都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可顯然,在媳婦兒的眼裡,爺沒有你的事業重要。」
陸拂桑清了下嗓子,「這邊的事情有點麻煩,我又沒您老人家的本事,自然得全力以赴,不敢絲毫懈怠啦,多耽誤一天,就晚一天回去呀。」
秦燁也不是那麼好忽悠的,哼了聲,「爺心裡還是不舒坦。」
陸拂桑便道,「我給你買了禮物。」
這話總算把人治癒了。
「真的?」秦燁的聲音帶了抹清揚的笑意,「什麼禮物?」
「先保密,等見了,你就知道了,或者,你可以問天樞。」
「爺更願意這麼被你吊著胃口。」秦燁不甘又懊惱的咬咬牙,而後,無奈的笑道,「你說,爺特麼的是不是迷上自虐了?明明能抓你回來,卻偏偏眼睜睜的放你走,明明能追去儷城粘著你,卻非要給你想要的自由,爺都懷疑,爺是偉大的要到聖人的境界了。」
聞言,陸拂桑心裡就泛起些甜意,嘴上卻道,「聖人可沒你這麼禽獸。」
「草,爺要是真禽獸,你能至今保持完璧之身?」
「滾犢子。」
秦燁笑開,從手機那端傳來,帶著點撩人的纏綿,「媳婦兒,我們什麼時候真正的洞房?我是一刻都不想再等了怎麼辦?」
陸拂桑被這話燙的心尖一顫,「秦四爺,大晚上的撩騷真的合適嗎?」
就不怕慾火焚身?
秦燁曖昧的道,「就是晚上撩騷才是好時候,媳婦兒,爺想念你的五指姑娘了,再借用一下好不好?」
陸拂桑磨牙,「我胳膊沒那麼長,伸不到雍城去。」
秦燁無恥的道,「那你用嘴。」
「噗……」陸拂桑想歪了,俏臉羞惱的滾燙,「你做夢呢?」
秦燁無辜問,「媳婦兒,你想到哪兒去了?」
「……」
「我是想說,你嘴上說些葷話,給爺助助興,爺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
「不過被你這麼一勾引,爺倒是真想你的……」
「閉嘴!」
秦燁又無恥而得意的笑了,笑聲繚繞在耳蝸里,酥麻麻的,醉了一夜。
……
翌日,陸拂桑一大清早就去了茶園,周南笙陪著,路上,跟她仔細說了茶園的情況,順帶著,還提了相隔不遠的陸家茶山,其實隨著車子往南走,遠遠的,她就已經看到了。
實在是那山高聳醒目,想不注意都難。
茶山是屬於陸家的,這絕對是一筆難以企及的財富,只是陸家的人手裡握著這麼一把好牌,卻沒把它打好,如果陸明澤真的可交,她即便不為老爺子鋪路,也不忍可惜了這座茶山。
到了茶園後,周南笙領著她四下轉了轉,幾十畝地,一個多小時就走完了,最後去了那顆野生的古茶樹前,幾百年的風雨沒能把它摧垮,見證著這裡的繁榮和落寞。
古茶樹被保護起來,四周圍著籬笆。
陸拂桑拿出手機拍了幾張。
周南笙感慨著給她介紹,「這顆茶樹據老茶農們說,至少四百年了,相關部門的人來考察過,想有公家負責管理,老爺子沒同意,想辦法保住了,它可是咱茶園的魂,這些年都不捨得採摘了,說是一兩千金都不為過,整個儷
二更 四爺晚上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