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拗不過秦燁,還是讓他陪著一起出去了。
秦燁一出帳篷,天璣就睜開了眼,「四爺?」
秦燁示意他繼續睡,「爺出去方便一下,你們都不用跟著,我們不走遠了。」
「是!」
見狀,陸拂桑的臉不可抑制的熱起來,媽蛋啊,就沖人家這變態的聽力和反應力,那之前她說的那些話、幹的事,豈不是都被聽了去?
秦燁還忽悠她,說什麼他們都睡著了,這特麼的是睡著了嗎?
她懊惱的在他沒受傷的地方掐了一把泄憤。
秦燁縱容的笑起來。
不過氣歸氣,陸拂桑還是小心的扶著他的胳膊,把他當個病人伺候著。
秦燁自然精神愉悅的享受著。
兩人走了沒多久,就看到了那一伙人,或站或坐,原本有些在散漫神遊或閉目養神,聽到動靜,立刻就眼神凌厲的看過來,也毫不猶豫的端起手裡的戧。
只是,當看清來的人是秦燁,這些肅殺的表情和氣勢就驟然散去了,甚至,露出幾分對強者的恭謹和敬畏,默默的讓開路,退到一邊去。
秦燁自始至終,眼皮都不翻一下。
明明,他此刻受傷,連拿戧都費勁,還需要她攙扶著,戰鬥力處於最弱,卻偏偏,氣場不減,無需言語或是什麼舉動,便足以讓人臣服。
倆人走過去後,陸拂桑感慨的嘆道,「我什麼時候也能修煉出這樣的本事啊?不戰而屈人之兵,這才是最高境界吧?」
秦燁調侃,「媳婦兒不用修煉,只需跟在爺身邊狐假虎威就好,爺罩著你。」
陸拂桑嗔惱,「滾犢子。」
秦燁低笑。
兩人繼續往前不疾不徐的走,前後都無人,只有插在洞壁上的火把,閃爍著明明暗暗的光,這樣的路,若是她自己走,還真是會有幾分膽怯,可身邊有他的陪伴,硬是讓她生出一分走到天荒地老的浪漫來。
不過,眼下的困局還是要面對。
她低聲問,「剛才那些人都沒問題吧?」
秦燁道,「是白家培養的勢力,目前來說,不會跟我們斗上。」
陸拂桑瞬間秒懂,如今是一致對外,至於到了雍城,以後兩家發生衝突,會不會打起來就另說了,但眼下,沒有必要防備。
「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這裡?」
「等天再黑一點,也讓開陽他們幾個睡一覺補充下體力。」
「你……跟外面聯繫了嗎?」
「嗯,已經聯繫上了,等我們從這裡出去,會有人在森林外面接我們。」
聞言,陸拂桑驚異了一把,她其實是隨便問問的,以為以他的謹慎不會這麼快暴露自己,誰知……「為什麼?不怕有人找到你了?」
秦燁霸氣的道,「只要爺醒了,誰找來也沒用,都是送死。」
陸拂桑好氣又好笑的懟他一句,「秦四爺,您這麼狂霸拽,會沒朋友的。」
秦燁一本正經的嘆道,「所以,古代的帝王才會自稱為寡人,爺也是寡人一個。」
陸拂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說你胖還喘上了是吧?」
秦燁笑開,「爺喘絕對不會是因為胖,而是因為你。」
說著說著就撩騷,陸拂桑受不了的瞪他,「咱還能正經點不?」
秦燁故作沉思,而後鬱郁道,「不能了。」
陸拂桑挑眉看他,這禽獸還能說出什麼更無恥的來嗎?
果然不負她所望。
就聽秦燁曖昧的道,「爺都開葷了,美味大餐吃了七遍,且里里外外沒一點放過,你說,爺還怎么正經的起來?爺要是真正經了,你該哭了。」
「……」
陸拂桑不搭理他了,不止是因為羞惱,也因為腦子裡被他撩的都是那晚的畫面,香艷的、旖旎的,每一副都血脈噴張、盪氣迴腸,這話題還怎麼繼續?
再繼續,她都要獸性大發了。
往前又走了一段,便看到了剛進洞口時的那幾人,兩個專家在睡著,旁邊還是坐著三個人,但其中一個是天樞,原本有個看著忠憨的男人不見了。
陸拂桑眸光微動,低語,「少了一個人。」
秦燁讚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