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拂桑沒喝酒,飯吃的自然就快,姐弟倆醒過來時,她也正好吃飽了,於是,很完美的藉口,躲開去照顧孩子了,郁墨染看著她背影,似有若無的苦笑一聲。
秦燁視若不見,陪郁焦遠喝酒。
旁觀者清,江小七在心裡唏噓不已,也就四哥和六哥了,換成是別人,喜歡著同一個女人,還怎麼當兄弟?要說心裡沒點芥蒂和膈應,打死都不信,反正他做不到,他是贏得那一方,那有人惦記著自己媳婦兒,心裡能痛快嗎?要是輸的那方,看著最要好的兄弟秀恩愛,心裡更不舒坦吧?
但四哥和六哥就做到了。
在羅雲清的眼裡,就想的更多了點,他原本對把郁墨染和鍾韻靈湊成對有點不贊同,沒有愛情做基礎的婚姻就是場悲劇,但現在,他倒是理解郁墨染的選擇了,天天這麼看著,卻永遠沒法靠近,那滋味可想而知,而且,萬一哪天他把控不住了呢?毀的就是三個人,夫妻離心,兄弟反目,所以,他必須要扼殺這種可能,最好的辦法自然是結婚,讓另一個女人去套牢他,喜不喜其次,重要的是多了責任。
……
飯吃到後來,就三老爺子還不肯起身,宋姨又切了一盤醬牛肉、炸了盤花生米端過去,給他們下酒,三人邊吃邊喝,話也不多,看在外人眼裡,莫名就有種說不出的溫馨和諧。
其他人去客廳坐著喝茶閒聊,陸拂桑和魏美姿在三樓逗孩子玩兒。
八點多的時候,開陽進來匯報,「四爺,那邊有動靜了。」
相較其他人的好奇,秦燁反應很平淡,「如何了?」
開陽道,「寧洛丹讓步了……」
話沒說完,江小七就迫不及待的接過去,「臥槽,她終於肯低頭了?這也太不容易了,快說,她怎麼讓步了?是不是玩苦肉計了?」
看他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兒,開陽無語的道,「七少,我話還沒說完呢,她的讓步,不是打自己的臉,而是推了個替罪羊出去,把責任都攬過去了。」
「什麼?」江小七傻眼了。
秦燁臉上沒有絲毫意外。
羅雲清笑了,「果然不愧是寧洛丹。」
郁墨染嗤笑,「她也就這點本事,真有種就堅持到底,就算被她老子壓著,至少也敢做敢當啊,當別人當替死鬼算什麼?」
李鈺道,「估計她也不想,她大概還覺得自己做的挺對。」
秦燁點點頭,「小八說的沒錯。」
江小七懊惱道,「那她就拼到底啊,整這麼一出,要怎麼接著玩兒?」
「該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唄。」郁墨染懶洋洋的,一個人就占了半張沙發,大長腿恣意的翹在茶几上,「你難道還怕她了?」
江小七苦哈哈的道,「六哥,她很厲害的,而且,倒霉催的,她現在就瞄準我了,把我往死里整啊,又是控制房價,又是整頓娛樂圈,我這幾年白忙活了。」
郁墨染懟了句,「就當是回饋社會了唄。」
江小七哀嚎,「回饋社會我沒意見,可我也得養家餬口啊,早知道她要拿房價開刀,我幹嘛還那麼實在的去蓋房子?綠化什麼的隨便弄弄就行,也不要什麼高大上了……」
羅雲清無語的打斷,「你要是敢這麼整,四哥就能先滅了你。」
江小七頓時噎住。
羅雲清失笑,「行了,別哭窮了,房價壓一壓,對民眾來說不是壞事,現在確實炒的有點離譜了。」
江小七幽怨的看著他,「那我們房產商拿地的時候也能壓一壓嗎?」
羅雲清裝傻,「這事我說了不算。」
江小七咬牙,「看吧,剝削我們的時候毫不手軟,我們一旦露出資本家嘴臉卻又跳起來罵我們壓榨民眾,到底壞在哪頭心裡沒點數嗎?」
羅雲清把問題拋給秦燁,「四哥,看你的了。」
這事,不是羅雲清不想管,而是他真管不了,方方面面牽扯的太多,哪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事?
秦燁不置可否,不過也聽進去了,看向開陽問,「現在是什麼情況了?」
開陽剛又接完電話,聞言,恭聲道,「被退出來的替罪羊已經在做自我檢討了,說是領會上級領導的精神有誤,這才出現了問題,他們會儘快解決,給大家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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