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拂桑原本想裝死,可到底不甘心,總是處處落於下風,豈不是以後讓他更變本加厲的調戲她?於是,便端起臉,嗤了聲,「誰說姐不敢了?姐只是沒空!」
秦燁挑眉,揶揄的問,「那你什麼時候有空?」
陸拂桑豈會再上當,擺出很不屑的姿態,冷哼道,「姐近期都不會有空,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每天無所事事、腦子裡就裝著黃色廢料?」
秦燁玩味的一笑,「不然呢?」
「我有正經事做。」說著,陸拂桑拿出手機,點開上網,自從回家後,她就沒顧上看事態的進展,也不知道到底演變成什麼樣兒了。
見狀,秦燁嘆道,「好吧,這個話題雖然轉的很生硬,不過合情合理,只是,你怎麼不直接問爺?爺不比網上那些說辭更靠譜嗎?」
陸拂桑哼唧,「懶得理你。」
她說這一句的時候,不知道自己的語氣像極了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帶著一股子撒嬌的意味,很撩人。
於是,秦燁心頭就軟了,從來冷硬的眼神都像是要融化了,他邊開車,邊騰出一隻手,稀罕的揉揉她的頭,「可爺不能不理你,別看了,想知道什麼,爺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陸拂桑還端著,不肯示弱。
秦燁又去捏她的臉,「乖,跟爺說說話。」
陸拂桑被他捏的俏臉酥麻麻的,很是不自在,揮開他的手,沒好氣的道,「你給我老實點。」
秦燁縱容的輕笑,「行,爺儘量把持住,不過,你要是再不理爺,爺就沒法當個老實人了。」
陸拂桑瞪他一眼,這才不情願的道,「你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是真的?」
「爺一言九鼎。」
「好,那我問你,你跟郁墨染到底有什麼過節?」
聞言,秦燁卻默了。
不知為何,陸拂桑見他這個樣子,心裡忽然有些不舒坦,聲音就涼了幾分,自嘲的解釋道,「我不是八卦泛濫,只是莫名其妙的捲入你們之間的恩怨,覺得很冤枉罷了,作為受害者,也有權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這麼悲催吧?當然,你要不願說,我也無所謂,只是拜託你儘快處理好,我可不想淪為你們爭鬥的炮灰。」
秦燁聽她說完,倒是笑了,陸拂桑頓時有些羞惱成怒,狠狠橫他一眼,「你笑什麼笑?」
秦燁又去揉她的頭,被她躲開了,他便趁機抓住了她的手,速度快的讓她不由懷疑一開始他就是奔著她手來的,卻故意摸她的頭聲東擊西。
她掙脫不開,只得用眼神凌遲他。
他不以為意,徑自笑著道,「我爺爺說,在女人面前儘量不要沉默,因為你不知道女人的腦袋瓜里能想像出什麼來,當時他這麼告誡我時,我是不屑的,總覺得他是被我奶奶的想像力給搞怕了,可現在,我信了。」頓了下,轉頭看著她道,「爺不過是在斟酌怎麼跟你說而已,你就胡思亂想了。」
陸拂桑當然不會承認,嘴硬的反駁,「誰胡思亂想了?」
秦燁戲謔的反問,「難不成還是爺?」
「你……」
見她要惱羞成怒,秦燁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以後有氣往爺這裡撒,別跟自己過不去,不要咬牙瞪眼的,你那樣,只會讓爺……更想狠狠欺負你。」
最後那一句,信息量很大、很邪惡。
陸拂桑被刺激的失語,真拿他的腰撒氣了,狠狠一掐,結果,他痛不痛不知道,倒是把自己累著了,媽蛋,這禽獸的腰是什麼做的?
怎麼這麼硬!
隔著衣服,觸感什麼的不知道,可就這麼一掐,卻讓她心跳加速了,雄性的健碩、雄壯、力量都在這一處肆意張揚,她沒出息的有點口乾舌燥起來。
秦燁還撩她,「再用點力,爺不喜歡隔靴搔癢。」
陸拂桑一張俏臉五顏六色的變了個遍,甩開手,罵了聲「流氓!」
秦燁很無辜,「爺怎麼就流氓了?爺主動獻身讓你撒氣,你還不樂意?」
「滾蛋。」
「滾單?嗯,爺同意。」
「……」
二更送上 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