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墨染掛了電話後,在窗戶那兒若有所思的站了一會兒,才轉身走回來,一看他那表情,陸宗信就明白了,很知趣的道,「既然郁六爺還有要是要忙,老夫就不挽留了,改日再請郁六爺,還望屆時郁六爺能夠賞臉。」
郁墨染隨意的點了下頭,帶著幾分惡劣的笑道,「只要拂桑在,我一準能賞臉。」
這話說的那個直白吆,陸修璞父子都有些替他尷尬,但陸宗信是老狐狸了,面不改色的道,「拂桑只這幾日在外面有事,其他時候都是在家的。」
聞言,陸拂桑看了他一眼,略帶些不滿。
陸宗信一臉坦蕩,溫和的解釋道,「拂桑,你到底是女兒家,偶爾有事宿在外面可以,總是不回家,你爸媽該要擔心了,你是個孝順的孩子,總不捨得讓他們總是掛礙著你吧?」
話說到這份上,陸拂桑還真是沒法反駁,只得點頭,表示答應了,吃頓飯而已,反正他最肉麻噁心的話都已經說完了。
……
郁墨染要走,點名要陸拂桑送,陸拂桑原本不想理會他,不過想著若留下來肯定會被陸家老中青三代盤問個沒完沒了,兩權相害取其輕,還是應付他一個吧。
出了正院,周圍無人,似乎都刻意避開了一樣,郁墨染就帶著幾分玩味的問,「你知道我爺爺給我打電話、心急火燎的把我喊回去是為了什麼嗎?」
陸拂桑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我對你家的事不感興趣。」
「呵呵呵……,不感興趣怎麼能行呢?以後你可是要住進去的。」郁墨染大言不慚的道。
陸拂桑沒好氣的懟他,「郁六爺,麻煩你醒醒好麼?戲已經落幕了,吃瓜群眾也都走了,你還演給誰看?當心夜路走多了,哪天真遇上鬼,把你自己給坑了。」
郁墨染裝傻,「我有演嗎?難道不是本色表現?」
陸拂桑懶得跟他掰扯這個,快走幾步,甩開他。
郁墨染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的跟上來,「拂桑,等等我,我還有話沒跟你說完呀……」
「姐不想聽你嘮嘮叨叨。」
「噗哈哈,頭一回有人說我嘮叨?也真是新鮮了,拂桑,你總是這麼處心積慮的給我驚喜,萬一哪天我真的入了戲可怎麼辦呢?」他半真半假的問。
陸拂桑呵呵一聲,「你自己挖好的坑,自己跳進去了,只能說自食惡果、報應不爽,你能怨誰去?」
郁墨染眸光閃了閃,「說的也是,可即便是坑,我也會拉著你一起跳進去,如此,就算被埋了,我也此生無憾了,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風流嘛。」
他那副深情款款的樣子,不知道能迷倒多少女人,可陸拂桑丟給他一個白眼,又在心裡罵了一聲「有病」,走的更快了。
這時候,郁墨染的大長腿就發揮了它的長處,不管陸拂桑邁的步子再快,哪怕三步並兩步,也沒他一步邁的遠,陸拂桑被碾壓的更糟心了。
郁墨染卻心情良好的樣子,邊走邊調戲她,「你看,佛桑,不管你跑的再快,我都能從容不迫的追上你,對你不離不棄,如何?有沒有感動?」
陸拂桑黑著臉爆粗,「感動個鬼啊!」
「呵呵呵,拂桑連生氣的樣子都這麼可愛,果然情人眼裡出西施,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在我眼裡都是最美的。」郁墨染現在說表白的情話,簡直跟吃飯喝水那麼自在了。
陸拂桑磨磨牙,「那這樣呢?」
還不等說完,她就沖他飛起一腳,她跟著寧負天學過好幾年的功夫,對付尋常的男人,至少可以以一敵三,所以,這一腳很有技術含量。
郁墨染訝異了下,差點避閃不及,躲得有點遜。
陸拂桑抱臂看著他,冷笑,「怎麼樣?我這樣還美嗎?」
郁墨染不知為何,笑得花枝亂顫,跟發了癲一樣。
陸拂桑,「……」
媽蛋,這妖精不跟她在一個次元是吧?
郁墨染還在笑,陸拂桑切齒的問,「你抽的渾身亂顫,是癲癇發作了是吧?」
「哈哈哈……」郁墨染笑得更喪心病狂了。
陸拂桑翻了個白眼,得嘞,跟他這種妖精,絕對不能認真,認真她就輸了,沒得會氣死自己,她想開了,也就平靜了,也不去管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