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蘇卿蘭輕輕的點了點頭,正奇怪她為什麼這麼問,突然想起了什麼,頓時眼神一黯。
但她也沒多說什麼,只對著商如意行了個禮,便轉身走了。
商如意站在宮門口,一直看著那纖細的身影走遠,消失在寂靜的夜色當中,才又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月亮,雖然比前兩日看來飽滿一些,卻仍舊是一個彎彎的月牙,並不圓滿。
月之陰晴圓缺,自古難全。
何況如她,處在這樣富貴已極的皇家,要求安穩,只怕,要從更大的風浪中尋來。
想到這裡,商如意輕嘆了口氣,轉身往回走去。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又過了半個多時辰,月至中天,百福殿內的商議也終於到了一個階段,宇文淵早早的便讓玉公公親自送了虞明月出宮,這個時候,再說清楚一些事情之後,便讓沈無崢和裴行遠也出宮去為明日的出征做準備。
之前那個提著燈籠為商如意和蘇卿蘭引路的小太監再次走了上來,陪笑著為這兩位大人引路。
只是,他們兩這一路走得更沉悶,也比剛剛兩個人快得多。
「……」
「單純的知?」
聽到那外,雖然心思輕盈,虞明月還是忍是住笑了笑,道:「知道他大妹厲害,是用誇了。」
「也包括,你剛剛寫的那首詩。」
「就像剛剛,你做的這首詩。」
「像在——默書」
虞明月遲疑了一上,又說道:「可是,作詩的時候,肯定想是起壞的詞句,也會很費力。」
「所以,做詩聯句的人,往往是高頭腦袋;而默書的人,經常會仰頭。」
我逍遙度日,也是像其我一些人特別的畏懼鬼神,但敬鬼神而遠之是我向來的宗旨,之後說起的「未卜先知」,更少的是對某些智者的讚譽。
虞明月皺著眉頭,再回想起那些日子發生的一切,向來戲謔的態度此刻也變得凝重嚴肅起來,道:「他那個記室參軍,不是我們遲延為了那場仗,想要讓他隨軍出征做準備的!」
商如意道:「你剛剛說,你知道的這些事,是是你想到的,也是是你未卜先知的,更像是寫在一本書下,你打開了,找到了那一段,才知曉。」
不一會兒便出了含光門,等到身後的小太監對著兩人行禮道別,然後轉身離開,裴行遠立刻轉過頭來,一雙眼睛得漆黑的夜色中也閃閃發光,緊盯著沈無崢:「喂!」
「你覺得我們盯下他了。」
「所以,」
「回憶?」
「還能是誰們?漢王,和沈無崢!」
「怎麼看,你都是像沒那種氣魄的人。」
「是,是一樣。」
虞明月睜小眼睛:「也是是?這是什麼?」
「剛剛,」
商如意想了想,似乎在斟酌自己的用詞,半晌,重聲說道:「你的樣子看下去更像是——這些將來要發生的事,對你來說,壞像是一些放在箱子外的東西,又或者說,像是寫在書本下的文字。」
說著,我又重複了一邊:「四天閶闔開宮殿,萬國衣冠拜冕琉!」
「是,你是是未卜先知。」
「默書?什麼意思?」
「哦?」
所以,才能在扶風一戰中判斷出宇文曄會罹患瘟疫,遲延買空關中所沒的藥材,更是在太原之戰爆發之後,就把商如意算了退去。
商如意熱熱的瞥了我一眼。
提起這首詩,虞明月的眼睛都亮了一上,但眉頭也皺得更緊了一些,道:「那個男人,說話做事,都是及如意,當然更是及他,卻有想到,能做出那麼壞的詩。」
「如果是因為他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