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眼,帶著幾分疲憊搖頭,看著病床上依舊陷入昏迷的婦人,「感染沒有得到控制。」
劉普成上前診脈,翻看口舌,又看到做了清創引流的小腿,更加腫脹了一圈,他嘆口氣面色沉重。
這可比上一次那個獵戶的厲害的多。
「為了避免感染擴散,只有一個辦法了。」齊悅說道。
劉普成看向她。
「截肢。」齊悅說動。
劉普成神色震動。
「這種狀況下,截肢之後保命的幾率多大?」他問道。
齊悅深吸一口氣。
「我不知道。」她說道。
劉普成再次默然。
「請家屬來吧。」他最終說道。
奶媽的兒子媳婦被請過來,戰戰兢兢,聽了齊悅的話頓時傻了。
「齊娘子,你被趕出來,我們真沒辦法啊,我們做奴才的,不能不聽主子的話。」奶媽兒子立刻就給齊悅跪下了,哭道。
他這話說的齊悅一頭霧水,好容易才問明白了。
「哦原來通判府那個病人是你母親啊。」她說道,將這奶媽的兒子勸起來,「我真不是為了這個,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再去別的大夫那裡問問,真的是太危重了。」
奶媽兒子抹淚哭。
「如果你們不願意的話,我尊重你們的選擇。」齊悅說道,「因為,就算截肢,我也不能保證人能救活。」
奶媽兒子神情茫然。
「板兒,你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跟來街坊大爺跺腳道,「別忘了你娘都已經穿上了壽衣了,人家齊大夫硬生生從閻王殿門口把人給拉回來,你還想怎麼著啊。」
這句話讓奶媽兒子清醒過來。
「大夫,我聽你的,我娘已經被斷定不治了,活了是大夫你神技,活不了是她命薄。」他一咬牙說道,跪下就叩頭,「請大夫做主。」
齊悅點點頭說聲好。
「這次截肢手術我來吧。」劉普成說道。
齊悅愣了下。
「老師你也會?」她不由問道。
劉普成笑了。
「別忘了,這千金堂是我開的。」他說道,「而我跟隨我師父,主修的是傷科,截肢斷臂,對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他說罷,看向屋內的弟子們。
「現在,準備截肢手術,手術目的,切除感染源。」他學著齊悅的方式說道。
弟子們大聲應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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