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看著記憶石,拒絕道:「不行,我還沒有瘋子來的靠譜。而且我隨時會離開仙界,回到我來之處,還是你收著吧。」說完,目光又落在了昏迷中的真玄身上。
說她離開的緣之結在他身上吧,可她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他了,甚至在升仙劫時還得了他的幫助,一而再的相遇,卻一直都感覺不到契機。
難道他並不是她的緣之結?
可是她乍一來,就和他在一起的時間最長,還制約著她不能離開他的周身。除他外就是嵐兒了,還有一面之緣的嵐兒的父親。嵐兒的父親……那不就是獵神王?
白蘭眼睛漸漸眯起,抬頭向上看,「我想去神界見見獵神王。」
『噗——』正端著白蘭的茶杯喝茶的雲玄,聽到她的話,直接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鳳眥則是一個趔趄摔地上了!
「你叫我瘋子,我看你才瘋了。」鳳眥瞪大一雙細長的眼睛,生生成了圓眼。
「那位可不好見的。我和臭蟲說不定會被直接拘禁了,而你這個不是正道來仙界的,直接滅了!」雲玄語重心長道。
白蘭一時語塞,「……那……那我也總不能在仙界啊。」
「多少凡人想要成仙,你成了仙反而不滿了。不對,不光不滿還想上神界,不怕神界氣息壓死你!」鳳眥嗤道。
白蘭皺眉,「神界很可怕嗎?」
鳳眥不吭氣了。
雲玄道:「也不能說是可怕,只是讓人反感不喜,不如仙界好玩兒。」
「可我要解開緣之結,就要找相關的人。真玄和嵐兒感覺是沒戲了,只剩下獵神王。」
「你從混沌崖頂上掉下來前,都發生了什麼?」鳳眥問白蘭。
「混沌崖?」真玄坐在床上看著他們三個,幽幽出聲。
三個人嚇了一跳,然後齊齊看向他。
「呃,你什麼時候醒的?」白蘭問道。
真玄看著她,「從你想要上神界見獵神王。」
「神界你去不了。」真玄直白道,然後從床上下來,一副要走的模樣。
白蘭忙攔住,「不行,你不能出去。」
「為什麼?」真玄看著她,「你要跟我十天,但我有事,要去的地方不能讓你跟著。」
白蘭:「……不是這個,是斗仙台。你在斗仙台缺席了生死決鬥局,所以斗仙台的執法要追殺你,以落實敗局。」
「斗仙台?我有一次赦免牌還沒用,這個追殺令無效。」
「赦免牌?還有這東西嗎?」
「嗯。在我贏第九場時就給了。說是用了赦免牌後,便再也不能上斗仙台。」
「……大概就是預防今天的事的。畢竟追殺你,也需要人力物力,與其這般吃力不討好,不如放你一馬。看來斗仙台的管事還是挺有遠見的。」
真玄從懷中取出一個布袋,從裡面掏出了一個令牌,遞給了白蘭,「你把它給斗仙台吧。等我回來了,再來接你跟著我。」
白蘭接過令牌,看著上面刻畫著一些繁複的紋路,最中間的位置寫著赦免牌三個字,「你要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