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山與赤陽仙宗、血日仙教的天驕之王心裡又憤怒暴躁又感到不安。
現在,計劃失敗,自己身負重傷,目標全身而退,帶走了純元仙草。
他們一邊療傷,一邊還要防備三件古器的反噬。
本來按照他們各自的計劃,是給自己留下了退路的。
對於各自持有的古器,他們並沒有到完全失去掌控的地步。
只是現在受傷了,一旦古器對他們發起攻擊,是很麻煩的事情。
三人心裡一直很忐忑,療傷都不敢全神貫注,每時每刻都將部分心神用在了關注古器上,以防自己猝不及防,反應不過來。
「嘿,你們大可不必如此小心翼翼。
我們現在是相互合作的關係,動你們對我們沒有好處。
安心療傷,然後再去尋那青年。
不過,你們如果真想讓他死,就要對我們更信任一些。
倘若你們多點誠意,讓我們能發揮出更強的實力,事情怎會走到如此地步?」
「發揮出更強的實力?」
白依山陰沉著臉,道:「剛才你們已經試過了,應該知道元初的本事。
他有觀音玉鐲在身,可構建眾生平等域。
不管你們能操控古器多少的威能,在他的眾生平等域下,最終都會被拉至與他相同的境界。」
「井底之蛙,你只知眾生平等域,卻不知道我能們掌控特殊殺伐之力,如同你們的帝息加身,且只會更強。」
聽到古器裡面的意志這麼說,白依山沉默了,一時間未對此話題進行回應。
如果按照古器意志的要求去做,一旦他們反水,後果將不堪設想。
他們三個將沒有還手之力,極有可能萬劫不復,變成沿途遇到的被邪惡意志侵蝕的屍骸那般行屍走肉。
「看來,你們對他的必殺意志並不是多麼強烈。
此人相當逆天,你們與之結仇,已到了無法化解的地步。
一旦他將來證道成帝,不要說你們,就連你們的宗門都將遭受滅頂之災。
到了那時,就算仙帝出面都庇護不了你們,等待你們的只有死亡。
好好想想吧,這樣的敵人,是抓住一切機會,在其尚未成長到不可控之前將之滅殺,還是等待他將來君臨天下,成為世間主宰時做其砧板上的魚肉,任由宰割。」
「我答應你!」
一直沉默的赤陽仙宗天驕之王說道。
「你答應他,可知道會帶來什麼後果?」
白依山冷冷看了過去,表情又驚又怒。
「什麼後果,最多萬劫不復,付出代價的也不過只是我自己罷了。
至少能解決了元初,為宗門免除後患!」
「不錯,此話我很贊同。
元初若是在這條路上走下去,他未來給我們帶來的後患將是無比可怕的。
如果非要付出代價,我只希望只有我一個人,而不是整個宗門。
畢竟,事已至此,已經沒有了其他選擇。
一旦讓其活著出去,再想殺元初,基本不可能,除非仙帝出手。
但是仙帝那種無上存在什麼身份,豈會屈尊去殺一個境界不到大羅金仙的小修士?」
血日仙教的天驕之王也表達自己的態度與意願。
一時間,白依山表情陰晴不定,目光在兩個天驕之王臉上停留了好半晌。
「你們言之有理,的確是這麼回事……」
白依山深深嘆了口氣,滿臉無奈,「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們與元初之間已經不可調和。」
說到這裡,他看向三大古器,「我們答應你們的要求,只要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