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請問是鄭建國先生嗎?」吳銘落落大方地問道,這些信息付正清早就提供過了。
鄭建國頓時警覺起來,正色問道:「是,我就是鄭建國,你是誰?」
「我叫吳銘,是個醫生,付正清讓我來的。」吳銘抬頭挺胸,毫不害臊地為自己編造了一個身份。
「你?醫生?」鄭建國後退兩步,將吳銘上下打量一番,臉上擺明了一副老子怎麼看你都不像醫生的表情。
吳銘點點頭,道:「對,醫生,我來治你女兒的病。」
鄭建國哼了一聲,道:「我拜訪了那麼多名醫,其中不乏國際上都有很高聲譽的醫學聖手,都對我女兒的病一籌莫展,你……能治?」
「我能不能治現在還不確定,得先看過之後才知道。」
「醫生說我女兒見不得風,再說了,你說你是醫生,資質呢?我可不太相信你這麼年輕會有行醫資格,學生吧?」鄭建國有些懷疑地說道。
吳銘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道:「證件我可沒有,如果你不信我那就算了,不過早年間我師承一位隱士高人,得了些傳承,外面那些醫生不知道的東西,我也不一定就不知道,對吧。」
「哦?」鄭建國有些意外地重新打量了一番吳銘。在部隊裡呆久了,一些江湖隱士的傳說也聽了一些,到不至於完全不相信,如今吳銘這麼一說,鄭建國心中便猶豫了起來,更加上吳銘是付正清叫過來的人,他心中已經隱約有些被說服了。
傳說中一些隱世家族,確實擁有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力量,難道這小子,還真是個不出世的醫學聖手不成?儘管一萬個不相信這年輕人,但是他卻不得不相信付正清。
「原來如此,請進請進。」鄭建國決定賭一把,萬一這小子說的是真的呢?
從正門進去,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尋常格局的客廳,反倒是一個長長的過道,盡頭是個天井,廚房臥室客廳等圍繞天井而建,在吳銘看來就好像是個迷宮一般。
天井周圍有一些盆栽,院牆上白灰有些已經剝落了,小二層的木質圍欄也有不同程度的腐朽,呈現出灰黑色。
將吳銘請到客廳中,一個婦人從旁邊的房間裡出來,見了吳銘,先上了茶,端上一些吃食,正準備說話,鄭建國卻搶先開口:「你真能治好我的女兒?」
婦人疑惑地看了吳銘一眼,隨後轉身進房間裡去,高聲叫道:「建國。」
「你等一下。」鄭建國進去,問道:「什麼事?」
婦人朝吳銘坐的方向努了努嘴,低聲道:「這個孩子是誰?」
鄭建國面無表情地說道:「他是個醫生,來給我們的女兒治病的。」
「你瘋了!哪裡有這麼年輕的醫生?那麼多專家對女兒的病都束手無策,你居然請個這麼年輕的,他能做什麼?嘴上沒毛辦事不牢,我看你是老糊塗了,連這種小孩子的話都信。去去去,打發他走,我寶貝女兒可不能讓他看,要是他信口開河,再弄出個什麼好歹來,誰負責?」
婦人連珠炮似地說了一大堆,鄭建國煩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道:「試一試總歸有希望,難道還有情況會比現在更糟糕嗎?」
婦人沉默了一會兒,只能說道:「好吧。」
鄭建國出來,吳銘主動問道:「你能帶我去看看你的女兒嗎?」
鄭建國覺得,既然已經打定了主意,也就沒必要多說什麼了,於是很爽快地將他帶進了女兒鄭瑤的閨房。
一踏進這個房間,吳銘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印入眼帘的,全部是淡淡的粉紅色,粉色的牆壁,粉色的木床,粉色的書桌,粉色的檯燈……
床上,一個身穿粉色睡衣的少女靜靜地躺著,她神態安詳,如同睡著了一般。吹彈可破的肌膚,點點紅暈,長長的睫毛,瑩白的瓊鼻,像一個精雕細琢的瓷娃娃。
但是,一走近,吳銘便莫名感受到一股寒意,忍不住「咦」了一聲。
鄭建國頓時緊張起來,問道:「怎麼了?」
吳銘鎮定下來,擺了擺手,平靜地說道:「哦,沒什麼,對了,你女兒最近一次出門是去幹什麼了你們知道嗎?」
這個問題問出來,鄭建國跟他老婆兩個面面相覷,女兒如今已經讀高二了,早就已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