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白的這番言論,簡直像是晴天霹靂一般,震的在場眾人都是一愣一愣的。
「呵呵!書白,我記得今天的證據里好像沒有這條吧!」馮玉德卻是臉色未變,輕笑道,似乎這件事和他沒關係一樣。
「馮哥,我和你搭檔了這麼久,卻一直沒任何動作,你不覺得我很奇怪嗎!」陳書白沒回答,而是反問道。
馮玉德眼睛微微眯起,又恢復正常。
當初上面把陳書白派來讓他成為自己搭檔的時候,馮玉德心裡就有些牴觸的情緒。
不過由於前幾任的搭檔都沒什麼好結果,所以上面本來都不打算派人來了,能有個陳書白給他當搭檔,已經算格外照顧了。
只是陳書白來了之後就一直保持著平靜的狀態,即便有案子,也很少發表自己的意見,很少有什麼主動的行為。
大多都是他占著主導地位,去告訴陳書白他該怎麼做。
但是能在監察會裡混的,哪個不是很有思想,很有主見的人!
像陳書白這種沒什麼主見,又沒什麼心思的人,在監察會裡都少見。
記得當初剛進入監察會的時候,那時的負責人就曾告訴過他,監察會……是個有夢想者才能來的地方。
監察會,是民眾對貴族階層最後的反抗,也是民眾對權貴唯一的制裁手段。
如果監察會內的人都因為權貴的手段,而不敢說出事實,那麼世界政府內的光明,也持續不了太久了。
所以自那時起,馮玉德對自己的這個新搭檔就感到很奇怪。
「弱雞不會來監察會,能來到監察會的每個人,都是心懷夢想,有著反抗,拼搏能力和心力的人!」陳書白完全進入了演講的模式,滔滔不絕的說道:「馮哥你那麼著急的找到兩位議員,讓他們配合你,我可都是看在眼裡哪!即便你是真的想找到兇手,也沒必要那麼著急吧!何況我在之後還與兩位議員接觸過,他們告訴我你很直接的把現場勘測的情況透露給了他們,這是不合乎規矩的。」
馮玉德臉色變了變,沒想到陳書白在暗中居然做了這麼多。
俗話說說的越多,漏洞就越多。
他不久前的動作,確實有些著急,但是那也是沒辦法才去那麼做的!
卻不想這一點點的漏洞,居然被陳書白敏銳的捕捉到了。
不過從這一點上已經能看出,陳書白在自己身邊這麼久,沒白白浪費時間。
他其實是在監視自己,調查自己。
「如果單把這點事拿出來,就說我是叛徒,有些太過兒戲了吧!」
馮玉德雖然明白陳書白可能知道了一些關於自己的事,但是卻沒慌:「書白,你忘了當初我告訴過你的,凡事要講證據嗎!你這樣毫無決定性證據的指正我,不覺得有些唐突了嗎!」
「你要決定性證據是嗎?」陳書白瞳孔內顯出一抹得意之色,就好像獵人看到獵物掉入了自己設下的圈套內一般。
「我跟你這麼久,一直都在觀察你,一個人為人處世再好,也不可能一點破綻也沒有。」
陳書白臉上露出微笑:「馮哥,我已經將你幾次在事件中我認為真實的表現,交給了那位!那位看了後決定讓我執行生殺令,畢竟監察會無法容忍一個域外的間諜,潛伏在裡面許久。」
「生殺令!」
結地地科鬼孫術戰孤顯主後
在場之人又是吸了一口氣,那可是監察會對其內部成員最為嚴厲的懲罰。
只有做出了對世界政府,對監察會極為不利的事,才會有生殺令出現。
生殺令一出,代表的幾乎就是這個人的必須死亡。
「書白,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才是我在監察會裡真正的對手,也是唯一的對手!」馮玉德剛剛的緊張臉色卻是全然不見,反而換上了一副根本不理會陳書白說的一切的樣子。
「這麼說你是承認了,承認你是監察會裡的蛀蟲了!」陳書白看到馮玉德露出了微笑,繼續逼問道。「激將法就不必對我用了吧!這還是當初我教你的,不過這次我承認你贏了,也不是贏了,其實是我妥協了。」
馮玉德微微搖頭:「不過……你是治國之家的人這件事,為什麼不說出來讓大家知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