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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夥十幾人,從四輛車上一下來,如果讓人見了,一定會認出這是黑社會的,因為,實在是太好認了。
一夥十幾人,全部是黑色的西裝在身,打扮什麼的十分酷炫,還一個個戴著大墨鏡,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人。
不錯,這一伙人,正是大刀幫的幫眾,領頭的那名堂主,正是李狠,在其身後跟著的青年,則是小七。
一行人下車,才向著前方走去之時,後方又傳來了磁懸浮車輕微的嗡鳴之聲,李狠等一伙人微微回頭,竟然就此站住了。
一看後面開過來的一溜車,李狠也知道,來者必然是大刀幫的幫眾,否則,作風不會這麼硬朗,
果然,當幾輛車到了面前停下,一伙人走出來之時,李狠當即認出了,領頭的一個叫做方北的中年人,正是大刀幫的一個堂口的堂主。
在李狠認出了方北的同時,方北自然也認出了李狠,在愣了一下之後,臉上當即露出了一絲笑容,走了過來,向李狠朗聲說道:「我說是誰呢,竟敢擋住了我的去路,原來是李狠啊,怎麼,你老小子還沒死。」
「哈哈哈,連你小子都沒死,我怎麼會先死呢,要死也是你先死。」
李狠也不是吃虧的主,當即回了一句。
於是,兩人便你一句、我一句,互相喝罵了起來,而他們的手下在那裡看著。竟然聽之任之。
二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當到了近前之時,方北首先給了李狠一拳。李狠也還了一拳,看似戰鬥已經升級了,其實,二人對拳之時,根本沒有用上多少力氣。
互相擂了一拳之後,二人竟然抱到了一起,看那模樣。還十分親熱的樣子,便可以知道了。二人並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而是十分親近。
果然,當抱了一下之後,二人相視哈哈大笑。十分暢快的樣子。
正在這時,後方竟然又傳來了磁懸浮車的聲音,在響了幾聲之後,才停了下來,又是一溜車,行駛了過來。
「李哥,怎麼樣,要不要等一下,看看是誰過來了。」
方北問道。
李狠說道:「沒問題。等一下就等一下,看看是不是老兄弟。」
李狠和方北,都是大刀幫中元老一般的存在。是跟著余大刀一起打江山的,一步步成長為了一個堂口的堂主。
其實,當年和李狠、方北他們一起的,還有不少人,除了一些在和別的幫派火併之中,死亡的之外。剩下的那些,只要沒死。都成為了大刀幫中的高層。
當然,也有例外,比如陳風岩就是一個例外,他進入大刀幫的時間,並不比李狠和方北他們晚多少,卻一直沒有進入到更高的層次,便是貪生怕死的原因。
李狠和方北一起等候,當磁懸浮車停下,從其中走下了一行人之時,二人的臉色,瞬即微變了。
從磁懸浮車上走下的,同樣是一溜許多人,為首的卻不是中年人,而是一名長相頗為兇狠的青年。
這一名青年,最多二十幾歲的樣子,長相十分兇狠,尤其,走半邊的臉上,多出了一道斜長的刀疤,讓得青年的臉色,更顯得兇狠。
「是鞋拔子。」
方北輕聲說道。
「哼,這個傢伙,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囂張啊。」
看著疤臉青年的走來,李狠的目光不由有些不善,亦沉聲說道。
在大刀幫之中,也是分派的,這並不奇怪,有人的地方,定然是有江湖的,大刀幫之內,也分了派系,主要分為了兩大派系。
兩大派系,一派是守舊派,一派是新銳派,從這兩派的名字上,便可以知道,守舊派的人,多是幫中一些上了年紀的人,至於新銳派的人,自然是幫中一些雖然年輕,卻掌握了實權的人。
按照這兩個劃分,方北和李狠是屬於守舊派的,至於那名臉上有刀疤的青年,則是新銳派的,還不是簡單的新銳派,是新銳派的代表人物。
青年姓謝,本名叫做什麼,已經不可知了,因為臉上有一道刀疤的原因,一直被稱為謝疤子,算是一種外號吧,而和他不對付的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