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須大聖御,公器私用,謀殺本相!不知你有何解釋?」
和大朱吾皇寒暄了幾句,歸藏淡淡的朝著銀須看了一眼,走了過去。
他一出現,那近萬藍海禁衛便已齊刷刷的躬身致敬,唯有幾位大聖御還直挺挺的站著,但除了銀須之外,其他人也都低首示禮。
要說修為和戰力,歸藏不過是聖師初期,和聖師巔峰的銀須相比,要差上不少。
但是,他畢竟乃是大帝嫡系血脈,又是右相,按官職來說,卻正好壓著銀須一頭。
右相一職執掌軍務,九大聖御包括了藍海群島的禁衛均在他轄下。
阮族再強,但在四海帝國之中也不可能超過歸族,那是帝族,已然統治四海數千年。
銀須臉色忽紅忽白,一時間還真不知該如何回話才是。
天地良心,方才那一擊,他只是想節約點元氣石啊,鬼知道會那麼倒霉,正好撞到了歸藏。
都是明眼人,別人也不是看不懂,但無奈如今歸藏就裝糊塗,拿著這個說話,他又能怎樣?
歸藏身後,還跟著一群帝都禁衛,此時個個都紅著眼,惡狠狠的朝著銀須怒視著。
他們都是帝國真正的精銳,隨便拉一位出來都至少是精英巔峰,領隊的幾位都已是聖師境。
這些人,平時就算在水晶城也都是橫著走的,可方才莫名其妙便被陣法轟擊,他們一支百人小隊足有二十餘人化為了灰燼,其餘的也有半數受傷,又怎能不恨?
帝國等級森嚴,銀須既然做出這種事,就必須給個交待,哪怕他是首席大聖御、阮族之主也不例外!
俗話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銀須確實有些無奈,遙遙朝著歸藏抱了抱拳,解釋道:「右相大人,對方出手傷人,在下是情急無奈,方才啟用了天龍之陣」
不待他說完,歸藏已經冷笑了一聲,擺了擺手,說道:「情急無奈?情急無奈之下便可以暗殺本相?
再說了山海聯盟和帝國乃是友邦,吾皇兄和皇太女又是至交好友,如若不是左丞強行相逼,又怎會鬧出這樣的事來?
你身為大聖御,識事不明也就罷了,那是眼界的問題!
但眼見事不可為,竟然還起了如此歹毒的心思,妄想殺人滅口,對我下此毒手,簡直罪不可赦!」
「你這說的都是什麼啊!」
銀須兩頰的肉須抖動了幾下,差點沒被氣暈過去,喃喃解釋道:「右相,方才那只是湊巧」
歸藏說的大義凜然,但傻子都能聽出來這完全是在胡說八道,根本經不起推敲。
但如今形勢比人強,他又能怎麼辦?
難道還真的和歸藏撕破臉不成?
歸須大帝早已覺得四海之中幾個大族有點勢大蓋主的樣子,只是一直沒找到機會動手而已,以他的性子,今天這事如果沒個說法,只怕分分鐘都會下旨征剿阮族。
到這個時候,強大的本族對銀須來說,既是靠山,也是拖累。
他正在那猶疑不定,卻見歸藏身後,大朱吾皇也走了上來,輕笑了一聲,拍了拍歸藏的肩膀:「歸藏兄,這位大聖御閣下說的沒錯,只是湊巧而已,他要對付的是我,可沒想著你正好趕來」
「這傢伙怎麼幫著我說話了?」銀須大為詫異。
歸藏也是一愣,沉吟了一下,揮手說道:「既然吾皇兄弟都幫他求情了,那就罷了,不過擅自動用天龍之陣依舊是大罪一件,回頭我會啟稟大帝究竟最終如何,還看大帝旨意了!」
他低頭朝著身後的歸田看了看,又道:「至於左丞大人,我並無資格處置,也一同等待大帝旨意吧!吾皇兄弟,你看如何?」
此乃四海帝國內部之事,大朱吾皇自然不會多說什麼,微笑頷首。
歸藏雖然修為不算太高,但在帝國之中威信極高,他一開口,片刻之後,廣場上的藍海禁衛便散的乾乾淨淨,只留下了一群聖御在場。
歸田灰頭土臉的站在旁邊,和銀須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鬱悶之極。
大朱吾皇和歸藏把臂而行走在最前方,言笑晏晏,根本沒將他們放在眼中。
他如今最
第二百二十章:躊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