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宏等人忙活了一陣,發現牛皮少了六百張,羊皮少了五百張。雖然多了一千兩銀子,可是按照徐州的價格牛皮可是很貴的,有錢買不到。
「將軍,少了六百牛皮,五百羊皮,最少還得補五百兩銀子。」
呂布冷聲道:「老太爺,不是某不懂規矩,實在是你兒子太過混蛋。少了六百牛皮,五百羊皮,要麼你再補一千兩銀子,要麼你把貨拿出來,我等你一炷香的時間,不然可就下手了。」
一個兒子兩孫子都讓在人手裡呢,秦太公立刻讓人又拿了一千兩銀子。秦家堡其實也不寬裕,日子過得困難,七拼八湊弄了一千兩銀子。
這年月主流是銅錢,大戶人家才有銀子,但是銅錢太笨重了,不方便攜帶。
呂布收到錢,一招手,讓人秦三刀父子鬆綁了。
秦三刀這個時候才感覺到背上都汗透了,劫後餘生的感覺。
父子三人規規矩矩的跪在呂布面前拜道:「多謝溫侯不殺之恩。」
呂布正色道:「本將今天不殺你不代表明天不殺你,以後商隊還從這裡經過。但凡出了事故我就提兵一萬踏平你這秦家堡。」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溫侯放心,絕對沒有下次了,上次我是鬼迷心竅了,想著組建點騎兵,其實啥也不是。」秦三刀連連搖手。
「我想你弄錯了,不僅僅是你不敢的問題。秦家堡南北五十里,都算數你秦家堡的範疇,在這範圍內出了問題都算在你的頭上,你可記下了?」
「記下了,記下了。」秦三刀連連點頭。
這是惹了個祖宗啊,以後糜家商隊路過都得小心伺候著。
呂布也不看他,一指陣中這父子的三匹好馬:「這三匹馬不錯。」
華吉上去給拉過來了。
一行人都不看秦三刀,緩緩向南行去。
等呂布等人走遠了,秦三刀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秦叔問:「爹,這是誰啊,好生厲害,咱們搖人再去追他們。」
秦三刀搖搖頭:「這位就是虎牢關前的呂布,坐下赤兔馬,手中方天戟,天下沒有人是敵手。輸在他手上,咱們不丟人,以後誰都不許去惹糜家的商隊,記住了嗎?」
「記住了。」
兩個兒子也嚇的夠嗆,哪裡還敢找糜家商隊麻煩。不要說呂布了,就是呂布手下的大將他們也打不過啊,太史慈這樣的猛將說玩完就玩完。
再說呂布等一行人,南下走下了四十來里,天色漸漸的暗了。
糜宏尋了一處客棧附近安營紮寨,這是相熟的客棧,從這裡取了柴火、水源。
商隊自帶的有乾糧,打火做飯。
糜宏的那心跳現在才剛剛平穩,太刺激了。呂布帶的這幾個人這真牛叉,秦三刀完敗,順利取回來了貨物,還多要了兩千銀子。
吃過飯,糜宏過來找呂布。
「多謝將軍援手,不然這事情永遠都解決不了。」
「糜家主不必客氣,你在為徐州軍辦貨,那就是自己人。」
「將軍,貨物回去了我再跟王恆結算。這兩千銀子將軍留著吧,這是將軍的。」
呂布也沒客套,讓徐石頭收起來了。
「明天,你們繼續南下,儘快把馬匹送到徐州。我們還有事情,咱們就不一起了。」
「可是秦家那?」
糜宏還是有一點點擔心的。
「沒事,儘管放心。來的時候我已經支會高順,他暗中派人沿路保護,一旦你們有危險他們就會出來。」
「多謝將軍。」糜宏再三謝過。
第二天天亮,糜宏率領商隊南下。
掌柜的很好奇問糜宏:「家主,將軍他們呢?」
糜宏搖搖頭:「這不是你該問的,將軍行進路線都是機密,做好咱們的事情就行了。」
「是。」
如果只是為了解決幾百匹馬的問題,呂布派滕國的高順也就解決問題了。
呂布出來另有目的,袁術稱帝,各家諸侯雷聲大雨點小,袁術的滅亡最起碼要兩年。呂布要解決徐州生產力的問題,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