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韓馥的一番話後,軍中士氣已經開始出現紊亂,顏良陰沉著一張臉,而一旁的許攸卻是一臉冷漠一揮手,大喝道:「擂鼓!」
咚咚咚~
震天般的擂鼓聲猛然響起,遠處的韓馥更是被驚了一跳,胯下的戰馬更是一陣長嘶。
隨著震天般的擂鼓聲響起後看著軍中士卒茫然的臉色,許攸卻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冷笑一指遠處高呼道:「哈哈~如此鼠輩也敢妄言奪取吾家主公冀州。」
一陣諷刺的大笑響起後,袁軍將士皆順著許攸的手指一望,只見遠處韓馥一臉狼狽驚悚的策動戰馬匆忙往回跑。
哈哈~
一時間顏良張狂的大笑起來,望著一旁的文士許攸,眼眸中卻是充滿了欽佩之色。
隨著顏良的狂笑軍中諸將帶動著全軍將士紛紛嘲笑的望著遠處狼狽而逃的身影,眼眸中漸漸浮現出一股淡淡的輕視之色,此等膽小如鼠之輩也配他們效忠。
噠噠~
駕著戰馬狼狽逃回軍中的韓馥一回頭,望著遠處袁軍上下的嘲笑聲,一時間臉色羞燥一片。
好一個許攸!此時呂布不僅脫口道,望著遠處那個模糊的文士身影,此時他不得不稱讚一聲。
本來慌亂的軍心,一下子就被此人化作烏有,反而還堅定了軍中將士騷動的心。
典韋卻是憤恨的策動戰馬返回,望著臉色羞燥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韓馥雙眸更是閃過一道厭惡輕視之色。
隨軍的郭嘉卻是凝重的望著遠處的許攸,心中充滿了忌憚,若是異地相處,他會如何?能比許攸做的更好嗎?
一時間郭嘉嘴角泛起了一絲苦笑一陣搖頭,他小看了天下人,細節決定成敗,今日許攸算是給他上了一課。
三萬大軍整齊的屹立在大地上,沒有呂布的命令仿佛是一座大山般,沒有絲毫動容。
返回陣營的典韋一臉的憤恨之色,一轉頭看到了呂布那示意的神色後,猛然雙眸閃過一道精光。
「主公,末將請戰去會會這河北名將有幾斤幾兩。」
抱著兩根鐵戟的典韋猙獰的直接抱拳高呼一聲,一時間諸將紛紛被典韋巨大的聲響給吸引。
而呂布看到典韋的請戰後,還有身後諸將熾熱的目光,一時間滿意的點點頭,因剛才韓馥狼狽的逃回陣中所帶來的不好影響,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沒有任何言語,呂布直接一個點頭,典韋便興奮的高呼一聲,「主公且看末將砍下幾個敵將首級。」
噠噠~說罷後典韋直接策動胯下雄壯的戰馬飛奔起來,尤其是那股攝人的氣勢仿佛是一個發怒的猛虎般,戰馬奔馳在溪流中,溪水四濺更是帶起一股威猛狂野的氣勢。
渾身濕漉漉的典韋一抹臉色的溪水,面目猙獰的望著敵軍大營,沉重的大戟直接一指,暴怒大喝道:「休逞口舌之利,有膽子來與你典爺爺大戰三百回合。」
轟~典韋那猙獰的咆哮聲如雷般炸響在兩軍陣前,袁家上下皆看清楚了下方不遠處這名武將的模樣。
猙獰的臉頰,雄壯的身軀,一身的黑色獸紋精美鎧甲,再加上手中兩桿粗壯的黑色大戟,一股暴虐的氣息撲面迎來。
一時間袁家上下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震驚的望著遠處的惡漢,他們的耳膜此時都有些翁鳴作響。
「哈哈~剛才不是說鼠輩嗎,怎麼沒人敢出來一戰。」
陣前的典韋暴怒氣勢散發,不斷的在陣前叫罵道,手中的兩桿黑色大戟更是不斷揮舞。
「哈哈,原來袁紹軍中上下才是一群逞口舌之利的縮頭烏龜,哈哈~」
典韋囂張的氣焰可是令與袁軍上下充滿了怒火,可營寨上的士卒看到典韋那猙獰嚇人的面孔,還有那狀如熊般的身軀,一時間雖然臉色充滿了憤怒可卻無一人敢出戰。
袁軍的主將顏良在看到典韋如此狂妄的挑釁後,額頭不由繃起了青筋,一臉的憤恨模樣瞪著遠處的敵將。
而一旁的許攸卻是謹慎的摸著自己下巴的鬍鬚,一雙透著精光的雙眸不斷打量著軍中的諸將與士卒。
只見營寨上的士卒紛紛一臉的不服氣,眼眸中帶著期盼的神色望著軍中的校尉將領。
而軍中的將領校尉其中大多都是一臉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