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吩咐:「在only定一套女。」
「s碼,速度送到盛爵酒店。」
吩咐幾句掛了電話,他並沒有絲毫放鬆。
他就那樣如同雕像般負手身後站在窗戶前,望著外面的天空出神,眼角眉梢沒有一丁點放鬆溫而是越來越凝重,他陷入沉思之中。
今天發生的事情讓他有些措手無措,防不勝防。每一次只要白池出現這樣的場合,就會有事情發生。
如同上次的發布會,雞蛋和番茄汁的手法差不多一樣,這應該沒有什麼隱患之憂。
倒是潑硫酸事件,只要那麼稍有差池容貌就會毀於一旦,這麼惡毒的手段,到底是誰?是巧合還是蓄意已久?
和煦的光透過窗戶落在他身上,將他的影子拉的頎長頎長同時又多了一抹心事重重和清涼。
「在想什麼呢?」不知何時白池已經站在他身後。
沈言薄緩緩轉身,此時的她頭髮上、臉上已經沒有了那些讓他看了心疼的東西。有的只是一副出水芙蓉,白皙的小臉蛋上還帶著一些驚嚇,讓人忍不住要去保護的小可人。
她烏絲般的長髮披在肩上有些濕漉漉的,目光順著睡袍下去纖細的小腿下那雙小巧秀氣的腳丫正踩著地板上,晶瑩剔透的腳甲蓋在陽光下飽滿可愛。
沈言薄第一次覺得,女人的腳還可以這麼好看。眉頭又微微蹙起直接將她從地板上抱起。
「怎麼不穿鞋。」
「忘了。」被他抱在懷裡的感覺真好,這樣熟悉的擁抱好像挺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享受到了呢。
「坐好。」
沈言薄將她輕放在柔軟又潔白的大/床上,拿出吹風機插/上點直接在她旁邊坐下。
白池有些受寵若驚:「你要幫我吹頭髮?」
「不然呢?」沈言薄挑眉,眉宇間多了一些柔和。
白池彎了彎唇,盯著他好看的俊臉慌亂的心寧靜了不少,在他面前端正了下坐姿,開口:「開始吹吧。」
這還是他第/一次幫她吹頭髮,心底有些甘甜。
臥室里很安靜,只聽到吹風機「呼呼」吹出的熱風。還有他那修長又好看的手指插/在她的髮絲中輕輕撩動,動作是那樣的輕柔,緩慢。
期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兩人平床而坐,沈言薄卻是比她高出半個頭,白池只能微微昂起下巴盯著他那張清俊的面容,他就那樣專注的幫她吹著頭髮,眼底的認真一點都不亞於工作時的他。
甚至更是專注的小心翼翼,像是在呵護一件稀世珍寶生怕弄壞了一般。
目光沿著他一頭烏黑的碎發落在他好看的眉目上,高挺的鼻樑,淡薄的唇瓣每一處都是她喜歡又熟悉的。
怎麼辦?白池覺得她自己就這樣淪陷了,在發生事情時既是這樣深深地依賴著他,害怕他不在身邊,再也見不著他。
「想什麼想的這麼入神?」「呼呼」的風聲已經停下,沈言薄將吹風機丟到一旁,溫軟開口。
有些失神的白池笑了笑,臉色緋紅晃了晃腦袋,有些慚愧的小聲開口:「言薄,對不起這段時間都是我不對跟你耍小性子。」
ps:還有兩更,坐等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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