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海行舟破浪前行,速度很快,轉眼間便距離李煊與拓辰只有數里之遙。
一道巨浪拍打過來,遇到渡海行舟,血花四濺。
拓辰高聲喊道:「救命啊!」
渡海行舟上一道人影站在甲板上,冷笑一聲:「落水狗與那小畜生!」
此人聲音渾厚,帶著些許磁性之音,不是聖意神宗的趙無極是誰。
趙無極回頭朝著左青魚招了招手,道:「想不到報應來的這麼快,咱們通緝的賊人就在眼前。殘害咱們的同學,非要讓他們不得好死。」
左青魚施施然,蓮步婉款,高挑的身材,露出豐腴修長的大美腿,朝著血海中眺望,道:「呵呵,怎麼不打算將他們撈上來?」
趙無極冷笑道:「青魚學妹,可還曾記得那條死狗臨走之前的話,你就不怕」
左青魚妖嬈的臉頰上,瞬間烏雲籠罩,兇狠的說道:「那等畜生竟敢對本小姐有如此非分之想,就這麼死在血海中,太便宜它了!」
趙無極心中一樂,道:「所以,咱們要等到他們氣力衰竭之後,半死不活的將他們救下,因為那條死狗能夠從你我的封困中逃走,還是有些手段的!」
左青魚雖然恨死了拓辰,於是說道:「就這麼辦吧!」
拓辰嗓子都喊啞了,有氣沒力的趴在古木上,道:「李煊啊,看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還真不假。」
李煊嘴唇龜裂,緩緩說道:「省點兒力氣吧,等到你我快要死了,他們就會出手援救我們,你那混蛋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啊?害的老子跟你一起遭殃!」
拓辰努力回想,搖晃著狗腦袋,嘟囔著嘴,道:「老子封印了這麼久,怎麼會得罪什麼人,一定是你小子惹出的事兒,想給老子扣屎帽子,沒門兒!」
很快,拓辰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因為渡海行舟速度放緩,距離自己只有數里之遙,根本沒有搭救自己的意思,卻也沒有離開之意。
忽然,拓辰靈光一閃,道:「老子想起來了,一定是那對一男一女,男得娘娘腔,女的妖嬈風騷,媽的,真是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李煊想個辦法,咱們趕緊逃吧!」
李煊罵道:「逃,茫茫血海,往哪裡逃?既然你們之間有過節,事情就變得好辦多了。」
李煊繼續說道:「他們肯定是因為你之前得罪了他們,所以才會對我們如此警惕,所以我們要隱匿氣息,裝的跟死人一樣,他們才會出手,等到咱們上去之後,再隨機應變,找機會脫身!」
拓辰想想也對,最好的就是鳩占鵲巢,來個反客為主。
李煊、拓辰泡在血海中,長時間缺失水分,臉色煞白嘴唇龜裂,不用偽裝也是半死不活,經過偽裝之後,跟泡泡浮的屍體沒什麼區別。
果然,渡海行舟快速開了過來,一張寒光閃閃的鐵網灑下,將李煊、拓辰撈了上去,重重的摔在甲板上。
只見,趙無極一道殘影閃過,指如疾風快如閃電,施展秘術將李煊、拓辰制住,尤其是拓辰更是享受了封印符,全身被一道幽光纏繞,動彈不得。
「來人,取些淡水來,先讓他們緩緩,然後便是慘無人道的炮製。」
趙無極磁性的聲音,如大炸雷般迴蕩在李煊、拓辰耳際。
李煊、拓辰大口的喝著淡水以及殘羹剩飯,勉強果腹,一道妖嬈的倩影映入眼帘,如一道春景,白玉般的山峰,搖搖欲墜。
李煊咧嘴微微一笑,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忽然,劇烈的疼痛如火燒般,刺激著李煊的全身神經。
「啊!」
趙無極滿臉怒容,一腳踩在李煊肚子上,吼道:「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好好給本公子交代!」
李煊臉色蒼白,額頭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艱難說道:「我不是說了嗎,我是聖道學府的學生。」
左青魚俏臉緊繃,膏凝般的玉手搭在趙無極胳膊上,嬌媚的聲音響起:「無極學長,不要為難那小子嘛,當時他只是路過而已,並沒有說什麼。」
趙無極心中更怒,腳掌在李煊肚子上左右摩擦之後,才抬起腳,怒道:「別以為你長得帥,老子就饒過你。」
拓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