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詢問過他們二人今日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或是吃過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吳大和吳二的功夫蒙煙寒是了解的,在這鎬京城內雖然算不上是數一數二的頂尖高手,但是也已經是不錯的了,一般的毛賊十個八個的二人還是能夠對付的,可是這伙賊人卻在二人的眼皮子底下偷襲成功,並且還能全身而退,要嗎這夥人不是一般的小毛賊,要嗎吳大和吳二被人算計了,聽端午提及二人身體不是勉強支撐,蒙煙寒立刻警覺的追問端午!
「我也是這樣問他們的,他們說與往常一樣,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也沒有吃過什麼不該吃的東西,不過他們倒是提及今日在儲公子的喜宴上多吃了幾杯酒水,端午與吳大和吳二一起吃過酒,他們的酒量很好,十碗八碗的根本就不在話下,我再三的確認過了,他們很堅定的告訴我,他們每人不過吃了兩三碗酒,不過就是解解渴罷了!」
端午跟隨蒙煙寒久了,總會想蒙煙寒之所想,早早的替蒙煙寒張羅,免得蒙煙寒問起,自己卻是一問三不知,所以端午已經仔仔細細的詢問過吳大和吳二今日發生的事情了,而且端午還留了個心眼,將二人分別詢問的,二人的說法出奇的一致,端午揣測,要麼是二人早就串通過了,要麼是他們陳述的就是事實,端午倒是更傾向於後者!
「如此說來,也不是因為吃酒誤事!」
蒙煙寒若有所思的詢問端午,端午卻並不著急著回答蒙煙寒的問話,因為端午知道,此刻公子正在思考,端午不想誤導蒙煙寒的思考,所以選擇了沉默!
約莫有一盞茶的功夫,蒙煙寒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問道:「他們是在何處吃酒的?」
蒙煙寒這一問到給端午問住了,端午想到了所有蒙煙寒可能要問的,獨獨沒有想到蒙煙寒會問及這個問題,端午吭吭哧哧的回道:「這個端午未曾詢問二人,所以端午不知,公子恕罪!」
端午忘記了詢問,所以吳大和吳二在何處吃酒,吃酒的過程中接觸過什麼人,蒙煙寒也就不得而知了,蒙煙寒心想:待到歐陽老伯的身後事辦完了,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去問問吳大和吳二,今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端午眼見自家的公子再一次的陷入了沉思,傻站的原地一動不動,端午擔心自己的一個小動作會打擾的自家公子思考,所以像只呆萌小獸似的矗立在原地!
「吳大和吳二此刻在何處?」
蒙煙寒在思考,每想到一處,就憑空一問,以至於蒙煙寒問的突兀,端午有些跟不上節奏,眼下蒙煙寒有此一問,端午也只得照實回答:「他們二人渾身無力,依然無力支撐,所以我安排他們二人先回去休息了,可是有什麼不妥嗎?」
「你可有問過他們,今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蒙煙寒並不答端午的問話,而是按照自己的思考再一次的追問端午,這麼大的事情,端午一定是早就詢問過了,只是擔心誤導蒙煙寒的思考,一直忍著沒有說,眼下蒙煙寒追問,正中了端午的下懷,端午迫不及待的講道:「據他二人講述,今日儲府的喜宴結束,歐陽老爺和司夫人就告辭回府了,當時的天色已經晚了,夜幕就要降臨,吳大和吳二原本想要勸說二老等著歐陽姑娘一同回府,但是歐陽老爺堅持,說是不願意耽擱歐陽姑娘的正事,堅持著先行回府,司夫人拗不過,也就只好同意了……」
端午正在講述,蒙煙寒卻有些按奈不住,插言問道:「歐陽姑娘沒有告訴他們等著煙寒護送二老回府嗎?」
端午正要答話,不想蒙煙寒再一次的陷入了沉思,端午猶豫要不要回答蒙煙寒的問話,不想蒙煙寒接著問道:「從儲府回歐陽府邸的道路有三條,你可有問過吳大和吳二為何會選擇最東邊的那條路回府?」
端午稍作遲疑回答道:「問過了,吳大和吳二說當時宴席剛剛散,賓客們都離開儲府準備回府,道路非常的擁擠,只有最東邊的路暢通,司夫人考慮天色將晚,最東邊的那條道路偏僻,恐怕不安全,可是歐陽老爺今日高興吃了酒,說是權當散步了,於是就選擇了最東邊的那條路回府!」
「原來如此!」
蒙煙寒若有所思似的恍然大悟,繼續顯然了沉思!
也不知過了多久,蒙煙寒從沉思中回過神來,見端午整站在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