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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離開之後不久,集合的鼓聲就響徹了潼關兵營,蒙煙寒耐著性子等候著眾人集合,約摸著有半個時辰,並將門才開始衣冠不整、哈氣連天的出現在演兵場!
「誰啊?這麼討厭,睡的正香呢,擊什麼鼓啊,莫不是找揍不成?」
柘木打著哈欠罵罵咧咧的來到了蒙煙寒的身邊,蒙煙寒只看柘木的態度就想賞他兩巴掌,蒙煙寒的拳頭捏的蹦蹦響,強忍著沒有動手,冷冷的問道:「兵營里的鼓聲意味著什麼,你可知道?」
柘木眼睛被眼屎糊住了,費力的想要睜開眼睛,卻發現上下眼皮好像粘在了一起,慢吞吞的用手揉著雙眼,滿不在乎的回答道:「知道,不就是集合的命令嗎,我柘木當兵這些年了,集合的鼓聲還是能夠聽得明白的!」
「既然知道鼓聲是集合的命令,那麼聽到命令該當如何?」
蒙煙寒鐵青著臉,一字一頓的質問柘木,臉上爆出的青筋似乎是在告訴柘木自己的憤怒,奈何柘木的眼睛還沒有完全的睜開,哪裡顧得上觀察蒙煙寒的憤怒,柘木依然是那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答道:「聽到集合的鼓聲,一盞茶的時間內必須到這演兵場集合,違者軍法處置,罰三個軍棍!」
「哼!」
蒙煙寒冷笑一聲,諷刺似的讚嘆道:「你倒是個實在的,我還沒有問你如何處置,你倒是先坦白了!」
柘木也許是懶散慣了,或者是受人追捧習慣了,盡然沒有聽出蒙煙寒的諷刺,心滿意足的回答道:「多謝大人誇獎,末將愧不敢當!」
柘木的話讓蒙煙寒七竅生煙,實在是想不明白,柘木究竟是傻呢還是真傻,怎麼好賴話都聽不出來,蒙煙寒正要說什麼,不想被柘木打斷了!
「這潼關兵營的律法制度都是經我的手制定的,我雖不敢說倒背如流,但是熟知卻並不誇張,大人若是不信,可隨便盤問,若是小的有半點的含糊,願領責罰!」
柘木不但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觸犯了潼關兵營的律條,還沾沾自喜的炫耀,蒙煙寒被柘木的恬不知恥氣的啞口無言,竟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柘木大人果然是個厲害人物,不過小女子無知,斗膽請問大人,這律條的制定是為了掛在牆上看的,還是為了約束眾人言行的?」
歐陽萌憷見蒙煙寒氣的說不出話,及時的出言替蒙煙寒解局,看似心無城府的接著追問,歐陽萌憷心無城府的態度激發了柘木強烈的表現欲,顯擺死的答道:「當然是為了約束眾人的言行的,否則我費了這麼大的精力制定出這樣完美的律條做什麼,我又不痴不傻的,沒事費這閒勁做什麼!」
「柘木大人言之有理,律條的制定是為了約束眾人的言行,歐陽萌憷堅信不疑,只是歐陽萌憷我還有一點不解,歐陽萌憷敢問柘木大人,這律條可有約定,什麼人可以例外?」
歐陽萌憷一副謙和恭敬的模樣幾乎讓蒙煙寒都相信歐陽萌憷卻是是因為不解才發問的,可是依照往日了歐陽萌憷的表現,蒙煙寒總覺得歐陽萌憷意不在此,蒙煙寒疑惑的旁觀,想要弄清楚歐陽萌憷的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我朝項來奉行,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怎能有人可以凌駕於律條律法之上,成為你特殊的例外!」
柘木似乎被歐陽萌憷的這一個問題激怒,言語之中帶著怒氣,似乎是在斥責歐陽萌憷多此一問!
歐陽萌憷微微一笑,淡定的說道:「端午,去拿軍棍來!」
歐陽萌憷此話一出,柘木成了丈二的和尚,不知道歐陽萌憷的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追問道:「歐陽大人吩咐取軍棍,是要責罰何人?」
柘木原本以為蒙煙寒和歐陽萌憷是在與自己閒話,不過是為了消磨時間,等著眾人集合,不想歐陽萌憷卻吩咐取軍棍,想來是要責罰違反軍紀之人,可是鼓聲響了快半個時辰,演兵場上的兵丁還不足百人,柘木心想,法不責眾,你歐陽萌憷再怎麼厲害,總不能將軍營上下所有人都打吧,再說了,二人初來乍到,這樣大面積的責罰,豈不是犯了眾怒,到時候只怕就有的鬧了,柘木想到這兒,心中忍不住的竊喜,只等著看歐陽萌憷和蒙煙寒下不來台的好戲了!
「柘木大人,稍安勿躁,一會兒軍棍來了,自然也就知道了!」
歐陽萌憷倒是淡定,吃了
逼入絕地拉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