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也不少啊,短期內,我軍怕是再也無力對外用兵。」
戲昌深以為然道:「主公所言甚是,荊州雖然打了下來,但治下未穩,各郡士族雖然暫時依附,但卻都各有心思,因此必須要屯駐足夠的兵力進行震懾,令一些還懷有二心之人不敢輕舉妄動,而且期間絕不能發生大的變故,否則人心思變,怕是再起禍亂。」
周堅點點頭,道:「韓玄、范康雖是無能之輩,文不足以安邦。武不足以拓疆,但來之治理一郡到是勉強夠了。不過,這長沙太守一職,志才以為何人可以勝任?」
戲昌思忖半晌,道:「黃承彥乃荊襄名士,才略遠勝韓玄、張羨之輩,可為長沙太守。」
「黃承彥?」
周堅劍眉輕蹙,顯然有些不太滿意。
黃氏乃荊襄豪族,不在蒯氏、蔡氏之下,黃承彥此人他也見過幾面,眼下在荊州刺史府中任倉曹吏,能力是足夠了,但周堅對這些荊襄豪族向來不太感冒。
除了蒯氏兄弟勉強被他接納之外,其他的荊襄豪族,他都沒打算要委以重任。
這些荊襄豪族財雄勢大,一旦真正掌了權,就會反過來制肘周堅。
周堅雖然不怕臣下掌權,更不怕有人造反,但對這些荊襄士族占著大量錢糧人口,卻一毛不撥,又想掌握實權,委實難以容忍。
即不想投資,卻又想分紅,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畢竟像蒯良、蒯越兄弟這種極富戰略眼光,又能謖時務的俊傑還是很少的。
諸如蔡瑁、張允等輩就不夠聰明,守著諾大的家業,非但不為周堅大業出力,還想掌握兵權。謀取更大的權柄,在周堅看來,這類人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而荊襄士族,多的是這種不知進退之人。
戲昌道:「黃承彥雖不及蒯良、蒯越能知進退,但此人確有才學,若棄之不用,未免可惜了。眼下長沙雖下。但局勢未穩,主公可不令其暫為長沙太守,若此人能想明白,投之以桃助主公大業,則主公亦可報之以李,委以重任。」
「罷了。就依志才之言。」
周堅是決斷之人,雖然不太滿意這個人選,但略一思忖,答下了決斷。
委實是手下再沒有合適的人選,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穩定長沙局勢。
黃承彥乃荊襄名士,以其為長沙太守,長沙士族應該不會有太大的低觸情緒。這對儘快穩定長沙局勢有至關重要的作用。
若是任用其他人,長沙士族不賣賬,則很難在短時間內穩定長沙局勢,如此一來勢必要留下足夠的兵力駐守長沙,將會嚴重影響周堅整編訓練軍隊的的計劃。
兩人就商議了一些整編軍隊的細節,戲昌才告退離去。
次日,長沙士族開始輪流設宴邀請周堅赴席。
周堅來者不拒,有邀必往。讓這些長沙士族安心不少。
當晚在樊黎府上赴過筵席,出來的時候,與一馬車走了個對面。
周堅並來並未在意讓到旁邊的馬車,不料眼尾的餘光竟瞥見馬車的一角被掀起,一張十六七歲,傾國傾城、閉月羞花般的俏臉正好奇地打量著自己一行,妙目中秋波流轉。流露出驚人的眼麗,讓人一見就再難忘懷,資色竟不在蔡琰之下。
「好漂亮的美人兒。」
周堅心中暗自驚訝,隨即就問身邊亦步亦趨的樊黎。「不知此女乃是……」
樊黎忙答道:「有勞將軍動問,此乃小女樊香。」
周堅『哦』了聲,又問道:「不知令千金可否許了婆家?」
樊黎答道:「小方年方二八,尚待字閨中,不曾許人。」
周堅剎時露出了笑容,微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說罷深深地望了一眼已經放下車簾的馬車,帶著典韋和數十親兵揚長而去。
「這……」
樊黎眉頭緊皺,思忖了半晌,嘆了口氣,搖搖頭,回屋去了。
出了樊府,周堅在三百親兵的護衛下,縱馬疾馳,直奔臨時安邸而去。
典韋這惡漢催馬追上周堅,忍不住向周堅道:「主公,方才那小娘子真是漂亮啊,末將還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美人呢,主公何不將之納為妾室?」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