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吧?」
兩個保鏢遠的時候還沒發覺,這菜湯灑在身上才知道是什麼味道。
其中一個踢了錢勇的屁股一腳,大發雷霆。
另一個捏著鼻子問錢勇:「你們哪屋的客人?喝的是屍米嗎?」
錢勇忙跪地道歉,用袖子擦著其中一人的袍角道:「小的有眼無珠,小的給二位大爺擦乾淨。」
脾氣不好的那個甩開錢勇,他自己都摔在菜湯里,身上的味道比他們還重呢,他捏著鼻子對另外的兄弟道:「我去洗一洗,你看一會。」
說著不容另外的人置喙,拎起錢勇的後脖領;「帶我去盥洗,洗不乾淨宰了你。」
錢勇連連稱是。
他們所在樓層是樓里貴客才能上來的,所以廊里並沒有別的閒雜人等。
等一個保鏢押著錢勇走了,另一個在廊上等了一會,媽的一刻也等不下去了,他越聞自己越臭,胃中泛嘔,哪裡還能留得下來,急步奔走去追自己的兄弟。
林孝珏在包房的門口聽著外面的腳步聲走遠,悄悄出了房門,她看四周無人,又輕輕推了推隔壁的那個門。
錢勇是帶著二人去盥洗的,但她不放心林孝珏。
所以把二人領到二樓盡頭的盥洗室,就出門看,他手扶著欄杆伸頭向上一瞧,正好看見林孝珏潛入周清池所在的屋子,心下大駭,原來小姐並沒有僱傭外人,她是要親自動手。
那如果事情敗露她不是要被收監,或許還會被殺頭。
這樣想著臉都嚇成了青色。
再說林孝珏,懷揣著刀子潛進周清池和少施行醫所在的房裡,一進門,就聽見男人猥瑣的歡愉聲,她心中恨極了,慢慢往前挪著步。
這時就聽床上傳來撕心裂肺的一聲痛苦的尖叫:「你這女表子……」接著就沒動靜了。
是男人的聲音,林孝珏心中一喜。
又聽是周清池發出的手足無措的輕叫聲,趕緊奔到床前。
&床邊周清池光著身子立在那,單手拿著一把匕首,匕首上掛著血,血滴答滴答的往下流,匕首的鋒芒正對著她。
看見她顯然讓周清池十分驚詫。
林孝珏搶過她的匕首往床上一看,見少施行醫慘白著臉一動不動,身子埋在被子裡,床上的被子是血紅的,也不知道他哪裡受了傷。
&了?」
林孝珏問道。
周清池還是手足無措的樣子。
林孝珏拿著匕首就要去補刀。
這時外面已經傳來慌亂的動靜:「是公子的聲音……公子。」
聲音不遠不近,但顯然會越來越近。
林孝珏扔下匕首不由分說將外衣脫給周清池。還在茫然,林孝珏已經裹著她,彎腰把她背起來:」低下頭。「
周清池這時候已經沒有任何思考能力了,別人說什麼她就聽什麼,臉伏在林孝珏的背上,十分乖巧。
林孝珏背著周清池衝出房門,見那兩個保鏢其中一個已經跟錢勇打了起來,另一個正在往她的方向跑過來。
她二話不說,朝相反的方向跑。
&跑。「那人也不問什麼,直接就追過來。
這樓里兩邊都有樓梯,林孝珏早就考察過地形,輕車熟路,背著周清池一路狂奔,引來樓里客人驚詫尖叫也不管,撞了人也不管,反正就是跑。
她這樣跑,其他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只有那個保鏢一個人追。
但她逃跑是玩命的跑,保鏢還不知道為什麼追,只是本能覺得這個人有問題,所以並沒有有盡全力,路上再遇到其他客人障礙,這追趕的速度就落下了一大截。
等林孝珏跑到了門口,他還在一樓樓梯上徘徊呢。
林孝珏見已經跑了出來,心中竊喜,只要沒被當場捉住,就是天王老子也奈何不了她了。
她得意的回頭一望,這時三樓傳來驚嚇過度的大喊聲:『殺人了,殺人了。」
林孝珏越發興奮,但還沒有被興奮沖很頭腦,跑的越發快。
等她跑下台階,一輛馬車吁的一聲停在她的眼前,她把周清池推上車,趕車的周二見她氣喘吁吁,道;「小姐你沒事吧?」
林孝珏畢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