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飛狐世界?不會吧?難道是金老爺子大作中的世界。這怎麼可能?李英東一時間不知如何思考了。
位面之門洛洛好像知道他心中所想:「你可知蛋和雞的理論?是先有蛋然後才有雞,位面和書也是同樣的道理。」
李英東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腦子裡極力想著雪山飛狐的內容,這可是性命攸關半點馬虎不得,好在他以前也是小說迷,金庸武俠小說看過很多遍,到不至於記錯內容。雪山飛狐世界圍繞闖王寶藏展開,寶藏裡面金銀無數,取得一噸黃金好像也不算困難。
不過他總覺得遺忘了什麼,在他邁步走進光門的時候,終於想起雪山,雪山飛狐的故事可不就是發生在雪山之上,天寒地凍的,他還是一身夏裝呢。
「等等,我換身衣服……額,好冷啊,阿嚏……」
喊話間他已經來到一處雪地,刺骨寒風吹過,只穿著T恤短褲的李英東直接打個哆嗦,緊接著又是好幾個噴嚏。
「雪山飛狐世界,時間:乾隆四十五年三月十五。地點:清朝關外。試煉者你的試煉開始了,記住只有24小時,完不成任務……你明白的。」
位面之門洛洛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李英東明白不可能回去換衣服了。他蜷著身子跺著腳,同時打量四周情況,就見周圍全是皚皚白雪,東邊有個山坳,山坳雪路上有很多雜亂的馬蹄印,顯然這裡並非人跡罕至之地。
忽見山坳轉出五匹馬,馬上人都是一身皮袍。看得他好生羨慕,急忙搖手希望這些人幫他一把。哪怕給件外套也好呀!
五匹馬迅如奔雷,毫無停下來的意思,其中一人更是揚起馬鞭抽過來。為首的中年人出手如電抓住鞭子:「是喇嘛,別動手,走。」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那五人離開老遠,李英東才意識到中年人口中的喇嘛指的是他。疑惑的摸摸短髮,自己哪點像喇嘛?這幫大辮子,等等,現在既然是清朝,男人好像只能是辮子,只有清朝信仰的喇嘛教教徒才有資格留短髮。這樣一來倒是有了掩護的身份。
李英東左右看看盤算著走哪個方向,就見山坳又轉過來三匹馬,上面坐著二老一壯。三人拉韁緩行,有說有笑著一路過來。
李英東迎過去,學著江湖人抱拳道:「三位大俠,我路遇劫匪被搶走財物,陰損的劫匪還把棉衣搶走,希望三位給件衣服穿,等我去天龍門送完信,天龍門必有厚報。」
馬上三人聽了臉色古怪,其中臉色青白的壯年更是哈哈大笑:「臭乞丐,行騙騙到我們身上了,知不知道我們身份?這是天龍門南宗「威震天南」殷吉掌門,這是我北宗師叔「七星手」阮士中,我乃是回龍劍」周雲陽,我和兩位師叔可都對你陌生得很吶。你讓我們怎麼厚報呀?」
周雲陽戲謔地看著他,把拳頭捏的嘎嘣蚌響,看那樣子一言不對就會動手打人。
「原來都是一家人,我和歸農兄結交日淺,周師侄不知我也不怪,前些日子歸農兄去京城與我一見如故,臨走憂慮大仇人上門,把一個關於寶刀的秘密告訴我,說如果他遭遇不幸就告知女兒田青文,知悉歸農兄死訊連夜趕來不想在此遇到,我是一個雲遊喇嘛,俗名李英東,見過殷師兄和阮師兄,不知侄女是否在天龍門?」
李英東抱拳行禮,阮士中急忙還禮,田歸農秘密進京和寶刀藏有秘密這兩件事不是親近人不可能知道,一下子疑心去了大半。接著告知田青文和掌門曹雲奇在後面片刻即到。
殷吉是南宗掌門自然不知北宗的事情,但既然阮士中回禮他也有樣學樣。
周雲陽沒想到對方還真的是有可能與本門有淵源,更操蛋的是還比他大一輩兒。在師叔的注視下不情不願的行了晚輩之禮。
李英東大刺刺的受了。故意打個哆嗦。
既然是熟人,阮士中三人也不好意思看著人挨凍,一人脫一件,周雲陽是晚輩,多了一雙棉鞋。看著暖乎的棉鞋穿在不知哪裡冒出來的李師叔的腳上,簡直是鬱悶到家了。
李英東穿好衣服,寒意漸去。頭一次感覺溫暖是如此美妙。
阮士中等都好奇寶刀的秘密,李英東以只能告知田青文為由拒絕說出,倒是一頓反問知道寶刀被飲馬川陶氏父子,也就是剛才騎馬過去的五人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