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正幾乎要暈倒在地,又要加練習?
不是吧!
光學兩門新語言就算了,還要再加兩項新的練習,還有剛從學校里領過來的假期任務,這個暑假還讓不讓人活啦!
雖然心裡是這麼想的,祁正的思想依舊很誠實地在操縱著靈力的匯集。祁正看著自己食指頂端指節逐漸變得充盈,紫光也變得越來越明亮,甚至亮的有些耀眼,緊繃的神經瞬間鬆懈下來,充盈了整個手指的紫光瞬間泄洪般的向整隻手涌去。
「呼。」
祁正長舒了一口氣,這是他今晚最後一次練習匯聚靈力了,或許是因為練習的次數過多,現在他的大腦有些麻木,就連思考問題都稍顯困難。
下一步,就是練習瞄準了。
剛剛苗遠交給了他一個簡易的儀式,雖然沒啥殺傷力,但是可以用來試一下自己的準星。雖然祁正玩那種第一人稱射擊遊戲玩的6的一批,但是聽苗遠說攻擊性儀式是不存在彈道下垂這個概念的,儀式的攻擊線路是一條直線,尤其是這個枯萎儀式,命中的目標永遠固定是儀式發動直線線路上的第一個蘊含生命力的生靈。
那就簡單了,瞄著眼睛打就行了。
感覺到思緒已經僵硬到幾乎連問題都考慮不完全了,祁正便放棄了堅持,轉身準備去洗漱。
就在他準備走出房間的那一刻,一抹白色的身影從窗邊掠過。
那是...
祁正的原本已經無法再轉動的思緒如同被滴入了潤滑油一樣,再次變得活躍起來。
他很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那個身影哪怕他轉世投胎都不可能忘記,是在青山市廢墟里看到的那個老人,那個非凡者。即使他換了一身純白色長袍,把整個人都罩在了衣物之下,可是他手裡那盞提燈祁正永遠不會忘記,那抹銀色的光芒他也不會忘記。
祁正瞳孔微縮,蹙起眉頭,小跑到窗戶旁,向四周遙望。黑暗的環境裡看不到任何人影、了,更不用說這座十幾層高的樓層外能夠看到什麼人了。
「奇怪。」
祁正自己嘟囔著,晃了晃腦袋試圖讓本就有些眩暈感的腦袋恢復正常,可這依舊是徒勞。靠著窗戶搜尋了半天依舊沒有任何成果後,他不再浪費自己的力氣,轉身朝著洗手間走去。
......
披著白袍的身影在高樓大廈間飛快地穿梭,本就因速度過快而有些模糊的身影竟時不時的消失在空中,下一刻又在遠處突然出現。白袍的身影右手提著一盞提燈,燈芯處亮起的銀色光芒照著它黃色的外殼,火苗在晃動的軀體上平靜地燃燒著,如同一個亘古不變的塑像。
銀色的火苗撲騰了兩下,如同一個嬰孩醒來後的哭鬧。白色的人影看到火苗的動靜,停下腳來,站到了一座高樓的頂端。
「是嗎,我還沒注意到呢。」人影摩挲著那個銀色的火苗,「要不是離上次見面時間間隔太短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去見他一面,就是不知道他會怎麼回答呢。」
停下不過半分鐘,他再次向目的地前進,只留下一段聲音在周圍迴蕩。
「呵呵,還真是有緣呢,這奇妙的緣分。」
......
「分析出來了嗎?」
一個壯漢走上前,看著剛剛走出實驗室的穿著一身白袍的年輕人問道。
白袍人穿的像是個科研工作者,手中攥著幾張形式上似是報告的紙張,憔悴的臉上露出幾分疲憊,從他厚重的黑眼圈就能看出,這個人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休息過了。壯漢上身沒有穿衣物,赤裸著露出自己古銅色的皮膚,一條不知什麼材質的短褲提供了僅有的一點遮蔽。他的身上壯碩的肌肉輪廓明顯,滿身腱子肉像是用鋼鐵打造而成,堅硬而健碩。
那名科研工作者咽了一口口水,抬起頭看向那個身高高出自己近兩個頭的壯漢,長嘆了口氣道:「只能分析出一點數據來,我們沒能弄清楚這裡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