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快的下了梯子,找了一張紙用鉛筆在上面寫了幾個字,然後包住了一塊小石子,朝著江明琅扔了過去。
片刻後看到柴房門悄悄的關上,再無動靜了,蘇嫿這才放下心來。
誰能告訴他,這個大院子裡為什麼只住著這麼一個小丫頭?而且這個小丫頭就像公安一般的機警。
這也太聰明了吧!兩個公安縮在屋脊處面面相覷,難怪所長讓他們保護這個小丫頭。
一下午的擔驚受怕又跑了那麼多的路,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蘇嫿急忙來到了廚房裡,先吃了一個煮雞蛋墊了墊肚子。
這才開始做晚飯,她要好好的犒勞一下自己,做了一碗紅燒肉還悶了一小鍋的白米飯。明琅哥也一天沒有吃飯了,只是如今不方便送飯,只好讓他餓一回肚子了。
吃過飯後蘇嫿洗了個熱水澡,一下午的奔波勞累,在泡了熱水澡後消失了大半。
蘇嫿想到自己已經報案了,郝所長定然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於是,睡覺也踏實了許多,睡到半夜的時候,隱約聽到了幾聲爆竹的聲音。
只是白天太累了,她這個小身板又不爭氣,腦袋昏沉沉的勉強抬了抬眼皮很快又睡了過去。雞鳴聲傳來時蘇嫿睜開眼睛,心裡有事就比往常起得早些,想著如何出去探聽消息。
想了想,決定去村頭的小賣鋪去買東西,那裡是消息傳播速度最快的地方。
蘇嫿爬上了牆頭朝著江福貴家看去,發現他們家的大門敞開著,屋門也是大開著,柴房門倒在一旁,家裡卻沒有一個人。
看這情景定然是出事了!
蘇嫿的心定了定,現在才早晨六點多鐘,村中的小賣鋪還沒有開門呢。蘇嫿洗臉刷牙吃過早飯後差不多八點了,就往村口走去。
村口的大樹下此時已經圍了一堆人,一個個的村民正興奮的談論著八卦,蘇嫿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昨晚上的動靜可說是不小,聽說部隊上的人都出動了,……。」
村裡有名的大嘴巴楊春生和一幫村民,口沫橫飛正說得起勁。
「要說江福貴家的婆娘可是夠毒的,明仔那娃子多可憐,每天干不完的活還不給吃飯。聽說將那娃子賣了三百塊錢。
老話說的好,有了後娘就有後爹,那娃子可憐啊!」
「哎,你們說這件事情江富貴知道嗎?聽說昨晚他不在家,去齊家溝村的大姐家了。」
「是不是誤會啊?平時瞧著這江家的大媳婦溫溫柔柔的,……。」一個新嫁入青山村的小媳婦有些疑惑的問道。
「是啊,許是抓錯人了吧,瞧著江大嫂不像哪樣的人?」一旁有人附和,覺得劉三巧不至於這麼辦事。
「公安局不會隨便抓人的,等等就知道結果了!」
「要說這事江家人不知道,打死我也不信。
明仔從她媽走後,就沒有過上一天的好日子。那劉三巧慣會做人,看看江大順的體格,再瞧瞧明仔。
他可是比明仔小了好幾歲,個頭卻趕上明仔了!」
「明仔真被虐待老江頭會不管?再怎麼說那也是他的孫子。」
「哎,清官難斷家務事,想來老江頭也不好插手兒子的家事!」
「切,老江頭可是什麼都知道,那年江老大為了尋那知青,差點成了殘廢。他們可是記恨著呢,要不然能眼睜睜看著孫子遭罪,不接手。」
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眾人一看是會計的婆娘。
今年冬天就換村長了,會計家現在也不用在乎老江頭的面子了。村民們默了默,有人深以為然,也有不相信的,……。
「動靜那麼大,六子,聽說你也跑出去了,可看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俺可沒有那麼大的膽,只是在遠遠的地方瞅了幾眼,昨晚烏壓壓的還設了路卡,孫保全帶著幾個民兵到現在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