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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寧徽被和曼曼扶起坐在桌邊的小凳子上,倒了壺裡的水喝了起來。
和曼曼走去柜子里給白寧徽拿了他上回自己穿過來的披風,嘴裡心虛地說著:
「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請他教我功夫,自然是要給他點銀子當報酬。」
「女人的嘴,騙人的鬼,你信她?」
殷修彥自己也倒了水喝了起來,嘴角囂張上揚賤賤地說道,敢不救他,也該讓她嘗嘗背叛的滋味!
白寧徽嘴角一撇,眼裡帶著委屈,望向拿著披風走了過來的和曼曼。
「不想要銀子了?」
和曼曼將厚實的披風給白寧徽披上,眼睛瞪著相西洲威脅道。
相西洲霎時換了一張義正言辭的臉,認真地對白寧徽解釋:
「我們曼曼可不是女人,她只是個單純的小姑娘,從不會騙男人,我就很信她,王爺你呢?」
白寧徽一雙丹鳳眸微微半闔朝著相西洲掃去,男人的嘴,也是騙人的鬼。
「羅旺是誰?」
白寧徽拉扯著已然自己坐在一旁的和曼曼,讓她不得不搬起凳子挪了過來,靠著他身旁坐著。
「是……」和曼曼在想著怎麼解釋。
「個瘋了的太監!」相西洲馬上接過話頭,朝著和曼曼暗示著。
「瘋了啊?」和曼曼皺起眉頭。
「嗯。」相西洲點了點頭。
和曼曼這才知道為什麼相西洲會發神經把人給她帶來,想必是自己問不出東西吧。
「怎麼個瘋法?」她試著問。
「問什麼,都只會說不是我。」相西洲如實答。
「這可怎麼弄…」和曼曼兩手靠在桌上,手掌握著拳頭擱在下頜,開始思考起來。
「一個瘋了的太監,與你二人何干?」
白寧徽用意味不明的語氣問道,雙眸低垂遮掩著精光。
相西洲抬眼與和曼曼對視,他朝和曼曼挑了挑右眼皮示意,這下該你編了吧。
和曼曼憑著意念接收著相西洲的眼波,腦中飛快運轉,嘴上含糊其辭地解釋著:
「那個太監……是我托相西洲找來的,他是我失散多年的……鄰居,可憐得很,現在還瘋了,我自然要想辦法幫襯,嗯。」
說完還自我肯定地點點頭。
相西洲也若有所思地跟著點頭,當真是騙人的鬼,這話要是白寧徽能信,他就把頭砍了當凳子坐!
「原來如此,這種小事為何不與我說,還勞煩別人,既然不是大事,便早些休息吧。」
白寧徽掌心揉捏著她的小手,溫柔地對著和曼曼笑道。
相西洲一臉見鬼地瞧著白寧徽。
靠!他待會兒就要去砍了那羅旺的頭當凳子坐!!
和曼曼也是冷汗直冒,這笑太瘮人,不信就說不信啊,幹嘛大半夜的嚇人。
「那羅旺……」
相西洲雙眸在二人之間打轉,腦中還在研究著那太監到底能不能殺。
「待我明日看望一下他。」和曼曼躲開白寧徽的笑,對著相西洲交代著。
瘋了的話,說不準還能有點用處,還是等看完再說。
「好,那我就不打擾二位了。」相西洲一個抱拳,閃身便跳出窗子溜走。
出去後他找了個繩子將羅旺捆了,繼續扔牆角,待明日和曼曼看完,就直接殺了結束這個單子。
萬籟俱寂,屋裡就剩下和曼曼與白寧徽,誰都沒有開口,四周安靜得不像話。
白寧徽拉著和曼曼一動不動地瞧著她,嘴角的笑始終掛著沒掉。
沒想到啊,這丫頭竟同樣想到查那羅旺,可惜被他先行一步,這下她還真查不出什麼了。
瞞了這麼久的身份,總算露餡了,若不是花柳夢,她又何苦去查這花柳顏身邊之人呢?
回想起在山裡初見到她時,她矢口否認的可愛模樣,他就說自己的女人怎會認錯。
這般看來她抽屜背後藏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