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茂密的綠色圍牆後面傳來一個我拒絕的聲音,還帶著一絲絲的異樣,這讓這三個男人聽了都不由得都愣了一下。 et
不知道去還不是不去的好,但是這樹葉的動靜時大時小也太不正常了。
「不管他們了,讓天天和他的女人們多削一點箭支也好,明天找他討要一點,反正他好像一頭牛還壯,有用不完的力氣……」
「恩!那個傢伙的精力好像怎麼都用不完似的。不早了!你們兩個先睡覺吧,我今晚守夜……」
「真羨慕那傢伙!那我先睡了,辛苦了!」
……
此時此刻的我更加懶得理他們,第一次和李美紅與朝音三個人一起,有著一種展翅雙飛的美感,卻是顯得非常的溫馨幸福。
這讓我和兩個女人都終身難忘,她們一起可以避免了一個女人的時候過度折騰。
在這種險惡的環境,為了這種事情而過度操勞,這是非常不明智的。
「色天,你真的要變成野獸了!快了嗎?別逞強,萬一累垮了,以後怎麼辦?」
「恩!」
「你都已經恩了幾次了,拖太久了,給我們一個爽快吧,我又要死了……」
「簌簌……」
而旁邊的庇護棚里也時不時傳出林冰兒輾轉反側的動靜,雖然沒有做起來,但是我知道這個大明星肯定是睡不著的了。
我甚至幻想著林冰兒會受不了衝出來加入陣容,但是始終沒有出來,還是繼續守著當初的約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仰躺在一堆樹葉面,而左右的手臂各枕著一個女人。
她們在用手在我的胸口圈子,而那還散發著騷熱的玉腿搭在我的雙腿不停地磨蹭著。
「天天,幸福嗎?」
「恩!很幸福!這是我生命之最幸福的一件事情之一了。」
「你這個大蘿蔔,以前和我一個人的時候,難道是最幸福的嗎?嗚嗚……」
「沒有那種意思。我都說了是最幸福的事情之一,以前也是最幸福的事情之一……哎呦……」
有時候千萬不要企圖和一個女人講道理,特別是一個故意不講道理的女人。
「噓!不要這麼大聲,其他的人都已經睡了很久了,冰兒也好像也睡了。」
「好了。你們今天剛才也累了,趕緊去睡覺吧。」
我愉悅而有溫柔地說道,然後輕輕地揉了一下她們的身體,而我身體素質這兩個女人都要強一點,此時剛好,再過則不好了。
「啪!」
「啪!」
片刻之後,不安分的兩隻手很快又被打掉了。
「色天,你這樣子,等下又……這樣大家都不能睡覺,明天起不來了……」
「永遠餵不飽的色天。好了,我們先去休息了。接下來你守夜了,辛苦你了。」
看著這兩個打著哈欠的女人,鑽進庇護棚當,我陶醉了一下之後,也不再迷戀,趕緊爬起來在附近再看了一下布置的陷阱圈套。
剛才一直都在瘋狂的魚水之歡當,再加圈套沒有之前做的那麼多,所以現在很有必要再檢查一下四周的動靜。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一個人在削切箭支,或者是打了一下真空無極功,好像打太極拳一樣。
期間我還做進庇護棚看了一下,這三個睡得如此深沉的女人,輕輕地掠了一下她們美臉瓊鼻的發梢,避免弄癢了她們。
一個人的時間竟然是如此的漫長,而之前和女人們魚水之歡了這麼久好像一瞬間而已。
這是愛恩斯坦相對論的最明顯的例子之一了。
金光!
一輪旭日莊嚴地從山邊徐徐地升了起來,不遠處水波漣漣的、亮光熠熠的河面折射著這萬道金光。
此時倖存者都已經甦醒過來,而且已經吃完早餐準備出發了。
「天天,三位美女們,你們昨晚一直都在削切箭支,應該削了很多了吧,不知道……」
「咦,你們的箭筒里好像也沒有多少箭支呢?你們昨晚不是說在削箭支嗎?」
莫宇和寧作人在準備跳木筏的時候,看著我和女人們疑惑地說道。
「我也想要一點箭支,你們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