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疏忽了。
姜蟬手撫摸著腹部,抬眸對上陳小妹的視線,重重地點了頭。
陳小妹誒了一聲,翻著自己的藥匣子,「忍著些。」
門外。
謝景淮雙手背於身後,背對於門前,皺著眉頭。
「啊!」
忽地,廟中傳出姜蟬一聲接著一聲慘叫的聲音。
慘叫聲中,帶著姜蟬隱忍的情緒。
時不時的悶哼,時不時的慘叫。
都讓站在門外的謝景淮懸起心來。
這般疼痛。
就這麼想要留下這個孩子嗎?
即便是,自己已經疼痛難忍。
這個孩子,她竟還偏是要留下。
聽著門後一聲聲隱忍的聲音,他背在身後的雙手緊緊握緊。
就算是如此。
他也不能接受,自己的孩子生下後,會喊著別的男人叫爹。
孩子只能叫自己叫爹。
倘若。
找個藉口,先將姜蟬送到別的地方好好修養。
待到孩子生下,在將她給接回來。
這般,會不會好些。
再派人在周圍護著。
她會不會安心許多?
正當他想得出神時,門後的動靜已經消失。
咔吱…
房門被打開。
謝景淮回過神來,緩緩轉身。
陳小妹抬眸看了他一眼,隨後關上了門。
「王爺。」
她恭敬道。
「如何。」
謝景淮問道。
「眼下已經睡下了,但身體裡的毒性卻是越發嚴重了起來。」
陳小妹徐徐道。
更為嚴重?
謝景淮在袖子中的手暗暗緊握起來。
逐漸地,他的眼眸變得深沉起來。
夜裡。
姜蟬慢慢睜開了雙眼,剛微動了身子,就發現身上披著一件外衣。
外衣上撲鼻而來的味道,她不會認錯。
是謝景淮的。
她艱難的坐了起來,靠在了牆壁上。
將外衣披在了自己的腹部上。
從窗戶望著出去,瞧見夜空中高高掛起的那輪明月。
眼下。
陳小妹剛給她治療完不久,還不能動身,怕是只能在此修養上幾日。
冥婚…
趙杳杳…
她嗤笑了一聲。
我的好相公,你也是時候,該出來了吧。
「王爺。」
門外,謝景淮雙手背於身上,抬眸看著月亮,隨從拱手道。
緊接著,隨從低聲了幾句。
謝景淮聽完,眼神微動。
他轉身深深看了一眼緊關的房門,吩咐道。
「你在此處,守好。」
「是。」
隨從應下,謝景淮便是轉身快速離開。
月昭殿。
院中,趙杳杳一襲單薄白色衣裳,手扶著琴弦,發出陣陣琴音。
謝景淮走上前,站在琴前。
「娘娘。」
他淡淡喚道。
趙杳杳抬眸看見他的那刻,臉上揚起了笑容。
「生分,喚我杳杳便是。」
說著,她站了起來,朝著謝景淮走過去時,忽地腳下一個不穩,朝前摔去。
「啊!」
她驚呼,閉上了眼睛,卻沒感受到摔倒的疼痛。
「娘娘小心。」
謝景淮攙扶著趙杳杳,將她給扶了起來。
「景淮的反應,還是如此快。」
趙杳杳說著,將耳邊的碎發佛到了耳後。
「誒,今夜這殿裡,也只有你能陪我了。」
她一臉楚楚可憐,眼巴巴地看著謝景淮,「這幾日,聖上都在寵愛著別的妃嬪。」
「我這月昭
第79章 二選一選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