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趕了一天的路,蕭策見秦昭臉色蒼白,便找了一間客棧,打算歇一宿再繼續趕路。筆神閣 bishenge.com
秦昭知道蕭策離開京都這麼長時間一定很著急,而且她聽寶珠說了,出宮時蕭策並沒有請示皇帝便擅自離京。
這對皇帝而言是很不尊重的一件事。若是為了辦正事還好,偏偏蕭策是為了找她這個被塞斯擄走的良娣才出宮。
吳貴妃絕不會坐視不理,很大可能會對皇帝吹枕頭風。
讓皇帝知道蕭策是為了她才擅自出宮,可想而知會有多震怒。
「咱們還是繼續趕路吧,殿下應該儘早回宮。」秦昭還想勸。
蕭策臉上沒有疲態,可她也聽寶珠說了,最近日夜趕路,蕭策沒有一天睡得踏實。
也就是昨兒晚上睡了一個好覺,所以今天他的臉上看不出疲態。
「不差這一宿。你且好好歇息,明兒一早繼續趕路。」蕭策淡聲應道。
秦昭見蕭策心意已決,只好作罷。
到了睡覺時間,秦昭以為蕭策會另外要一間房,但臨到休息時她才知道,因為客棧的客房有限,沒有多餘的房間,蕭策要跟她睡同一間房。
她成為蕭策良娣後,也就有一次蕭策為了逗她才上了她的榻,並且在榻上跟她聊天。
和一個大男人共宿一宿,說實在的,她不習慣。前世她曾經跟他很親近,例如跟他生了孩子,但他們從來沒在一起睡一整夜,這才是她最悲哀的地方。
而且以她對蕭策的了解,他也不習慣跟人同床共枕。
前世她每回侍完寢,就會自動自覺離開蕭策的寢殿,她從來沒機會和蕭策一覺睡到天亮。
今世他的性子未變,自然也不會習慣跟人共宿一宿。
雖然蕭策沒說,看秦昭還是看出來蕭策正在糾結。
她難得識大體一次,主動為蕭策找台階下:「妾身肚子有點不舒服,寶珠知道怎麼緩解妾身的不適,今晚上妾身就跟寶珠一起睡了。」
「不可!寶珠住的客房太過潮濕,你身子不適……」
「殿下,妾身沒那麼嬌弱。」秦昭打斷蕭策的話:「寶珠會一套獨特的按摩方法,妾身去找她了。」
她說完便下了樓,去到寶珠的房間。
寶珠住的是下人房,空間狹窄,只放一張架子床和一張有些年月的小書桌,非常仄小。
見秦昭突然來了,寶珠忙上前道:「姑娘怎麼來了?」
「今晚我跟你擠一擠。」秦昭打了個哈欠,想睡得不得了。
「可是……」寶珠看向小小的木架床,這樣的床榻睡一個人都有點小,讓良娣睡這樣的床會不會太委屈?
秦昭看出寶珠的猶豫,她索性直接躺上床:「別可是了,出門在外哪有那麼多的講究?再小也好過睡馬車。」
她索性讓寶珠睡里側,她則吹熄了燈:「明早還要趕路,趕緊休息。」
寶珠只好儘量往床里側擠,好讓秦昭睡的地方能多一點。秦昭發現這個小細節,心裡暖暖的。她索性抱緊寶珠:「別吵我休息,睡覺!」
寶珠唇角微彎。良娣完全沒把她當成婢子,而是把她當成可以信任之人。
住在上房的蕭策卻輾轉難眠。
他不慣與人同床,從小到大,他都是一個人。身為太子,他早早曉事,當其他孩子在向雙親撒嬌的時候,他已一個人住進了東宮。
當安王和其他公主在南書房上學時,他一個人在東宮讀書。
他小時候也渴望得到母妃的愛,但母妃更愛的是父皇,她忙著爭寵,忙著和吳貴妃鬥法,沒有多少精力來應對他。
當他生病了,他也是一個人。
因為自小習慣了一個人,他非常不慣身邊有多餘的人,尤其是在就寢的床榻之地,他難以容忍有人占了他的地方。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長大了,作為太子身邊必定有女人,他對此是持可有可無的態度。無論誰把人送進東宮,他都不會拒絕,但他也沒想過要跟她們親近。
如果有一天,他必需要得生下皇子,為皇室開枝散葉——他其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