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香織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耐煩。
——【太無聊了!】
她原本期待著的戲碼,竟然變成了這種無聊的指責,這種事情實在是讓她提不起興趣。
但是,當她看到與會的其他人員都在附和著赤澤修作的時候,她知道了這一次會議的真正目標。
是想要將自己當成替罪羊推出去?然後去平息掉五條家的怒火?
虎杖香織摸了摸額頭上的縫合線,深刻地感知到了人類的劣根性。
眼前的這群人是不是有些搞錯了。
與會的這群詛咒師高層是不是忘記了他們為什麼能夠坐到這個位置?
一切都是因為她的扶持,她的清理,這群人才能夠安然無恙地坐在這裡,討論著詛咒師的未來。
現在,這群螻蟻們竟然想要讓自己犧牲品?
這群人莫不是有什麼大病吧?
羂索的控制著虎杖香織的身體,拿起了桌上的一杯茶,輕輕地抿了一口。
「你們的訴求我知道了。」
「怎麼,是五條家有人聯繫到你們了麼?」
虎杖香織眯著眼睛掃視了一圈,每一個被她掃視到的與會人員都是下意識地低下頭,就連赤澤修作都沒有例外,沒有一個不感覺到心虛的。
「真的是惡劣啊,詛咒師也算是人類,劣根性永遠無法更改。」
「就這樣吧,果然,咒靈看起來的信任度都要比人類要高得多呢。」
虎杖香織自言自語著,赤澤修作等人根本無法聽清,但是,虎杖香織的最後一句話,卻是讓他徹底身體僵住。
「真的是一群渣滓,死在我的面前吧!領域展開,胎藏遍野。」
虎杖香織的領域張開,整個會議現場都被氣包裹,原本以為聯手可以戰勝虎杖香織的眾人根本不是虎杖香織的一合之敵。
所有參會者就這樣,在胎藏遍野領域的壓力之下,渾身骨頭被壓得粉碎,全部死亡。
「真的不知道誰給你們的勇氣!」
虎杖香織搖了搖頭,轉身離去,她覺得這群人真的是浪費了她幾個小時的時間。
她還得回去給公公和丈夫做飯呢
詛咒師會議現場,眾多警察拉著警示線將現場圍繞了起來。
五條瞬一和五條椿作為五條家人,出現在了這裡。
「這毫無疑問是之前的那個領域,現場的死者都是死在了那個人的手中!」
被五條家調查到的詛咒師全部死在了那個短髮女人手中,這種事情完全出乎了五條瞬一和五條椿的預料。
這群詛咒師的實力雖然並不是頂尖,但是,大多數也是擁有著媲美一級咒術師的實力。
可這群詛咒師竟然就這樣死在同一個人的手中,而且從他們的殘骸看起來,這群人根本沒有絲毫還手之力,竟然連還手的動作都沒有機會做出來。
五條椿表情凝重:「不愧是能夠掌控領域的強者,就算是一對多,也根本絲毫不畏懼。」
他之前因為任務並沒有參與到營救五條鳴的行動之中,所以,他對於現場虎杖香織的威壓並沒有什麼了解。
但是,現在看到這群實力根本不輸自己的詛咒師直接慘死在自己的面前,他算是明白了為什麼五條鳴少爺在遇襲之後沒有回歸五條家了,這樣的敵人就算是五條家恐怕也無法抵擋住。
目前整個御三家之中,應該也就只有禪院甚爾這個肉體極強的存在能夠為五條鳴提供些許保護了。
同時,他對於能夠在六歲就能和這位領域詛咒師拼一個平手的五條鳴更加震撼。
他知道,五條鳴的依靠不是身體強度,不是一些劍道技巧,不是什麼體術格鬥。
五條鳴的依靠就是他親手鍛造出來的斬魄刀。
斬魄刀與卍解!
這兩個詞已經在咒術界成為最為新鮮的兩個詞,這兩個詞當前的咒術界就代表著潛力和實力。
斬魄刀本就稀少,而卍解更是只有五條鳴成功領悟,雖然有著這樣的難度,但是,各大家族依然不斷跑到五條家希望能夠和五條鳴達成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