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辣的太陽掛在頭頂,教授撇著眼看著班尼道:「終於出來了,下次進去,一定要好好準備準備,這次還是經驗不足。 」
班尼道:「是啊,一句經驗不足我死了多少人?你為什麼就這樣活了下來?」
教授把在周圍加固沙石的工人喊來叫他們想辦法搭一座梯子過來將他們放下去,也沒有理會班尼對他的惡言惡語。
工人們將教授放了下來,然後教授繞回到金字塔的正門,發現正門這裡也進行了一場激烈的戰鬥,黑色的聖甲蟲被燒焦的屍體到處都是,
而那些聖甲蟲還在源源不斷的從金字塔內湧現,戴維斯帶著自己的族人和一群勞工正拿著高壓噴火器對著群沖們射擊。
熱浪滾滾將黃沙都烤焦了,前面的溫度即使離的如此之遠也能感受到灼熱的高溫撲面而來。
眼尖的許唯看見血跡斑斑灰頭土臉的教授道:「教授在裡面也遇到了麻煩了吧。」
教授走了過來道:「說來話長,我們去工棚在說把,這裡太熱了。」說著教授抹了一把臉上的污垢汗漬。
來到工棚教授才感覺稍稍好了一些,打開一個杯子咕嘟嘟的喝著清水,喝完他又隨意抹了一把臉道:「聖甲蟲,巨蟒,陷阱,這些東西給我們造成了巨大的損失,我的學生助手,還有戴維斯的族人犧牲很大。」教授這個人精絕口不提班尼害死他學生助手的事情,他知道他說了可能戴維斯會礙於情面然後懲罰班尼,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他戴維斯又不會殺死班尼,而懲罰後的班尼只會更加記恨教授,只怕教授自己的安全又會受到威脅。
燕自省道:「然後呢?你們就出來了?」
教授搖了搖頭道:「已經到了墓室的門口,我又怎麼會因為這些事情就撤出來?實在是因為沒有鑰匙,根本沒辦法打開墓室的大門。」
許唯關心道:「那你們是從哪裡出來的?這墓地的鑰匙又要去哪裡尋找?」
「我們是從通風換氣的隧道爬出來的,法老墓室的石門沉重堅硬,如果只是普通的炸藥肯定是炸不開的,但是如果加大炸藥的當量,那很有可能連著金字塔一起炸塌,所以只能找到鑰匙。」教授解釋道。
「關鍵是,鑰匙到底去哪裡找?」許唯問道。
教授道:「這你們就應該向守墓一族打聽了,他們知道的肯定比我多。」教授看著遠方走來的戴維斯和班尼一行人,沉默不語。
戴維斯一進來就道:「很抱歉我的朋友師傅們,我們沒有保護好教授和他的助手與弟子,讓他受到了很大的驚嚇。」
教授心知肚明般的假裝笑道:「如果不是班尼和你們的族人拼死相救,我這條老命也交代在那金字塔裡面拉,不用自責。」
班尼聽教授這麼說也明了教授沒有揭穿他的行徑,也就樂得和教授說些皮笑肉不笑的恭維話了。
接著燕自省問到了正題:「戴維斯,你知不知道這法老王墓室的大門鑰匙會藏在哪裡?」
戴維斯摸了摸他的大光頭想了想道:「很有可能在太陽神和阿努比斯的腳下,可是我們或許必須先要找到荷魯斯之眼才有可能窺得法老的鑰匙。」
許唯已經聽的暈頭轉向了,他問道:「那這荷魯斯之眼又在哪裡?」
戴維斯道:「金字塔不遠處有三座神廟,分別供奉著死神阿努比斯,太陽神拉,與法老的守護神荷魯斯。」
「所以我們必先找到荷魯斯之眼才有可能找到封印著法老墓葬大門的鑰匙。」
「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動身前往吧。」許唯提議道。
「我帶你們去,這三座神廟的間隔距離也很遠,我們今天只有可能趕去一個地方,然後需要在那座神廟裡休息一晚,才能繼續尋找鑰匙。」戴維斯牽著一匹馬說道。
班尼道:「相信你們回來的時候正門的聖甲蟲一定會被清理乾淨的。」
戴維斯拍了拍班尼的肩膀道:「這裡的事情就拜託你了,我最好的族人與助手。」
教授暗自腹誹這個班尼和戴維斯的性格差太大,這麼一個陰險小人留在戴維斯的身邊簡直就是養虎為患。
許唯對著教授道:「教授這段時間就好好休息吧,星月留給你照顧,危急時刻她或許可以救你一命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