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深這段時間拼命工作。
整個刑偵小隊都看在眼裡。
忙起來的時候可以一周不合眼。
季深本來怎麼都不肯去醫院。
最後還是小張強行陪著季深去醫院包紮傷口。
「季隊!我知道你熱愛工作,堅持為人民服務。但你多少也要關心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態吧!歹徒這一刀可不淺啊,你看,你這都縫了好幾針!」
季深為了趕時間連麻藥都沒上。
鐵血漢子。
他淡淡:「囉嗦。」
「我哪是囉嗦,我是關心你的身體!」
小張嘴巴不停,「再過一年,你也三十了,男人三十歲正是各項身體機能走下坡路的時候,季隊,我真的勸你,要好好保養身體。這是我媽說的,年輕的時候不注意,弄出一身毛病,到時候老了都會找你來算賬的!」
季深舉起拳頭,「那你要不要現在試試即將三十男人的威力?」
「不必了不必了!」
「季深!」
兩人快步離去之時。
季深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他一轉頭,看見了不遠處坐在輪椅上的溫凡海。
身後站著春姨。
「溫伯父?」
季深停在了原地。
溫凡海對他卻沒有一點兒好臉色,「你這個臭小子!之前那筆賬我還一直沒找你算!!」
當時季深不顧溫孀哀求,當眾離開婚禮現場,讓溫孀被剩下賓客們狠狠嘲笑,這才讓溫凡海怒火攻心,加重病情,暈了過去!
季深鄭重道:「抱歉,溫伯父!之前是我不對!」
溫凡海一看到他的臉,氣得就要站起來打他。
春姨連忙勸阻道:「阿海,冷靜啊。醫生說你這個病不能動怒的!」
季深主動走到溫凡海身前,姿態擺得很低。
「伯父,您隨便怎麼教育我都成,我都受著!」
溫凡海這就要拿起拐杖。
小張立刻飛衝過來,「使不得使不得!這位叔叔,我們季隊也是剛受傷,今天為了抓連環兇手,季隊胸口都被刀子劃得幾寸長,剛縫了針,流了不少血!叔叔,你冷靜!要打也等過段時間,我們季隊好了再打吧!」
溫凡海手一頓,這才注意到季深面色蒼白,唇瓣也沒什麼血絲。
整個人看起來狀態也不好。
他放下拐杖,重重冷哼一聲!
「以後別再我面前出現了!我們溫家攀不起你這尊大佛!」
季深低頭,「叔叔,您要打就打,我都受著!畢竟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溫凡海別過臉。
春姨勸道:「好了凡海。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反正溫孀不是你的親女兒,而且對你也沒心沒肺的。你生病了這麼長時間,她從未來看過你,甚至連一句問候都沒有!這種女兒,你還掛懷她做什麼。人家現在在法國玩得痛痛快快的,心裡可是一點都沒你的。」
一說到這裡,溫凡海便有些神傷。
他長長嘆了口氣。
疲憊地擺了擺手。
季深一聽,立馬皺眉:「不是,溫伯父,您誤會了。溫孀的心裡一直都有您的!據我所知,她在您生病的時候,一直有來看您,而且您的住院費還有手術費用,都是她交的。」
溫凡海聞言,震驚!
「什麼??!」
他立刻轉頭望向春姨,「你和溫瑤不是說,孀孀從頭到尾都沒來看過我一眼嗎,還有醫藥費也不肯出,我住院治病的錢都是你和瑤瑤拿私房錢出的!」
春姨大驚失色。
「是啊。確實、確實都是我和瑤瑤出的。那丫頭沒有出過啊。季警官,你可是別記錯了!」
「我是親眼所見!」季深清楚記得,那天他在繳費處遇見了溫孀,「是溫孀一個人支付了伯父你的醫藥費還有手術費。要是您不相信的話,現在就可以去醫院的前台索要發票,我相信繳費單子,還是有記錄的。」
溫凡海錯愕睜大了眼。
四五秒後
【260】春姨溫瑤醜惡的嘴臉被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