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瑤的叫聲嚇得春姨和溫凡海趕緊跑出來。
季深還是維持站立不動的姿勢。
「溫小姐,自重!」
他甩開溫瑤。
溫瑤一個趔趄,難堪地倒在地上。
「瑤瑤,你這是怎麼了!」
春姨焦急跑上去,把寶貝女兒給扶起來。
溫孀聽到聲響從廚房裡出來,看到狼狽裸露的溫瑤,瞬間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打主意打到她男人身上來了。
「媽媽,我沒事...我就是不小心剛才摔了一跤!」
溫瑤咬牙起來。
溫凡海:「你也真是!季警官還在這兒,一點規矩也沒有!」
溫孀走到季深面前,手搭在他肩膀上,問他怎麼了。
季深唇角略帶譏諷,「你妹妹剛才要和我說話,結果一個沒站穩,摔了。下回還是注意些!」
溫瑤收到了季深眼裡的警告。
她明白,季深跟她之前所有勾搭的男人不一樣!
他絕對是塊難啃的骨頭。
季深和溫凡海在客廳聊天。
溫孀把溫瑤堵在了廚房裡,警告,「溫瑤,你在外面隨便怎麼亂玩,被人玩爛了我都不會管!但是你要是敢把注意打到我男人身上,你看我怎麼抽死你!」
溫瑤被溫孀氣勢嚇住。
頓了會兒,還是不甘心:「溫孀,你是害怕吧!你害怕我能把季警官搶走,你害怕你自己魅力不夠!之前,秦哥哥不就是被我搶走了?」
「秦游能跟你滾床單那是因為你倆都夠犯賤!而且,他也就是玩玩你,玩夠之後,就他那種人怕是你在哪個角落都忘了。」
溫孀鄙夷道。
溫瑤還要再叫。
溫凡海喚她倆出去吃水果。
溫孀揪著溫瑤得領口,「要是你再敢動歪心思,等著瞧!」
出了溫家之後。
季深看溫孀似乎有些悶悶不樂。
「我當場是義正言辭拒絕了你妹妹,絕沒有做別的多餘舉動啊,溫老師。」季深雙手舉起,自證清白。
溫孀瞪了他一眼,「我是生氣。」
「氣什麼?」
「氣你太帥了,走到哪裡都不安生。」
前有何瑣鎖,後又溫瑤,最之前還有個江凝。
搞得她危機感重重。
季深摟住她,「我現在心裡只有你,你難道感受不到?」
「感受什麼?」
「每晚我的炙熱滾燙。溫老師哪次不是燙得尖叫?」
「走開!」溫孀捶他胸口,「老不正經!」
.......
溫孀最近喜歡上了劇院附近一家新開的咖啡廳。
經常過來點上一杯,坐一會兒。
這天,她彩排結束點了一杯冰美式,想著再幫姚芊芊順帶一杯。
信息剛發過去。
轉頭,看見一張厭惡的臉!
何瑣鎖和自己的小姐妹兒就坐在靠窗的位置,自拍打卡。
各種矯揉造作地扭來扭去。
溫孀迅速扭頭,何瑣鎖卻發現了她。
「今天還真是晦氣,去割咖啡廳打卡,都看見討厭的人!」何瑣鎖故意大聲說道。
旁邊的小姐妹兒說,「她誰啊?」
「她就是我跟你說過最近那個野山雞,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溫孀啊。」何瑣鎖冷哼的拉長了調子,「每天都變著法兒的糾纏深哥哥,深哥哥現在的魂兒都被這個該死的狐狸精勾走了!」
溫孀翻了個白眼,拿了咖啡就想走。
那叫愛愛的小姐妹去不肯放過溫孀。
她攔在溫孀面前,「你這賤人敢和鎖鎖搶季警官?」
溫孀:「怪不得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和何瑣鎖混在一起,腦子也聰明不到哪裡去!」
「你說誰腦子不好使呢,我不許你侮辱鎖鎖!」愛愛拿過邊上的咖啡就潑在溫孀臉上,就算溫孀閃避得再快,還是有咖啡不小心潑到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