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希望您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卡卡洛夫也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袖,給上面施展了一個清理一新魔咒,除掉了油污和灰塵,然後才抱怨的說道:「這家酒館要是開在我們德姆斯特朗那邊,我一定不用魔杖,而是先給他的臉上來一拳,這裡酒館的環境實在太差了。」
「那你不一定打得過他呢。」鄧布利多像是想到了什麼,長長的白須在胸前抖了一抖,才用著有些複雜的語氣說道。
「什麼?」卡卡洛夫懷疑自己聽錯了。
「沒什麼,我們出發吧。」
鄧布利多轉移了話題,隨後帶著兩人走出喧囂的酒館,向著他們的目的地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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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您是想為這個名為海格半巨人翻案嗎?」卡卡洛夫站在鄧布利多的的辦公桌前,面色不善的盯著他。
鄧布利多抬起手來剛想說話,又被卡卡洛夫給打斷了。
「我告訴您,我對您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沒有任何一點興趣,伸張正義的事情您一個人做就夠了,何況他也不過就是個雜...」卡卡洛夫感覺自己受到了冒犯,語氣開始愈加的不禮貌起來。
不過話已出口,他知道自己又失言了。
馬克西姆夫人似乎也是一個混血巨人,所以他最後還是生生把「雜種」這個詞停在了嘴邊。
然而還是遲了。
卡卡洛夫可以清楚的看見旁邊馬克西姆夫人的臉色立刻陰暗了下來,別人也不是傻子,猜也猜得到他想說什麼話,說沒說出來也沒什麼差別了。
「老狐狸又給我下套。」卡卡洛夫在心底暗罵一聲,準備轉變起來自己的態度,被玩一把也就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就在幾個小時之前,他們一行三人通過飛路網直接來到了校長辦公室(鄧布利多的特權),鄧布利多也沒有磨蹭,開門見山的便告訴了卡卡洛夫他的想法。
大意就是:黑魔法我是外行,雖然我只是不屑於去研究,所以現在有求於你。
如今公認的第一巫師有求於自己,卡卡洛夫自然是十分受用,況且這本日記的散發出的波動,即使是損壞之後,依舊異常強烈,他懷疑是某個黑巫師前輩的傑作,說不定自己還能從中受益幾分。
德姆斯特朗的教學可是連黑魔法都教的,更不用說的他本來就當過食死徒,簡直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窗外的正午驕陽,緩緩墜到了地平線以下,幾個小時過去了。
卡卡洛夫用盡畢生所學,也不過還原了日記中殘留著的記憶的幾個場景,將其導入了鄧布利多的冥想盆內。
從僅有的片段而言,看樣子就是能知道那個叫海格的混血巨人是被冤枉的,僅此而已,而且這殘存的靈魂碎片不僅量少,而且也已經千瘡百孔。做到這一步已經是極限了。
忙活半天的卡卡洛夫顯然不能接受這個結局,於是才有了最開始的一幕。
「可是這並非與你完全無關啊,除了海格,這件事中的主謀你應該也是認識的。」鄧布利多不急不緩的解釋著。
「呵。」卡卡洛夫嗤笑了一聲,然後說道:「且不提霍格沃茨和德姆斯特朗相距幾何,僅有的交流三強杯也不知道停辦了多少屆了,我會認識霍格沃茨的一個學生?真是笑話。」
「這是已經是五十年前的事情了。」鄧布利多平靜的說。
「五十年前又如..」卡卡洛夫似乎想到了什麼,後面的話卡在了喉嚨里,神色驀地僵硬起來,眼中滿滿的不可思議。
「不可能,他肯定死了的!」卡卡洛夫不願相信,也不敢相信那個人還活著。
他緊接著自言自語道:「這只是他的製作的一個魔法物品,他已經銷聲匿跡這麼久了,他不會回來的,他不會回來的。」
一時間卡卡洛夫仿佛魔怔了一般,反覆自言自語著,來回說著剛才的那幾句話。
「冷靜些,卡卡洛夫。」鄧布利多和藹的聲音讓人有種安定心神的魔力,卡卡洛夫與鄧布利多湛藍色的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