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說了,那是誘餌,是陷阱,為什麼就是偏偏不聽!」
此刻,帕金森先生正陰沉著張臉,在客廳里來回走動,嘴裡還不斷罵罵咧咧地說著什麼。
帕金森夫人看著焦慮不安的丈夫,出聲安撫道,「冷靜點親愛的,情況還沒你想得那般糟糕。」
「近期我就安排你們離開英國。」
帕金森先生停止腳步,扭頭對自己的妻子說。
「爸爸,情況真的糟糕到必須離開英國避難了嗎?」潘西·馬爾福抱著孩子從樓上走下來。
「很糟糕,我不能再冒險!」
帕金森先生已經不再對自己的盟友抱任何期待了。
他們原先是可以平穩落地,但在狼人襲擊事件發生後,帕金森先生就意識到雙方之間再也沒有任何緩和的餘地了。
畢竟你都想弄死別人了,難道還能指望對方會願意跟坐下來跟你好好談談?
就算患有痴心妄想,也必須有個限度。
潘西將懷裡的孩子遞給自己的母親,看向帕金森先生問:「難道狼人襲擊事件真的是」
「那件事究竟是誰做的仍在調查中。」帕金森直接打斷道,「沒有食死徒會願意承認,但八成是某些人擅作主張。就算這件事真是別人的陷害,也別指望有人會相信。」
然而,近期的阿茲卡班劫獄事件,讓帕金森先生徹底意識到他們這個群體裡存在的諸多問題,讓他開始產生其他的念頭。
明明大家都已經意識到那就是個陷阱,但他們還是毅然決然地去劫獄了,就是試圖通過劫獄來打擊金斯萊出現動搖的名望。
結果呢?
不僅中了金斯萊精心為他們準備的陷阱,還直接損失了兩位純血同僚,更間接幫助金斯萊重新穩固地位。
這簡直就是妥妥的豬隊友啊!
帕金森先生很清楚在這場博弈里,他們壓根就沒有獲勝的可能。金斯萊·沙克爾的背後很可能是艾伯特·安德森,那個殺死了伏地魔的男人。
所以,及時止損才是最重要的事。
但那群蠢豬就像輸紅眼的賭徒那般,不僅沒面對艾伯特·安德森的勇氣,更是對他的警告不屑一顧,卻完全沒意識到他們自從站隊伏地魔的背後就壓根沒有贏過。
一直輸,一直輸,輸到令人絕望。
真不是帕金森如此悲觀,而是阿茲卡班的陷阱怎麼看都不像是金斯萊·沙克爾那種人會做的大膽嘗試。
那種仿佛一開始就知道結果,從而專門給他們特意布的局,就很像艾伯特·安德森的風格。
那傢伙很擅長占卜預言,據說從沒失誤過。
金斯萊在獲得對方的幫助後,他們壓根就沒有任何機會,除非想辦法幹掉艾伯特·安德森。
可偌大的辦公桌上,硬是沒人敢提這件事,甚至都沒人敢說要報復艾伯特·安德森或他的家人。…。。
原因帕金森其實也很清楚,那是連伏地魔都沒能完成的壯舉。
只要他們膽敢為此付諸行動,先不說能不能成功,一旦那樣做了,他們將提前面臨一場可怕的災難。
很多人都懷疑馬爾福家族與萊斯特蘭奇家族的消亡,都跟艾伯特·安德森有關。因為先前就是他們極力想要對付艾伯特·安德森與他的家人,結果就遭到了殘酷的清算直接滅族了,至於苟延殘存的德拉科·馬爾福,也沒多少人認為他真能活下來。
最可怕的是,他們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這件事跟艾伯特·安德森有任何關係。
但那傢伙很記仇,已經算是內部公認的事情了。
所以才沒人敢去觸碰這個霉頭。
那個該死的泥巴種究竟有多危險,他們比誰都清楚,霍格沃茨大戰的血才剛剛乾呢。
這也是帕金斯一直提議讓步自保的主要原因。
然而,那群豬隊友的傲慢與愚蠢近乎讓他感到無比絕望。
這是想要拉著自己一起去死啊!
哪怕帕金森有意想要自保,對面是否會要自己也很難說,而且他一旦選擇背叛,結果肯定是他與整個帕金森家族都所無法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