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馮盎的話,馮智戴非常不解,秦穆的消息,他們可都是商談過得,原本都是抱著懷疑的態度,但是他想不通,為何吃頓飯,馮盎的態度就完全變了。
「這是一種經驗之談,年齡大了,看人就會准一些,這是一種直覺。」馮盎看著兩個兒子,耐心的解說道,說著略微遲疑繼續說著:「還有就是氣勢,你們和為父一起的時間長,你們見到有多少人第一次見面,就毫無懼色,侃侃而談。」
「父親說得是,即便是孩兒,面對父親,也有一種懼怕的感情。秦郡馬確實太淡定了。」馮智戴臉色一變道。
「當然,這也可能是他們在長安,大人物見得多,習慣了。不過你們實力太低,感受不到,那幾個年輕人,實力都不低啊。秦懷道和長寧郡主,如同大海,澎湃的力量蓄勢待發,只不過外人看去,是海面的平靜。」馮盎眼中閃過一絲驚艷道。他能感受到秦穆他們,有好幾個,距離頂級高手,只差臨門一腳,而秦穆和長寧郡主,甚至說半個身體已經踏了進去。
「實力那麼高?我還以為只有另外幾個,和我們差不多呢。」馮智彧震驚的說道。他說的是程懷亮,尉遲寶慶,同樣是國公的兒子,資源不少,實力有這麼高,並不算太意外,只能說比一般人好。
「你們都看走眼了,實力最高的是那個瞎眼護衛,另外帶領護衛拿斧頭的那兩個少年,也不比你們差,還有那個叫韓宸的醫家,應該是以前六扇門的人。」馮盎眼睛半眯著回憶道。他說的是步方和席君買,房遺愛。百里柔帶著孩子沒有下馬車,步芒帶著朔方的人沒到,不然他會更加吃驚。
馮家兄弟面面相覷,他們沒想到秦穆他們居然帶了這麼多高手,馮智戴長處一口氣道:「難怪郡主沒有帶護衛,原來她們自己就是高手。」
馮家打聽到的消息,當然只有外面傳聞,秦穆他們做的事情,其實很多他們是打聽不到的,除非去問當事人,或者長安那些消息靈通的高層。
「好了,明天聽聽他們具體安排再說吧。」馮盎擺擺手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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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家父子商量了一會,就回房休息,第二天依舊熱情的招待著秦穆他們。只不過第二天,秦穆只帶了韓宸來見他。
「不知道屬下有那些方面,可以幫到都督。」秦穆開門見山的問道。
「說實在的,老夫就是沒有辦法,讓嶺南百姓過得更好,所以才向陛下訴苦,請求安排人來幫忙的。不知道懷道你可有辦法,解決嶺南的困境?」馮盎苦笑道。
「下官對嶺南,也做了一些了解,所以準備了幾個方案,如有不妥之處,還請都督指正。」秦穆微微點頭道。
「哦,請講。」馮盎興致勃勃的說道。他當然知道,秦穆肯定是有備而來,所以他非常有興趣聽一下。
「嶺南困境,不用下官說,都督您更了解,所以下官就不多說。至於辦法,下官準備了兩條財路,能讓嶺南百姓過得好一些。第一個辦法,精鹽,想必都督你知道朝廷推出來的精鹽吧?」秦穆問道。
「當然知道,不過嶺南距離關中太遠,精鹽運送過來,價格太貴了。莫非懷道你有精鹽製作之法?」馮盎眼睛一亮,興奮的問道。
「精鹽製作,本來就是郡馬送給郡主的聘禮,郡主上獻陛下的。」韓宸插話道。
「好!實在太好了。如果有精鹽,嶺南那些山寨,要想收服,就容易多了。」馮盎朗聲讚嘆道。
「那些山寨,不服管轄嗎?」秦穆好奇的問道。
「唉!馮家雖然幾代人努力,也不過讓那些山寨,對於官府不反感,要讓他們聽命令,很難。主要是嶺南窮啊,聽官府的命令,那你是收稅呢?還是不收?」馮盎搖搖頭道。
雖然馮盎只是略微感嘆,秦穆他們還是明白其中得困難,別人自由慣了,你想管很難,能不找麻煩,遵守法令就不容易了,還想別人出力,就是想多了。
「嶺南多山,猛獸毒蟲甚多,所以民風彪悍,不太好管。」馮智戴介紹了一句。
「理解,所以這次我特意請了韓兄,這個杏林神醫前來,就是要解決嶺南多毒蟲疾病的問題。」秦穆笑著點點頭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