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就愛上了,愛不釋手的摩挲了一會兒,探頭去看唐夜溪的:「溪溪,我這個好漂亮,你的好看嗎?」
唐夜溪無語:「你拿到表的時候,沒驗貨嗎?」
「沒有,」許連翹笑嘻嘻的說:「我們一起訂的,就要一起打開。」
唐夜溪:「......」
她敲了許連翹額頭一下,「天天古古怪怪的,也就阿白受得了你!」
許連翹切了一聲,「你沉悶又無趣,也就太子爺受得了你!」
唐夜溪:「......」
許連翹得意的挑眉:「來啊,互相傷害啊!」
唐夜溪:「......」
她無奈的搖搖頭,把手中的表盒遞向她:「很漂亮,我很喜歡。」
「我看看你刻的什麼字!」許連翹興致勃勃去拿表盒中的表。
刻字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分別寫下的自己想刻的字,她沒告訴唐夜溪,唐夜溪也沒告訴她。
唐夜溪猛地把表盒收回去了,藏到身後:「不給你看!」
「這么小氣幹嘛?」許連翹大大方方的把表遞到唐夜溪面前:「我給你看。」
唐夜溪捂眼:「我不看!」
她要是看了許連翹的,許連翹肯定要看她的。
「不讓看拉倒!」許連翹把探出老遠的上半身收回去,愛不釋手的擺弄著手中的腕錶說:「反正呀,你那麼無趣的人,也寫不出什麼有趣的話,不像我呀,我寫的話可有趣了!」
女孩子沒有好奇心的少,唐夜溪好奇心不算重,但她也有好奇心。
被許連翹這樣一說,她有些好奇了。
想了想,紅著臉把表盒從身後拿出來,「你寫的是什麼?」
「我給你看!」許連翹把她手中的鑽表塞給唐夜溪,順勢把唐夜溪手中的鑽表搶進了她手中。
唐夜溪選的是深藍色的鑽表,雍容華貴的顏色,許連翹由衷的說:「這個顏色很適合太子爺。」
她舉起手錶,分辯錶帶上的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哇,溪溪,你果然沉悶又無趣!」許連翹吐槽:「好老的話哦,我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
「你會不會說話?」唐夜溪眼刀飛她:「難怪當年你師父把你交給我師父,讓我師父庇護你,幸好我師父武功高強,不然就憑你這張嘴,你早就被人給打死了!」
許連翹沖她做了個鬼臉,又去看表後蓋。
表後蓋上刻的是:唐夜溪love顧時暮。
許連翹評價:「俗、忒俗!」
唐夜溪:「......」
她的眼刀子沒等飛過去,許連翹臉色一變,嬉笑著說:「雖然俗,但是太子爺肯定喜歡!雖然送的禮物俗氣了些,但是送禮物的人不俗氣呀!」
她伸手勾住唐夜溪的下巴:「如此風華絕代的絕色佳人,別說是送一隻刻著甜言蜜語的鑽表,就算是送一棵蔥一把蒜,也得把太子爺迷得五迷六道。」
「你走開!」唐夜溪拍掉她的手,去看她表上刻著的字,「翹翹愛阿白,阿白愛翹翹?」
她無語:「你寫的和我寫的也差不多嘛?你有什麼資格取笑我?」
「哪有?」許連翹說:「你看我寫的是翹翹愛阿白,阿白愛翹翹,我用的是暱稱,顯得多親切,多俏皮!
你呢?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一本正經,老氣橫秋!
唐夜溪love顧時暮,連名帶姓,一點都不親密!
而且呀,唐夜溪love顧時暮,你愛他了,他愛不愛你?你愛他,他卻不愛你,你虧不虧?」
唐夜溪:「......」
許大醫生還真是什麼時候都不吃虧,連刻一行字也要計較!
她戳許連翹的額頭:「你呀!也就我和阿白受得了你,你看你和無憂出了一次任務,把無憂愁成什麼樣了?無憂說了,以後打死他都不和你一起出任務了!」
「小無憂那是無病呻吟,和你撒嬌呢,你不用理他,」許連翹瀟灑的擺擺手:「他可喜歡我啦,下次他出任務我還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