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不管怎麼,計劃算是成功了,烏蘇米施被殺,皇甫坤也已經被下進了大牢。既然和安祿山的合作是主上所定下,該如何做就看主上的意思了。」狄恨天恨恨地咒罵了一聲,儘管計劃成功,但險些喪命卻讓他心中充滿怒意。
狄恨天走到椅子上坐好,邊往傷口上灑著藥粉,邊問道:「我且問你,兵符之事查的如何了?可有查出是何人盜去?」
「左使,我此番前來正是要對左使明此事。」面具男子躬身道。
「哦?你查到什麼了?」狄恨天隨口問道。
「回左使,我前去南華觀詢問過那些道士,他們都沒有進去過。不過,據一個道童講,我師傅收留了一個人在那裡養傷,但後來不知去向。」面具男子道。
「你是懷疑養傷之人盜走了兵符?」狄恨天問道。
面具男子了頭,接著道:「不排除這種可能。道觀內的人都知道那閣樓乃是我清修之所,且外面有迷陣保護,他們是不會擅自進入的,如此一來那養傷之人就很可疑。」
「那你找到那人了?」狄恨天將傷口重新包紮完畢,隨口問道。
面具男子搖了搖頭,道:「沒有。不過,我找到了一些線索。據道童,那人年紀輕輕,長身玉立,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儒雅之氣,而且他身上傷勢極重,且都是新傷。」
「等會。」狄恨天打斷面具男子的話語,皺眉道:「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描述像極了一個人?」
三人同時陷入了沉思。
「李滄海!」
「康旭!」
「范統!」
幾乎同一時間。三個不同的名字從三人口中脫口而出。
狄恨天的臉色瞬間凝重起來,他看著面具男子和宮內良介。
三人的側重不同。所想到的人自然不同。不過,這卻是讓狄恨天想到了另外一種的可能。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思忖了片刻後,狄恨天突然▲▲▲▲,m.▼.co$m
「左使,你想通什麼了?」面具男子不解地問道。
「這一切從一開始就是個騙局!李滄海他根本就沒有死!」狄恨天半是興奮半是猙獰地道。
見兩人一臉茫然,狄恨天興奮地對兩人解釋道:「其實我們都被騙了,李滄海他一直活的好好的,而且一直大搖大擺的活著!只是我們都被他騙了!」
「如果我沒猜錯,從劫殺他的那晚,他就安排好了一切!他根本沒有中毒。但他卻成功的利用了這,讓我們都陷入了一種迷障!」
「這不可能!我很確定他中了我們一刀流的毒,他絕不可能活命!何況我幾次派人潛入衙門,確認他確實已經中毒。」宮內良介吃驚地叫道。
「雖然我不知道他如何解毒,但他確實沒死。至於躺在床上之人,根本就不是李滄海!至於你所的中毒之表象,你別忘了,他身邊還有名郎中,想要弄出中毒跡象簡直易如反掌。」狄恨天輕蔑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
看到狄恨天輕蔑的眼神,宮內良介雖有些不爽,但想知道真相如何,也只得將心中怒氣給壓了下去。
「倘若床上躺著的不是李滄海。那會是誰?」面具男子疑惑不解地問道。
就聽狄恨天接著道:「床上所躺之人就是正大光明的出現在眾人面前之人-康旭!」
「這怎麼可能?康旭不是在假冒縣令嗎?」宮內良介嘴巴長得老大,幾乎都能塞進一個雞蛋。
狄恨天冷笑了幾聲,道:「這就是他高明之處。因為縣令根本不是假扮,而是真的!」
「易容術?」宮內良介突然想到了一個詞。
「不錯。就是易容術!」狄恨天興奮不已,似乎在講述一個精彩的故事。他舔了下嘴唇,接著道:「他使用易容術調換了兩人的面孔,並將自己易容成康旭,表面上看他是以康旭的身份假扮縣令,其實是為了蠱惑我們。他故意戴著面紗就是讓我們相信他是假扮的,甚至於查案時所犯的一些錯誤都是故意為之,就是為了讓我們相信他是康旭,並沒有李滄海那般縝密的心思。」
宮內良介和面具男子對視了一眼,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