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春雨姑娘尋思著是不是釣到了金龜婿,當下便留了個心眼,有意多試探一下,便笑道:「不知二位公子以為妾身的曲子如何?」
曲子自然是不錯的,只是剛才誰用心聽曲子了?秦浩隨口說道:「不錯,挺好聽的,只是曲美人更美,相信姑娘吹簫一定比彈曲更勝一籌,相比之下,還是對姑娘吹簫更愛一些。」
春雨聞言一愣,自己確實蕭吹的也不錯,可卻很少展露,畢竟蕭這東西更像是伴奏,很難做成主角。
只是春雨沒反應過來,卻有那老司機先一步反應了過來,噗呲一聲就先樂了出來,隨即笑聲好像會傳染一般,接二連三的老司機反應過來,一個接一個的笑的開了。
春雨雖然還是個姑娘但畢竟也是風塵女子,到了這會當然知道此蕭非彼蕭了,當即羞的臉色通紅,卻不好發作,否則這廝只要繼續裝瘋賣傻,自己豈不是還要繼續被笑?
就比如那個秦二,此時正一臉天真地問道:「大哥,他們笑什麼呢?」
秦浩笑道:「可能,也是想見識見識春雨姑娘的吹簫絕技吧。」
春雨姑娘大惱,她本來是見這二人衣著文雅,以為是隱姓埋名深藏不露之輩,這一來搭訕,卻只是兩個粗俗不堪之輩,當下興致大壞,狠狠瞪了秦浩二人一眼,便到別的桌去了。
秦浩不由心中冷笑,他上輩子那是什麼性質的工作單位,別說他這麼個小領導,恐怕就算是個保安也是花叢老手,這樣的女子見的多了,眼珠子一轉秦浩都能看穿她們的心思。
自己這白撿來的小師弟可是個實誠人,被這美人一忽悠,萬一真套出了身份來可咋整,要知道隱姓埋名的來玩玩是一回事,被認出來又是另一回事,萬一要是再傻了吧唧的動兩分真情,那他的罪過可就太大了。
倒也沒瞧不起這些特種行業工作者的意思,只是這女子包裝的方式已經大有兩宋時期所謂大家的影子了,他怕到時候沾上了不好甩下去,畢竟魏府公子想要干那種提上褲子不認人的事還是挺崩人設的,當然,匿名就是另一情況了。
而此時的魏叔玉還不明就裡,更不知道秦浩已經稀里糊塗的幾乎救了他一條小命,還在傻乎乎的問:「啥意思?啥意思?春雨姑娘為啥生氣了?」
唉,可憐的孩子,聽說原本歷史上魏徵病重的時候李世民把自己的幼女嫁給這孩子想給魏徵沖喜,只是後來因為摔碑事件就不了了之了,但這起碼說明一個問題:這可憐的孩子十幾年後還沒結婚,而看魏徵他們家那寒酸樣估計他娘也不太可能給他弄個小妾啥的,推算一下的話。。。。。這貨很有可能會成為一個三十幾歲的老處男啊!!
為了給師父家好好傳個代,秦浩決定,今天就把這臭小子的處男之身給破了。
只是秦浩知道魏叔玉一直追問笑的是啥那是因為憨傻,可別人不知道啊!只怕都以為魏叔玉是在跟秦浩唱捧逗哏,逗悶子呢。
似這般風塵女子,你要是有意無意話里話外的調笑一句,這本沒有什麼,恐怕就連春雨也不是真惱,她的惱怒更多是衝著自己看錯了金龜婿,可是像魏叔玉這樣一直追著問就稍稍有點過了。
這就好像你去點了只坐檯不出台的小妹,稍微動兩下手腳那是你應該的,可愣是扒人家衣服就容易挨揍了。
此時的魏叔玉,看在外人眼裡就有點像是那種後世非得扒人家坐檯衣服的混蛋。
當即便有人站出來道:「住口!春雨姑娘和樓下那些庸脂俗粉可不一樣。」
魏叔玉更懵了,這咋還,把我給罵了呢?
看著秦浩趴在桌子上偷偷樂的肚子疼的樣子,魏叔玉哪裡還不知是被坑了,看周圍人看他的眼神就跟在看登徒子似的,恨不得找個地縫趕緊鑽進去得了,惡狠狠地瞪了秦浩一眼,伸出腳來使勁的踩他腳指,痛的秦浩連連求饒。
眾人說說笑笑,吃吃菜喝喝酒,那春雨姑娘聊完了一圈騷,又拿出琵琶來彈奏了一曲。
本來一切都挺好的,莫名其妙的便聽樓下一陣嘈雜熱鬧,卻是個飛揚跋扈的主兒邁著四方步就上來了,身後還跟著兩個跟班的隨從,歪著腦袋嗷的一嗓子就打破了這三樓人家精心營造出來的曖昧氣氛。
「聽說你們樓里最近來的那個春雨不錯啊?來來來,領出來讓爺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