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們這些人渣不都是如此嗎?不都是沒有什麼身份的嗎?不過你也算是個奇葩了,雖然也是姓劉,卻沒有名字,不過是家裡的人派出來和劉青楚搭夥的人吧,說真的,我挺佩服你的,你可真的很厲害哦。筆神閣 www.bishenge.com」葉檀手裡的毛筆放在桌子上,笑呵呵地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這些?」劉某眼珠子都要從眼眶裡飛出來了,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問道。
「因為他是松洲侯葉檀。」葉檀沒有回答,而是一個一身刺史衣服的官爺,讓他忍不住喊道,「刺史大人?!」
「廢物,給我滾。」刺史根本就不願意都看他一眼,要不是因為他老婆劉青楚有幾分姿色,誰會管他。
來人一身五品的官府,雖然看著笑,可是不管從哪個方面看來,都是在笑的話,那麼就不是在笑了,而是這個個子不高的人看人的眼神里透著一絲灰白色。
躺在地上的劉青楚,只能在身邊人的扶持之下,慢慢地走出去,不過呢,眼神除了對刺史大人比較敬畏之外,對葉檀,絕對看不上什麼好事,反而有點陰暗的感覺出來了。
「松洲侯來我小地方,為何不通知一聲,非要弄出這麼一出來?」岐州刺史譚口肅,別看做事不行,可是很喜歡來事,據說平時最喜歡觀察民情,特別是去長安,很多時候出去的時間比在府衙的時間都長,最後的結果總是獲得很大的滿足,當然啦,這種滿足來自於青樓還是民情不安,就不知道了。
「需要通知嗎?為什麼要通知?」葉檀根本就不認識這人,非要說一堆的廢話,和這樣的人廢話,不如自己老實一點地找個地方休息才好。
「當然需要,來到本刺史的地方,就是本人的客人,既然是客人,怎麼可以不知道禮數呢?」譚口肅看似說話非常的嚴肅,可是內心深處是怎麼想的,就不知道了。
「呵呵,禮數,這就是你說的禮數?」葉檀指著地上的血跡,不由得被氣笑了,問道。
「這個就是你不通知我的原因,你看看,這四周都被包圍了,雖然葉檀你是松洲侯,可是畢竟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如果這件案子不查清楚的話,恐怕你走不了的。」譚口肅一臉正義地看著葉檀說道,然後拍了拍手道,「來人,照顧好松洲侯。」
然後這裡面就出現了差不多六個人,雖然都是捕快的衣服,可是眼神和動作都不像。
葉檀自然是不會在乎的,只是笑了笑,然後就直接將門給拉上了,繼續寫字。
本來安靜的早上,此時卻是一片嘈雜,一直跟在劉青楚身後的那個小頭目已經換人了,眼睛瞎了的已經被i替換回去了,現在照顧劉青楚的人是一個叫做丁魯的人,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更加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呢,此時的劉青楚恐怕是沒有辦法拒絕這樣的照顧。
一輛馬車將他送走,丁魯是趕車的人,目標是劉青楚的家。
一路上也不見多少情況,只是當到家的那個瞬間,一直在家裡的劉青楚的婆娘卻忽然想要關門,只是卻看到趕車的丁魯笑著說道,「咋啦,不認識咱家了?」
一臉便秘模樣的劉青楚的媳婦,只能讓丁魯進來,對於自己的丈夫,還在哀嚎,絲毫不管,只是看著丁魯將他放在床上,然後笑呵呵地看著自己,讓她忍不住後退了一步,說道,「妾身現在是嫁人了,還請先生自重。」
「哈哈,從劉青楚的嘴裡聽說自己嫁人了,還請自重的話,咱家怎麼覺得這麼刺耳呢?」丁魯哈哈大笑,然後猛然朝前一步,一把抓住她的手道,「這些年不摸了,這個手還是這麼滑啊,怎麼,這些年找了不少男人吧?」
「你放手。」她掙脫了好幾次都不行,最後只能怒目瞪著他說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聽不懂?法家術派的申不害的後人,竟然說自己聽不懂?」丁魯一隻手就足以捏住她的手掌,然後另外一隻手托起她的下巴道,「你不會忘記了自己是誰了吧?」
「當然不會忘記,只是還請你自重。」她將腦袋轉個彎,讓他的手不碰到自己的下巴,同時冷聲道。
劉青楚轉身想要照顧自己的丈夫,卻被丁魯一把從後面包住了,雙手捂住她的胸口道,「你們家族的訓斥不是有益則從,無益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