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元吉一直很好奇,始終對楊氏他們不停追殺的人到底是誰?
雖說是李世民下的命令,但對於這個人,李元吉也同樣是恨之入骨。
所以早在得到消息的同時,李元吉就立即下令追查此事,面對一個如此鍥而不捨追殺千里之遠的牛掰人物,自己怎麼好意思不回送些禮物呢?
「是樊國公段瓚!」
「段瓚?」李元吉腦子裡不斷的回想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但又很陌生,自己似乎並沒有與這個人接觸過。
「是段志玄的長子!」似是看出了李元吉的疑惑,緊跟在一旁的楊氏連忙解釋道,這一年來她無時無刻不在了解長安的一些事情和人物關係,雖不是為了做某些事情,但小心防備一下總是沒錯的。
加上經營太平坊也需要自己去了解這些人物關係。
「段瓚?呵呵,有趣……」李元吉微微一笑,暗道有趣。
「大王,段瓚的身份有些神秘,我們還有些摸不清的地方。」暗九有些猶豫的說著,這麼一個簡單的問題都沒能搞清楚,說起來倒也有些掉了暗衛的面子。
「還有你們也摸不清楚的?說來聽聽!」一聽連暗衛都搞不清楚,李元吉頓時起了八卦之心的問著。
「諾!」暗九應了聲,接著道:「段瓚明面上的職位是左驍衛將軍,但實際上段瓚卻很少出現在左驍衛,而此次根據暗十一他們的描述,段瓚手下的那些人是經過特殊訓練的,雖然在很多方面都還不成熟,但幾乎可以肯定,他們的目標就是我們暗衛,段瓚實際上可能是掛著左驍衛將軍的職位,而負責類似暗衛這樣的組織。」
暗衛搞不清楚的地方在於,段瓚是否真的負責類似暗衛這類的組織,而李世民手下是否真的有類似暗衛這樣的組織?
「他不會甘願被孤威脅一輩子的,類似暗衛這樣的組織肯定是存在的,段瓚履歷雖然不夠,但身份卻夠了,加上他的父親死於渭北,間接的與孤有著一絲關係,所以這一切也都行的通了。」聽了暗五的解釋,李元吉幾乎是當即就得出了結論。
在得到真正的答案之前,暗衛會不斷的去猜測,然後查證,這就是他們的工作方式。
雖然沒有見過自己的暗衛,但李世民卻知道暗衛的存在,而屢次給他帶來巨大的震撼,作為皇帝,他的資源要比自己更好,也更有實力,沒有理由把這麼危險的一個組織交給自己,既然無法挖出來,那就自己建一個類似的,然後全面的掌控,在伺機挖出自己的暗衛。
而段志玄的死,可以說是一場意外。
與其說是自己害死了段志玄,倒不如說是李世民的謹慎與段志玄的大意害死了他自己,這件事情自己是什麼也沒有做,完全就是躺槍。
但是很可惜,人家段瓚卻不這麼認為,一個是皇帝,不敢去報復,那麼霉頭就只能往自己身上丟了。
只是,孤又是那麼好欺負的不成?
「找個機會去跟他玩玩!別玩脫了,如果不行,就找機會殺了他全家!」李元吉眼神中帶著一抹狠辣,老子管你是誰?敢追殺老子全家?哼哼,等著無窮無盡的報復吧!
「大王何不策反他?這樣對大王日後的南下也更有利一些。」楊氏雖說也恨不能將段瓚千刀萬剮,但他手中的勢力卻是李元吉接下來最需要的,雖然多他不多,少他不少,但要成就大業,策反段瓚還是很有必要的。
「有些人,是策反不了的!」
……
寒風瑟瑟,北方的冬季冷的讓人難以接受,身上穿上了所有能穿的衣物,可還是冷的讓人止不住的打顫。
訓練場上,是一副熱火朝天的模樣,一個個裹的跟個木乃伊似的,聽從著號令正在一步步的前進著,汗如雨下,可卻依舊不敢脫掉身上的衣服,濕漉漉的,寒風刺透了衣衫,黏在身上很是難受。
儘管有暖氣,薑湯更是不間斷的供應,可每日還是有不少人都病倒。
訓練的力度一點也不苦,就是這個天氣才是最讓人難熬的,一碗熱水剛端出來,幾個呼吸的功夫,差不多就會變成一碗冷水,稍微在等那麼一小會兒,一碗跟冰水差不多的水就是你的了。
「開始吧!」高高的觀武台上,這裡的寒風更讓人倍感煎熬,李元吉也同樣裹著獸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