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李二這一次興致勃勃的去攻打高麗,一定灰頭土臉的回來,說不定現在已經回來了,只要是關中人,沒有人不為太宗皇帝三次出征高麗,三次鎩羽而歸的戰績感到傷心的,因為,這三次出征,不是將士不英勇,也不是糧草跟不上,更不是背後有人掣肘,純粹是天時,地利,人和這三樣左右戰爭勝負的條件,大唐一件都不占。
皇帝想用戰爭來轉移國內的矛盾是一個聰明的舉動,可是,現在大唐剛剛承平,大家都想好好地享受幾年太平日子,對於遙遠的高麗實在是沒有多少興致,自然,高麗的婢女和奴隸除外,如果皇帝打著去劫掠奴隸的口號去遠征高麗。雲燁保證他會大勝而歸。
因為大唐現在最能打的傢伙,一夥就是雲燁帶著的海盜,另外一夥就是強悍的奴隸販子,這些混蛋都是來自大唐府兵群體,自從李二決定隊正以下的傢伙只要超過四十歲就可以退出府兵以後。大唐的暴力行業就格外的興盛,鏢局開的滿地都是,人家開鏢局都是想方設法的和綠林的大豪打好交道,好讓自己的鏢局能夠平安的從人家地界通過。
現在的鏢局開始有組織,有預謀的找那些盜匪的麻煩,當府兵的時候甲冑武器都是自備的,總不能放在家裡讓它生鏽吧。該死的盜賊越來越少,都不出來劫掠商賈了,保鏢的費用急劇的降低,為了讓盜匪來打劫自己,所以他們就自己去招惹盜匪,運氣好的話,剿滅了盜匪,不但盜匪的不義之財可以歸自己。官府還有賞錢可以拿。
奴隸販子這個行當是隨著侯君集將草原全部打下之後才產生的,朝廷不再限制勛貴們在草原上分割草場了,雲家的草場就成了樣板,每年不斷地有牛羊運回長安,這門生意不知道讓多少人眼紅,現在陰山底下的草場沒了,他們就把眼光盯在別處的草場。
侯君集把草原打掃的很乾淨,連個牧民都找不到,怎麼放羊。誰給自己放羊?總不能主家自己拿著鞭子上吧,於是,奴隸販子應運而生,他們東到高麗,北到瀚海。西到高原,吐谷渾的星星峽一代都不安穩,總有人口失蹤。
大唐的律法制定的很缺德,奴隸販子們只要進了大唐關卡,繳足了稅費,他們就認可那些被你帶回來的人是你的貨物,上的稅就是牛馬稅。
雲燁的腦子裡在跑馬。就是不願意把思緒轉移到李二出征的事上,一年時間過去了,不管高麗打成了什麼樣子自己都無能為力。
李安瀾重新收拾好走到客廳準備報復雲燁,剛才那兩巴掌打的很疼。都起了紅印子,卻看見雲燁獨自坐在椅子上念念有詞的發呆,悄悄走近了才聽見雲燁說。
「急什麼呀,讓高麗再打兩年又能如何?兩匹狼打架。要是一頭老虎跳出來,這兩匹狼就會立刻休戰。說不定一轉身就一起咬老虎。
就算是你要打高麗,好歹把嶺南水師帶上啊,光是用陸軍,你得廢多大的勁才能把那些城池一個個的拔掉啊?
玄菟城、橫山城、蓋牟城、磨米城、遼東城、白岩城、麥谷城、銀山城、後黃城,再加上已經修繕好的大王城,等你攻到平壤時,遼東的酷寒就會降臨,只有退兵一途啊,真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知不知道這樣會助長承乾的氣焰的。
封禪泰山就是個不錯的拖垮山東豪族的計策,為什麼要使用更加酷烈的遼東之戰來拖垮山東?出了一個王薄還不夠,準備再出現一個李薄?「
李安瀾小聲的說:『夫君,您不看好父皇的這次出兵?「
「太倉促了,對高麗最熟悉的張儉,還有我,都不在出征之列,陛下這次出征雖然有百騎司還有承乾,青雀,咱家以及勛貴們留下的暗探相助,他們還是對遼東非常的陌生。我覺得會在氣候以及遙遠的補給線上出問題。「
「父皇說,九瀛大定,唯缺一隅,所以誰的話都不聽,執意東征,魏徵苦勸,說這次會重蹈隋煬帝之覆轍,被父皇下旨貶官,不得出京,只能在家中思過,褚遂良苦勸,也被父皇當庭斥退,夫君啊,求求您,不要去說這件事,當妾身知道父皇準備攻打高麗,也很擔心,也有一絲的竊喜,那就是您已經出海去了,您徹底的與東征沒有牽連。
您如果還有興致,妾身陪您回房睡覺都成,就是不要去想這件事,承乾留在山東意向不明,咱們家不攙和。「李安瀾的最後
第十八節好吃的麵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