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門關好,這幾天誰都不見。「回到了家裡雲燁就了關門的命令,辛月扯著雲歡正在量衣服,聽見丈夫這麼說就奇怪的問了一句,得知原因之後,就笑的快要昏過去了,而且只要看一眼夫君就會大笑一次。
為了自己的生命著想,笑的淚流滿面的抱著雲歡出門去了,那日暮端著茶壺走進來,見辛月滿臉都是眼淚小心的把茶壺放下後看著一臉惱怒的丈夫。
「這幾天離我遠點,心情不好,辛月剛才被我揍了一頓哭著走了,你也小心。「那日暮哦了一聲就匆匆離開了,夫君脾氣不好的時候就離得遠遠的,這是家規。
長安的風氣很不好,只要是在長安有點名氣的人都逃不脫閒話的侵襲,不過他們對魏王和雲侯喜歡龍陽這件事都抱著寬容的態度。
都是了不起的青年才俊,家裡的嬌妻美妾數不勝數,也許早就厭煩了,找點新的花頭也無可厚非,這兩個人還是不錯的,平日裡修橋補路不落後人,對待百姓也和善,沒聽誰說自家的閨女和他們有染,你情我願的事情,不算大事。
書院裡的一些好事之徒還將古代唯美的同性愛情找出來大加歌頌,斷袖分桃,錦被翻浪,花前月下,一時間,書院裡再也見不到勾肩搭背同行者。
被傳得太噁心了,雲燁總覺得嗓子眼裡堵著什麼東西,幹什麼都不痛快,何邵的皮肉這些天就沒好過,只要雲燁和李泰想起這件事,就會去親自去他家揍他一頓,導致的後果就是何邵被下人抬著上了船,不顧自己的傷勢,連夜帶著硃砂去了岳州。
寒轍瞅著雲燁的眼神怪怪的,自從自己的僕役帶著金幣回去之後,他就蹲在書院的圖書館找書看一兩天不會來已經是常事了。
「賓媚人就算是再能幹,也不可能混賬到你這種地步吧?「
「少和我提賓媚人,那塊玉佩你也看了,盡東之畝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搞明白了沒有,獨角鬼王,應龍代表著什麼意思?你從老頭子那裡就沒有找到一點答案?「
寒轍聳聳肩膀說:「老頭子光說了你是賓媚人,最善於蠱惑人心,要我離你遠一點,其他的沒來得及說就被我氣死了,我哪裡知道白石宮裡遺留的記載少的可憐,我在白玉床底下就找出來一塊玉佩和幾本薄薄的冊子,上面都是些稀奇古怪的記載我家的玉佩上只有一個鬼頭,再什麼都沒有,連水波紋都沒有,只能當令牌使用。
話說回來啊,咱們又不想著成仙,研究它做什麼,按照書院的理論,人類從未停止過前進的腳步,現在的學問必然要比上古時期的學問更加的適用,也更加的符合我們現在的國情,我這些天看了很多的古籍結果發現,他們在記述事情的時候往往帶有非常濃重的臆想成分,你我都知道事情只要一經過臆想,就失去了本味,就像長安人在臆想你和李青雀到底有沒有一腿一樣的,古人的話靠不住的,我們白石宮悽慘到了這樣的境地,你難道還不以為戒麼?有些秘密當故事聽遠比親自去證實要美麗,放棄吧不管哪裡有什麼,都放棄咱們還是想著如何把自己的族群延續下去吧,別的事情可有可無。
「話說的不錯啊,如果不拿我和青雀舉例子就更好了,你說得對,那些破爛就讓他漚爛在某個地方吧,再也不提了,如果誰有興趣,就送給他好了,我們不沾了。「
寒轍的心思極為滄桑,不論他出於什麼理由畢竟是自己親手殺死了父親,表面上看起來無所謂,至於午夜夢回時想到的是什麼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雲家家主為了證明自己不是龍陽愛好者,特意在國喪解除之後,邀請了長安城大部分的勛貴去劇院欣賞自己家調教出來的波斯舞娘,晚宴也是雲家最頂級的廚子親手炮製,為了洗刷自己的污名,雲燁把窖藏多年的好酒都搬了出來。
有美人,美酒,美食,長安城裡的勛貴都在等候雲家的請柬,等他們拿到請柬就有些奇怪,上面的具名居然是雲燁夫婦,也就是說夫人也會去那種亂糟糟的場合。
男人奇怪,婦人們卻絲毫不感到奇怪,紛紛去購買新首飾和準備新衣服,非常的積極,這個主意本來就是她們們慫恿辛月的,別人家敢這麼做會被夫君一腳踢開,雲家就沒這顧慮了,聽說雲燁疼老婆疼的厲害。
這下好了,雲家的酒會過後,勛貴家免不得要回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