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院的圍牆從來沒有停止過澆築,沒錯,就是澆築,在!a果說那個地方從來不缺少水泥,無疑就是玉山書院,因為它有自己的水泥窯,自己的磚窯,自己的煤礦,自己的瓷器作坊,自己的印刷廠,自己的田地,自己的碼頭,甚至還有一支自己的船隊,至於駱駝,馬匹,牛羊他一樣都都不缺,皇帝下令,玉山為書院產業。
軍隊已經開始入駐玉山,防衛玉山的力量等同於行宮,兩年一換,指揮官由皇家親自任命,能支使得動他們的,除了院長就只有山長了,也就是說只有皇帝院長和李綱山長能讓這些十六衛的軍人們低頭·雲燁這樣的院判下的命令,小兵都不用理會。
書院的圍牆遠遠看起來和長城差不多,蜿蜒曲折的盤旋在山嶺間,以前還有野豬之類的害獸跑下山禍禍莊戶們的玉米和土豆,現在已經絕跡了。書院的後門只有在每年熊貓發情的季節才會打開,讓那些在書院裡吃的圓滾滾的熊貓從那個門裡出去,去找山裡面瘦骨嶙峋的熊貓交配,學生們把這道門戲稱為鵲橋門。
許敬宗和雲燁騎著馬在城牆上巡視,不騎馬不行,方圓三十里的城牆走一趟會累死人,一丈多寬的城牆上不到百米就會有一座箭樓,樓上站著守衛的軍士。
山谷里的寒風沒用多長時間就把倆個人凍得不輕,只好一頭鑽進箭樓里避避風寒,箭樓不大,人擠滿了旺財就進不來,劉進寶就把那些軍士都攆了出去,把旺財弄了進來,許敬宗嘆了口氣說:「雲侯,你這重馬輕人的習慣也得改改啊,很多人已經有非議了。「
「誰說旺財是馬?旺財是我兄弟,在外面是這樣在家裡也是,不信你去雲家把例份的賬簿打開看,你會發現我家旺財一直都是領著份例的,誰愛說誰說我沒打算改。
雲燁解下大氅披在旺財的背上,還掏出一把豆子放在手裡讓旺財慢慢吃。
今年的雪少,除了入冬的時候下了一場雪,直到現在才慢慢有了一點下雪的意思,雲家的莊戶們已經在做儲水的準備,修了好多的水泥池子,就等著下一場大雪好一次性的把水裝滿無論如何,今年的大旱已經無法避免了。
烤了一會火,巡視還要繼續前面已經沒辦法騎馬了,都是台階,倆人只好步行上去,許敬宗拍著水泥澆築的牆體感慨道:「雲侯,咱們書院的這道牆,恐怕比皇城的還要結實,傳聞赫連勃勃修築統萬城的時候,以巨錘砸地,入一寸則斬工匠不入一寸則斬軍士,那是為了建立萬世不拔的基業,你把書院的圍牆的弄得固若金湯的做什麼?」
「也是為了建立萬世不拔的基業老許也就是咱倆在這裡我才說,我唯一的期望就是王朝更替了,書院能夠依然屹立不倒這是我的一點私心。」
許敬宗點點頭說:「王朝萬世不替還沒有過,倒是書院很有可能長久的生存下去,既然抱著這種心思,修建的堅固些也不無道理。」
走到了鵲橋門,許敬宗看著後山,指著幾處冒煙的地方說:「那幾處要害已經被陛下收走了管轄權,只見到大批的軍隊開了進去水泥,磚石木料的耗損驚人,難道說陛下要在後山打造一座堡壘不成?」
「老許不要多看,我知道那裡在幹什麼,但是不能告訴你,一旦告訴你了,對你來說不是什麼好事情,秘密知道的多了沒什麼好處。」
和許敬宗相處的久了就會知道他其實真的算是一個不錯的朋友,除了喜歡沾點便宜和出賣朋友之外,和他在一起你總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不論喝酒,談天,和他在一起絕對不會錯,他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會給你一個暗示,那就是把心裡話全說出來,我會幫你保密
小東到底還是嫁給他二兒子了,小兩口被許敬宗打發到杭州新城老家去了,目的很清楚就是打算在江南給全家留一條後路,順便依靠雲家在嶺南的勢力,看看能不能向西南發展一下,娶小東的目的就是為了不引起雲家的反彈。
雲燁發現自己不知為什麼會和好人處不來,但是和姦佞卻能迅速的打成一片,有時候甚至還有一種水乳交融的感覺,難道說自己天生就是一個當壞蛋的料?
站在風口上很顯然不適合兩個奸佞之徒的胃口,這種晚來欲雪的天氣里,不喝上兩杯,謀算幾個人與自己的身份不符,於是斷然結束!覓的工作,原路返回,一個時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