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青成了永安候府的小姐後,永安後又設宴請交好的人家來赴宴,正式的向大家介紹晏青。
晏青沒有特意提起,但是那位欺辱她的二品官的家眷也在其中。
永安候府雖然不是頂富貴的人家,可到底是候府,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來的人還不少。
因著都是候府,江瑤也在受邀之列,京城很多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
太傅夫人倒是跟永安侯爺家交情不深,但是也收到了帖子,太傅如今身為帝師,覺得不好意思推脫,不然會讓人說閒話,便還是讓夫人來了。
但是太傅夫人覺得一個人有些沉悶,讓史湘君給自己作伴。
至於唐鸞,永安侯府的榮耀都已經是三四十年前的事兒了,這些年也沒什麼建樹,小公主來,真是太給他們臉面了。
設宴當日,永安候府好不熱鬧,老夫人更是喜上眉梢,緊緊地拉著晏青的手,見了誰都是一通猛夸。
女客們也是誇了幾句,嘴上沒說,心裡卻覺得永安候府難道都落魄成這樣了嗎?
怎麼新收的養女穿著打扮清湯寡水的,未免有些小家子氣,如今厲朝繁盛,女孩子們也注重打扮。
大喜的日子,一身白,只弄了一個簪子,真的是讓人覺得有點掃興。
但誰也不得罪人,嘴上都是對著晏青猛夸。
晏青的注意力自然不在這些人上頭,她她今天要見的有兩個。
一個就是太傅夫人,是奶奶讓她見的,另一個是夜千重。
當聽說夜千重和候府的乾哥哥在軍中共事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就是錦鯉本尊,運氣不要太好了。
夜千重還沒有來,但是太傅夫人來了。
她身邊的史湘君一來,就成為了焦點,雖然都是素淨的打扮,但是史湘君的衣著都是太傅夫人親自操刀的,素雅純淨,但是也沒有寡淡之感。
人家還是戴了些首飾的,小姑娘嘛,還是要靈動一些,不能打扮的跟剛死了男人似的。
史湘君也看到了晏青,並且一眼就認出了她來,還挺詫異。
晏青也很意外,想不到這就是奶奶跟她說的太傅的女學生,奶奶料到了她會來的,聽說太傅夫人很喜歡那位女學生,當成自家孩子養的。
「青兒啊,快來,這就是奶奶跟你說的太傅夫人。」
永安候老夫人笑著介紹,「夫人,這就是我剛收的孫女,可是個有志氣的小姑娘呢,書讀的也不錯。」
太傅夫人勾唇,「果然是個水靈的姑娘。」
話說到這裡,她怎麼還能不明白,叫自己來是為了什麼。
老夫人見太傅夫人沒有接茬,乾笑了兩聲。
晏青已經忍不住了,「原來你就是太傅的學生啊,難怪要考狀元呢。」
「你們認識?」永安候府老夫人問道。
晏青點點頭,「認識談不上,但是見過幾面,畢竟這位姐姐說要考女狀元,我就記憶深刻嘛。」
她這幾句話讓史湘君有些不好意思,這樣的話也不是她說的,她雖然不善於算計人心,但是書讀的多了,腦子也靈光。
「姑娘上次也說要考狀元來著,我想讀書的姑娘都有一個狀元夢吧。」
史湘君淡淡地說道,「畢竟高中狀元,就可以報銷朝廷,為老百姓做事兒,為天下女子開口,您說呢?」
太傅夫人原本臉色還變了變,史湘君什麼性格,她再清楚不過,怎麼會口出狂言,這話要麼不是她說的,是被誣陷的。
要麼就是她身邊的人說的,她攬了下來了,至於是誰說的,跟著湘君的也就只有笑公主了。
湘君不是愛爭的性格,她還擔心小姑娘吃虧,可不想,她也不是好欺負的。
太傅夫人難得見到史湘君的另一面,還挺高興的。
沒道理被人打了一拳,還能笑呵呵的不還手,那多憋屈。
「這麼說,姑娘也要下屆恩科進場了?」
永安候老夫人總算等到太傅夫人接話了,笑著點頭,「是啊,這孩子雖然之前過的苦了些,可就喜歡讀書,我想著太傅大人他」
「那我就預祝姑娘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