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東,在少了後面白衣大食的追兵後,整個部隊的度也緩了下來,加上又增加了將近兩萬人,一下子讓李弘所率領的部隊變的強大起來,雖然還行走在偏僻小道上,但他們已經是不再懼怕吐火羅的部隊了。
部隊行進到了半夜時分,李弘便命令部隊開始休整,畢竟懷裡抱著一個軟軟的妹子,不怕薩利赫敢來偷襲。
不過這些事情如今已經用不上他來費心,整個部隊的警衛斥候,薛仁貴跟黑齒常之早就已經代勞了。
而且如今無論是他兩人還是王名遠,對太子殿下都是感恩戴德,現在只要李弘一句話,哪怕是王名遠或者薛仁貴跟黑齒常之自殺,恐怕他們都會毫不猶豫的抹脖子。
這一路李弘的所作所為跟最後時刻幫他們斷後,完全乎了他們的想像,正所謂士為知己者死,他們此時在內心深處,已經把自己歸類到了太子門下。
「你不是權毅,你的身份很高?你是誰?」李弘剛停下戰馬,女子就從他懷裡跳了下去。
一雙明亮的眸子,在夜色中就像是那月光般柔和美麗,靈動的眨巴著,毫無所懼的看著馬背上的李弘。
「我是誰關你屁事兒,花孟,拿繩子捆上,看好她,要是丟了拿你腦袋。」李弘翻身下馬背,親衛隊已經開始給他準備簡單的行軍帳篷。
看著周圍的所有人都在為眼前這個男子而忙活,這讓本-夜月更加篤定了自己心裡的猜想,這個人的身份地位肯定不低。
整個部隊都是由他率領的,他的每一個命令,都不需要跟其他任何人商量,而且下達命令後,沒有一個人遲疑他的命令,更別提意見跟反對了。
李弘對她並沒有多少好奇心,在清楚了她的身份後就足夠了,只是用來保命的工具,沒必要去過多了解。
「哎喲……。」花孟吃痛叫了一聲。
李弘急忙回頭,只見那個女子趁花孟綁她雙手時,突然附身咬住了花孟的手。
李弘大步向前,伸出一支大手飛快的,隔著紗巾捏住了夜月臉頰兩側,手上稍一用力。
夜月感到臉頰吃痛,本能的鬆開嘴,讓綁她人的手逃離了她的利齒。
「屬狗的?還會咬人?」李弘繼續捏著夜月的臉頰,白色紗巾上都有血跡了。
夜月想要伸手推開,卻被李弘另外一隻大手,把她的兩手牢牢的抓住。
夜月再次使勁,想要拉回被人家抓住的玉手,但無論她如何掙脫,都無法把自己的小手從人家如鐵箍般的手裡掙扎出來。
李弘自打出生,在腦海中就早已經沒有了男女之嫌,而且從小開始,天天都有美女陪侍,讓他早就忘記了男女之嫌。
夜月眼看拉不出手,雙眼冷冷的注視著李弘,然後開始搖頭晃腦,想要把捏住自己雙頰的手晃開。
掙脫了幾次見沒有反應,又要張口就咬,李弘這才及時鬆開雙頰,不過也帶走了夜月臉上那沾著血跡的面紗。
「嘖嘖……還真是挺漂亮的。」李弘搖頭讚賞道。
這是他第二次看見夜月精緻的面孔了,尤其是那一雙眼睛,此刻正氣鼓鼓的看著他。
整張臉同樣是輪廓分明,有著正統的後世阿拉伯血統的她,膚若凝脂的臉盤上,那一雙美麗的眸子就像是鑲嵌的兩顆美麗的星星。
挺俏的瓊鼻,誘人的紅唇,此刻再加上氣鼓鼓的神情,讓人不由自主的就對這個白衣大食的少女產生一絲親近之意。
一頭棕色的長隨著剛才腦袋的搖擺,此刻披散在腦後,如瀑布一般的柔亮,加上身上一襲白色的衣服,恍惚之間,李弘差點兒把她當成了白純。
「看什麼看?再看眼睛給你挖出來。」夜月看著李弘的眼神從欣賞變的有些迷茫,頓時心中得意起來,她對自己的美貌可是自信的很。
「牙尖嘴利,你的唐話是跟誰學的?去過我們大唐?」李弘一邊問,一邊接過花孟手裡的繩子,開始捆綁夜月的手。
「不准綁,我又不是俘虜。」夜月急了,雙手被人家控制,想再張口咬,又怕人家再次捏住她的臉頰。
於是開始晃動整個身子帶動著手臂一起晃悠,讓李弘無法從容的綁住她的手。
「笑話,你不是俘虜誰是俘虜?老實點兒。」李弘說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