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沒有,耳朵是不是聾了。」少女顯得有點不耐煩。
張麟認出少女身份,便是他表妹繆珍珍。
當初霸占張家財產就是繆珍珍的父親繆虎,更是聯合一眾親戚動手。
張麟親生父親是外來人,身份無人知曉,有著一身不凡武藝,後來迎娶繆虎的妹妹。
曾經發生過一次山匪襲擊鎮子,張麟母親就因此喪命山匪刀下,其父追殺山匪三天三夜,趕盡殺絕為止,從此重傷纏身,堅持到張麟成人,便撒手人寰。
「珍珍表妹,女孩子家可不要舞動弄槍,應該學學琴棋書畫。」張麟笑眯眯走過來,鎮定從容。
「誰是你表妹。」繆珍珍先是惱怒,接著發現不對勁,驚訝道:「傻子,你怎麼說話順溜了?」
「你表哥從來不傻,只是你們一廂情願當我傻。」
說話間,張麟已經靠近五步之內,他記憶里很清楚繆珍珍喜歡練武,經常騎馬出鎮打獵,可從來沒什麼收穫。
背上一張弓,腰間一把劍,一副江湖人士裝扮,張麟自然目標是那一把劍。
「不對,你肯定不是張麟。」
當即,繆珍珍手摸向劍柄,但張麟速度更快,一步近身,擒住其手腕,順帶奪走佩劍。
「放開我。」
繆珍珍反抗一聲,便安靜下來,沒辦法一把劍貼在脖子上,稍微一用力就割破大動脈。
「不吵不鬧,表哥不為難你,如若不然,在你臉上雕一朵花,另一邊刻只烏龜。」張麟笑眯眯道。
「你一定不是張麟,警告你,我姐可是學院武者,從白雲城回來不會放過你。」繆珍珍依然態度強硬。
咚!
「你…」
張麟直接上一個栗子,頓時,繆珍珍捂著額頭,痛得眼睛淚水打轉,氣得半天說不出話。
其實,張麟壓根沒打算要一眾親戚性命,幾年下來都沒害他命,算不上血海深仇。
挾持繆珍珍走向內院,今天就要解決數年恩怨,取回來屬於他的一切。
當然,關鍵重點是發展信徒需要錢財來支撐,光靠一張嘴,再如何思維封閉的土著也不會去信一個憑空冒出來的野神。
成為信徒標準是誠心誠意祈禱一個小時,張麟方可賦予信徒系統,其餘口頭上承認是行不通。
「放開小姐。」
立刻,護院發現狀況,三五人圍上來,同時,大聲呼喊喚來更多護院家丁,帶上盤龍棍。
「傻子,你發什麼瘋,趕緊把小姐給放了,看我打不死你。」護頭怒喝道。
「一群奴才,今天就讓你們認清楚誰才是主子。」
話音一落,張麟動手了,舉劍沖入人群。
劍光霍霍,手起劍落,十分利落,沒人是一擊之合。
張麟手下留情,沒傷及性命,一劍斬斷盤龍棍,再將其擊飛。
繆珍珍看得目瞪口呆,仿佛一位劍道高手,飄逸卓越的劍術,尺度把握很到位,一眾護院根本碰不到一絲衣角。
片刻功夫,護院家丁成片躺在地上哀嚎,張麟力量超過三點是壯年三倍,可不是那麼好承受,若是動用真氣,躺著就是一片屍體。
「吩咐廚房準備一桌子飯菜,再把繆虎找來。」張麟說道。
眾人依舊哀嚎,沒有一點起來意思。
「繼續裝死,明天全捲鋪蓋走人。」張麟皺眉道。
此話效果顯著得多,現在張麟腦子靈光了,又有超凡身手,極有可能奪回來家財,到時候,真就是換主子了。
與此同時,繆虎在鎮子上對賬,有家丁火急火燎趕來。
「老爺出大事了。」家丁氣喘吁吁道。
「狗奴才,你才出事了。」繆虎怒瞪道。
「家裡出事了,傻子造反了,一個人把護院都撂倒了,現在等你回去。」家丁緩過一口氣,才將事情解釋利索。
「豈有此理,孽障東西,看我不收拾他。」繆虎勃然大怒,直奔向住宅大院。
繆虎回來第一件事,不是尋找張麟,而是取來兵器,好似已動殺心。
不多時,尋到客堂,一眼望去,家丁丫鬟站成一排默不作聲,繆家親屬就沒那麼好待遇,除老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