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外邊,圍著皇城有許多重臣宅子。
如今,這些宅子的主人一個個的都放下手頭的活,豎著耳朵努力傾聽。
聽來聽去,他們也不明白上仙的話是何意思?
祖龍是何許人也?
莫不是天上神龍?
可給祖龍世界地圖做什麼?
大周太宗?想來是陛下了,陛下廟號太宗?想來文治武功應該都是極好的。
只是上仙又如何得知的?
還有那個什麼打穿地球,到底是何意啊?
上仙如此重視打穿地球,又是為什麼?
他們怎麼琢磨也琢磨不明白,這些問題被強行塞入腦中,實在困擾的緊。
齊恆站在桌前,雙眼看向地圖,越看,眼中光芒越盛。
這是整個世界的地圖?
原來世界竟然如此之大。
他以為他奉天命、清君側,得了這般大的江山,只要北擊狄人,南定海疆,大周疆土便已是極限,實在擴無可擴。
卻不想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大周之外,還有那般多的土地。
且還有許多土地面積比大周都不小,看標示,竟也是肥沃之地,若是能夠占下
齊恆看的心胸中溢滿豪情,一掌拍在桌邊:「王伴伴,且把地圖收起。」
王忠忍著好奇過來把地圖捲起收到柜子里。
齊恆再看向顧青君,越看越是喜愛:「明日大朝,愛卿也來朝中議事吧。」
這是還沒派官就要把她當收腹來用啊。
若是旁的人,大約會感激涕零,拜倒口稱萬歲,且要效死忠。
但顧青君卻不願意。
她皺皺眉頭,很是不情不願:「陛下,臣未有一官半職,實在不妥當。」
齊恆大笑,滿是豪氣灑脫:「愛卿不用多慮,朕立刻下旨與你贈官職。」
這是非得讓她上朝不可了?
顧青君想到上朝的時間,很是頭痛。
罷,說實話吧。
她一掀袍角,就想跪倒。
齊恆伸手將她扶住:「愛卿不必多禮。」
顧青君順勢站起:「陛下,臣天生懶怠,起不來太早,臣,臣原想便是中了狀元,頂多也是從六品官做起,四品以下官員一年裡頭也沒幾天能夠上早朝,便想著能躲幾年懶,呃陛下厚愛,臣內心感激不盡,只是,早朝能不能先免了?」
她一邊說,臉上露出討好的笑來。
齊恆未曾料到顧青君還有此一說,先是愣住,隨後眼中怒意一閃而過。
「天生懶怠?呵,即如此,為何又要出仕為官?」
王忠站在一旁,看此情形,也跟著緊張起來。
他小心的挪步過去,拽了拽顧青君的衣袖:「陛下看重狀元公,狀元公應叩謝君恩,以效死力。」
顧青君感激的看了王忠一眼,轉過頭對齊恆道:「臣出仕為官,是為著有個身份護住家中妹妹,臣以為,做個小官,做些實事便可,從未曾想過著紫穿紅。」
這話倒是新鮮了。
如今的讀書人哪一個不是想著學得文武藝,貨與帝王家?哪一個不願意封侯拜相,偏這位新科狀元無甚野心。
朝中官員甚多,野心不大的也不少,只要真心任事,齊恆倒也容得。
可偏生這位狀元郎有才學懂謀劃,一身的本事卻不想上進,這是齊恆萬萬容不得的。
「顧文白,朕的刀可還未曾放下呢。」
顧青君眨了眨眼睛。
她想到了去年秋冬時節齊恆以藩王之身入京,在京中殺的血流成河,凡是反對他的,全都死在他的刀下。
這位並非惠帝,可是位馬上帝王,也是位鐵血皇帝。
若真惹怒了他,後果不堪設想。
然再如何,想讓她早起做社畜,那也是萬萬不能的。
她在現代的時候工作了那麼些年,累出一身病來,做這個系統回收員,為的是回去之後有個好身體,能夠好好躺平。
在大周朝,她可以操勞一些,也可忙碌,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