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愛,也不該在娘娘即將生產之時,說出要封曹貴妃為後的話來!
難道陛下就不擔心娘娘受了刺激,影響了生產麼?!
劉萱嘆了口氣,抬頭朝她們笑了笑:「既然今日陛下不過來,咱們便早些歇著吧。」
冬梅與花影擔憂的看向劉萱,劉萱朝她們寬慰的笑了笑:「不必擔心,我很好。」
冬梅與花影心中雖是擔憂,可劉萱這般說了,她們也只得服侍著她躺下,而後熄了燈盞退了出去。
寢殿的門被關上了,劉萱睜開眼看著滿室的漆黑,心頭一陣苦笑,信他?她確實信了,信了他的承諾,信了他不會辜負她,信了他不會再有任何事情瞞著她。
可最後呢?
最後他仍是瞞了她的,或許在他眼中後位僅僅是位置?對他而言並不重要,最自己而言也不重要?
劉萱苦笑著搖了搖頭,怎會不重要呢?她雖然不曾說過,可他心中應該比任何人都明白,貴妃再貴,那也只是個妃,說到底仍是個妾室罷了。
自她知曉生母乃是因為父親寵妻滅妾致死,她便立過誓,此生不為妾室也決不允許夫君納妾,可自遇到了他。自己的誓言便成了一句空話,而如今更是要成為一個笑話!
她默默閉了眼,緩緩搖了搖頭,罷了罷了,事已至此想這些又有何用?
若是不曾與他相識,不曾對他動情該有多好。
不對!
劉萱猛然睜開眼,李澈醉酒了?不,他不會醉酒的,他的性子她最清楚不過,他決不會允許自己有任何不能把控自己的時候。所以他即便高興亦或是動怒。總是保持著清醒與神智,決不會讓這些情緒沖亂了他的理智。
所以醉酒這種事情,是絕不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那麼今晚這一切便是他故意為之了,他是為何這般做呢?為了安撫曹家一脈?不會。他若想通過封后來安撫。絕不會等到今日。
劉萱思來想去也尋不到答案。她想不出他到底要做什麼,也想不出他究竟是如何想的。
正在這時,腹部突然一動。喚回了劉萱的思緒,她低頭笑了笑,摸上腹部,感受著小傢伙們的活潑,她嘆了口氣,是的,眼下並不是她該想這些的時候,如今她與她的孩子們,這才是她該關心的事情。
她笑著緩緩閉了眼,正打算安然睡去,可腹中的小傢伙們似乎卻並不想讓她入睡,今晚活潑的有些異常。
她睜開眼嘆了口氣,輕輕撫摸著腹部笑著道:「放心,就算是為了你們,母妃也會去爭的,即便有天你們的父皇變了心意,母妃也會保你們平安長大。」
正說著,她卻突然皺了眉頭,因為她的下身突然開始一陣涌動。
伴隨著這陣涌動,一陣疼痛開始襲來。
這種疼痛不同於以往任何時候,她強忍著疼痛出聲喚道:「冬梅,花影!」
冬梅與花影本就因為擔心劉萱,而站在門外守著,聽得這聲異常喚聲,二人一把推開了殿門急忙沖了進來!
屋中漆黑一片,可冬梅乃是習武之人,夜間也能視物,一進大殿便瞧見劉萱忍痛模樣,她急忙衝到床邊,面上慌亂一片:「小姐,小姐你怎麼了?」
劉萱忍著劇痛,艱難的開口道:「喚人來,我怕是要生了!」
冬梅一急立刻朝外大喊,她的聲音都帶了哭腔:「快來人啊!娘娘要生了!」
冬梅一聲接一聲的喊著,頓時驚動了整個甘露殿的人,花影並不如冬梅那般慌亂,她先是為劉萱把了把脈,而後起身將屋中燈盞點亮,這才轉身朝衝進屋內的小柱子有條不紊的吩咐道:「先去將偏殿的穩婆喚來,然後派人去準備熱水,水一定要燒沸,順便讓人去喚鞏院首和陛下。」
聽得此言,劉萱突然開口道:「不必驚動陛下,去喚穩婆與鞏院首。」
小柱子快要急哭了:「這個時候,怎可不喚陛下?」
陣痛終於過了,劉萱緩緩吐出一口氣:「你說我任性也好,賭氣也罷,今日我不想見到陛下,再者女子生產,產房男子不能入內,他即便是來了,也是無用,你若真心將我當成主子,便聽我的,不僅不能通知陛下,更不允任何人去驚擾!」
&娘!」小柱子終於急出了眼淚來,痛喚一聲:「娘娘,生
第216章: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