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在她唇間親啄一記,而後便離開了。
劉萱目送他走遠,這才轉身回了殿中,回殿之後便讓冬梅備了筆墨,書信一封讓她給錢通送去。
信中並無其它,只是讓錢通有任何事情都寫信來報罷了。
李澈是個守信之人,自與劉萱將話說明之後,每去見曹瑩之前,定會讓親自前來知會劉萱一聲,見過曹瑩之後,也來見過她,告知她今日與曹瑩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事無巨細都講的明白。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劉萱行動越發不便起來,甚至有好幾次起身,都覺得下身疼痛。
鞏院首本是讓劉萱多多走動,以便最後容易生產,可最後一次把完脈後,卻皺眉對劉萱道:「娘娘生產只怕就在這幾日了,雖未足月,但對雙胎來說已是不易,娘娘這幾日安心躺著修養,腹中一日抵過外間十日,能多一日也是好的。」
劉萱點了點頭,說不擔心是假的,畢竟此次是雙胎,而且月份不足,再者如今乃是冬季,對新生兒而言並不是個好時候。
李澈聽聞之後,也將所有公務般到了甘露殿,每日除了上朝,便都是在甘露殿中度過。
如此又過三日,終於到了年關。
宮中每年的聚宴卻是不得不舉行的,劉萱因為身子不便未曾出席,她靜靜的躺在床上,心中只記掛著一件事情,那便是讓孩子們再腹中多呆些時日,哪怕是多一天也好。
晚宴過後。李澈並沒有回甘露殿,也未曾派人來知會一聲,劉萱本以為是宴席晚了些,便派了小柱子去打聽。
小柱子沒多時便回來了,回來的時候面色有些不好,劉萱再三詢問,他才低頭道:「陛下席間多飲了些,似乎有些醉酒,曹貴妃已經將陛下迎回了她的殿中。」
劉萱聞言微微皺眉,即便是如此。崔來福也該來回一聲才是。她正要詢問,卻見小柱子咬著唇,似乎有些不甘模樣。
&生了何事?」劉萱開口問道:「陛下可是身體不適?」
小柱子聞言搖了搖頭,他有些欲言又止。又有些不甘與氣憤。似乎是受了什麼委屈一樣。
劉萱有些奇怪了。小柱子本是李澈的貼身太監,整個宮中的宮人除了崔來福,誰人不給他幾分薄面?莫不是去問話的時候。曹太后又為難他了?
想到此處劉萱寬慰道:「曹太后畢竟是太后,她若為難你,你也只得忍耐,躺若實在氣憤不過,你就告知我,待我有空之時,定前去替你討個公道。」
她本是寬慰小柱子,卻不曾想小柱子聽了這話,卻是一吸鼻子,似乎要哭了。
劉萱見狀急忙開口:「你莫要難過,此事是我不對,明知曉你前去問話,定然會受為難,還派了你去……」
&柱子不是為了自己!」小柱子抬頭看著劉萱,面上的委屈之色更濃了:「娘娘這般好,小柱子從前確實是因為陛下之故才真心待娘娘的,可這麼久相處下來,小柱子是真心拿娘娘當了主子的。」
劉萱笑著點了點頭:「我知曉的,只是你不是為了自己,又是為了何人這般委屈?」
小柱子低了頭,低聲道:「娘娘如今身子不便,這話小柱子本不該說的,可小柱子實在不忍瞞著娘娘。」
劉萱心頭隱隱有了些不好預感,她輕聲道:「你但說無妨,我並非那般容易受打擊之人。」
小柱子吸了吸鼻子:「今日宴時,曹太后提及充盈後宮之事,陛下……陛下雖然拒了,但……但陛下卻說……卻說要封曹貴妃為後!」
他說完低了頭不敢抬頭去看劉萱,一旁的冬梅與花影急忙道:「小柱子,你可切莫胡言!」
小柱子委屈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小柱子沒有胡言,此事已經人盡皆知,兩位若是不信,隨便找個外間的宮人一問便知真假!」
冬梅與花影愣住了,小柱子自然不會將封后一事隨口亂說,他既然說了,此事定然便是真的。
三人不由擔憂的朝劉萱望去,可劉萱卻是一片平靜之色。
劉萱垂了眸子,輕輕撫摸著高高隆起的腹部,淡淡道:「無妨的,封后也罷,不封也罷,現在我並不想理會這些事情,如今我只想著腹中胎兒。」
冬梅與花影低了頭,心頭皆是惱恨,陛下怎會如此行事!即便是對娘娘沒了
第216章:封后